第95章 -無獲
- 我的從者是艦娘
- 神頌
- 2318字
- 2018-05-05 19:17:00
“士郎,小櫻家里應該很有錢吧?畢竟這個地方看起來,很像是私人別野區。”
衛宮士郎聽到后笑著回答道:“嗯……極有可能吧。里面是有座很大的房子,過去我還經常在她家中迷路。”
記得當時別野中還有一些女傭,特別喜歡捉弄自己,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呢。
Saber忽然提醒說:“還請小心,士郎。”
“啊?怎么了,Saber?不用這么戒備啦……這里可不會有什么吃人的怪物。”衛宮士郎笑著搖搖頭。
后者皺起眉,神情愈發嚴肅:“不,士郎……我總感覺會有不尋常的事情發生,還請你莫要放松警惕。”
“Saber若是這么說的話,好吧……”,衛宮士郎臉色一正,提起心來,他一直都相信Saber,這個從者絕不會說無意義的話。
Saber對此滿意的點點頭,御主能聽從她的建議,那無疑是最好的結果。越是靠近士郎所說的目的地,騎士王就會越為謹慎。因為她總感覺有人正盯著她們,而且那股視線漸漸變得實質。
騎士王認為這視線不是來自之前的女孩,那人的手段更為高深,她現身之前還是一切正常,而出現時便像空氣一樣平常。可是現在周圍并沒有其他人,除了伏在樹上的蟲子外,難以從活物中找到視線源頭。
兩人進入間桐家的外圍后,發現被此處被層層霧氣籠罩,光線變得微弱,樹蔭擋住的盲區則略顯陰森。和外面的日麗風清完全不同,這里毫無生氣。紅發少年在墻后面停留片刻,粗略觀察周圍場景后對旁邊的少女說:“奇怪,這里和我記憶中有些不一樣。”
對于少年來說只是奇怪,而騎士王可以發現他無法感知東西。Saber在前者詫異的眼中召出武器與鎧甲,她沉聲道:“請走在我后面,Master,這些霧氣是由魔力構成的,并且施法者可能還在這附近。”
“魔力?”,衛宮聞言一驚,便也不多說,老實跟在了從者的身后。
騎士王帶著士郎徐徐前進,她頭也不回的提醒著:“是的,這個人很強,暫時分不清是敵是友。還請萬分謹慎!”
衛宮心中咯噔一下,難道是英靈?在間桐家附近?
……
“怎么成這樣了!?”。衛宮士郎看著出現他面前的斷壁殘垣,方才懷念舊景的表情在他臉上凝固了,他心中震驚之余還有說不出的滋味。
這里曾是間桐慎二和間桐櫻的住所,而現在有一半已經不復存在。
就在他準備跑去廢墟準備搜尋有沒有被困的人時,一道極為難聽的聲音阻止了他:“真是意外啊,居然又有陌生的拜訪者。”
人影未見,一股腐朽的臭氣率先朝兩人撲來,像是腐爛的尸體,又像是嘔吐物的酸臭,緊接著又是一陣空洞的怪笑,這個人才從陰影中慢慢走了出來。他站在門處,白霧在這個老人身上不斷冒出——這便是Saber所說的魔力。如果這些霧氣都是這個人發出的,確實是令人生畏,魔力量太大了。
老人駝著背,身材極其瘦弱,個子比衛宮稍矮一小截,禿頂的頭上遍布皺紋,那一雙眼睛如同昆蟲般怪異。
間桐臟硯突然睜大眼朝衛宮士郎看去,精光從雙目之中一閃而逝,他拄著拐杖陰冷的呵道:“來者何人?”
衛宮咽了咽喉嚨,難道這個人就是櫻曾今說的她與慎二的祖父?面對這樣古怪的人,他寧愿被不茍言笑的葛木斥責都不愿和他說話。紅發少年面容嚴峻的應答說:“你好,我是慎二的朋友……衛宮士郎。請問你是櫻的祖父嗎?”
櫻有和慎二提起過。他在心中暗道。
“噢?老朽后輩的朋友嗎。桀桀,老朽名為間桐臟硯,如你所說,正是她的祖父。”
老人聽到后衛宮的話后語氣有所緩和,但仍沒有走出大門一步,在陽光發生偏移時還往后縮了下身子。“嗯,衛宮士郎,老朽從后輩嘴里聽過這個名字。那么,你到這來做什么,你旁邊的劍士又是何人?看她的樣子,可不是普通人啊。”
“……”,衛宮士郎沉默半天也沒做出回答,自己還好,但Saber要怎么解釋?老人是否知道圣杯戰爭呢?如果是魔術師的話,應該對圣杯戰爭所耳聞吧,但他如果也是Master的話……
Saber仍沒有收起敵意,舉劍的手屹然不動。老人見衛宮的躊躇也不急,他頗有耐心的等待著,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士郎額頭上冒出冷汗,這要怎么辦?櫻家里怎么會有個魔術師啊!還是她祖父。
“那個……我們本是想來找慎二玩的,請問他是出去了嗎?”為了保險,衛宮選擇先回答老人給出的第一個問題。
“桀桀桀,慎二?那不成器的后輩誰知道去哪了呢?”,臟硯怪笑起來,聽到慎二的名字如同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他笑夠之后,緩緩說:“衛宮小生,如果你碰見慎二后,還請替老朽轉告一下,讓他不必像老鼠一樣躲著,趕快給老朽滾回來。”
看他這樣子,是不準備追問Saber了嗎?
見老人把目光投向他處,衛宮慶幸萬分,趕緊對Saber低語道:“Saber,快收回武器,這個人是我朋友的祖父。”
“是……”
Saber隨之把劍尖指向地面,卻沒有召回的意思。
衛宮見此也沒有再說什么,對方是個魔術師,是應該有所戒備。雖然他很想迅速離開此地,但對櫻與慎二的在意,不禁讓她鼓起勇氣問道:“對了,間桐前輩,請問櫻今天到過這嗎?”
“櫻?并沒有。”
老人抬起頭,看向少年的眼神多了幾分怪異。起初衛宮還以為自己觸碰到什么雷區,但事實上并非如此。臟硯繼續說:“她發生什么事嗎?”
“啊……今天早上還在學校看見她,但中午的時候她就不見了。”
“不見了。不見了并不是大問題,或許她去了什么地方,或許是有什么事情要辦,總之……沒有大問題。”,臟硯毫不在意的說,似乎并不擔心櫻會出現問題。
“那……這里發生了什么?房子怎么變成這樣了?”
臟硯稍微有些不耐煩,但最后還是耐心說:“這是老朽的家事,還請你莫要多問。老朽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如果你沒有事情的話,就請回吧,不過請你把我的話轉告給那不成器的東西。”
“……”
衛宮士郎還沒反應過來,老人就下達了逐客令。他還想再說什么,老人卻已果斷的關上了門。前者沒有辦法,只好帶著Saber離開這里。
站在門后的臟硯察覺到兩人的離開,用不陰不陽的語氣自言道:“桀桀桀,衛宮士郎?他的從者竟是Saber嗎。沒想到和上次圣杯戰爭居然一模一樣,真是意外的情報。看來老朽也要出馬了,蟲子們已經餓了。”
魔蟲鋪滿房間,隨后有全部融入到了臟硯的身上。
“圣杯……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