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翻臉
- 我的手機能掃到異常
- 野花書圣
- 2175字
- 2018-02-28 09:40:04
面對這樣窮兇極惡的龐然大物,就連莫寒都是為之一振。
我猜這東西肯定早已經(jīng)把那座石棺當成了自己的窩,在這也不知待了才會長成這么巨大。
看著這巨型蜘蛛,我想起了曾經(jīng)聽人說過,在北極和南極的雪山地底下,就住著一種的巨型的蜘蛛,當?shù)厝硕脊苓@種蜘蛛叫雪域八足,一只眼睛就有鵝蛋那么大,體型也有普通成年人的大小,行動非常敏捷,以群體捕獵為生,經(jīng)常捕殺一些白熊、野狼、企鵝之類的動物作為食物。
這種雪域八足劇毒無比,一滴毒液能輕易就毒死一頭成年的大黑熊。
雪域八足通常都生活在很深的地底下,身體普遍為黃褐色和黑灰色,但是怪就乖怪在他們的母體都是純白色。
最奇特的就是它們一整個族群只有一只母蜘蛛,它們把這只女蜘蛛就像是它們的女皇一樣供奉著,所以雪域八足女皇的待遇極其的高,從來就不會擔心食物問題,因為它每頓都只吃同類,全都是成年餓的公蜘蛛!
在看眼前的那個白色的龐然大物,簡直就是雪域八足女皇的plus強化版!
聽著雪域女皇啃食的聲音,我汗毛都立起來了,根本都不敢多看一眼。
我趕緊拉住莫寒,就怕她不要命的沖過去“放必殺”。
到時候女皇沒傷著,把它給惹惱了,它跺一跺腳能把整個古墓都給夷成平地。
莫寒可能也感受到蜘蛛女皇的威脅,她這次倒是沒有那么沖動,只是甩開我的手,然后轉(zhuǎn)身回了墓道。
我警惕的看了看那只還在專心進食的雪域八足,然后也跟著慢慢潛回墓道里。
最要命的是墓道里也到處都是蜘蛛幼崽,所以我們根本就不敢發(fā)出響聲,我墊著腳尖慢慢跟在莫寒身后往外走。
我時不時的抬頭去看那些忙碌的蜘蛛幼崽,墓道頂上的蜘蛛幼崽似乎都忙碌在搬著什么東西,但是光線實在太暗,我根本看不清他們到底在搬什么,很有可能就是他們的食物。
我走著走著忽然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勁,馬上就想起了什么心里一驚,馬上用那微弱的照明燈光去照地板。
“哇靠!我居然太緊張,把墓道里“跑步機式”的機關(guān)步伐給忘了,橫左豎右十步一換……”
“不對!”
“莫寒,停一下!”
我壓著低聲喊走在前面的莫寒。
她可能以為是我看到蜘蛛下來了,舉起手中的砍刀,回頭盯著我看。
“不是!”
“不是蜘蛛,是機關(guān)不動了”
“你自己看”
我一邊說一邊指著地板,然后再地上一陣亂踩,演示給她看。
莫寒看到我前后亂踩,機關(guān)也沒有運轉(zhuǎn),臉上的表情也有些疑惑的喃喃自語說:“怎么回事?難道是機關(guān)自動關(guān)閉了?”
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解機關(guān)的方法是莫寒最先想到的,所以我想應(yīng)該只要她能知道是怎么回事,結(jié)果看她的表情也一臉困惑。
我就笑了笑對她說:“會不會是機關(guān)老化、自己停止運動了?”
莫寒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可能是也想不出怎么回事,就對我說:“先出去再說吧”
我點了點頭,繼續(xù)跟著莫寒往外走。
心里納悶,就想著這機不是關(guān)存心針對我的吧?困住我的時候就絲毫不出故障,現(xiàn)在我知道怎么破解它了,就給我罷工不干了,還真是倒霉全是注定,幸運全靠吹噓!
機關(guān)已經(jīng)停了,所以我們很輕松就出了墓道,看到算半仙和三胖還安穩(wěn)到底在岔路的隔間里,我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一些。
“怎么這么快就回來?”
“有什么發(fā)現(xiàn)?”
算半仙看到我們從墓道里走出來,就迫不及待的問。
三胖還雙眼緊閉在他旁邊躺著,看樣子不像是一點事沒有,肯定是中毒了。
我看到三胖這樣,算半仙居然還騙我說沒事,心里就升起一股無名火,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氣勢洶洶的質(zhì)問他:“三胖這是怎么了?肯定是中毒了!你騙我?”
“額……”
“你別激動!”
“他死不了,躺一下就沒事了”
算半仙看我無緣無故的突然發(fā)火,他頓時也有點語塞。
我看他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模樣就越發(fā)的來氣怒道:“你只關(guān)心找你的畫!活生生的一條性命就這也沒事,那也沒事?”
“畫?”
“你知道畫的事?”
算半仙瞪著眼睛,露出從未有過的震驚表情。
我也是一愣,怪自己失控,一時大意把畫的事直接說了出來,就趕緊改口說:“我不知道,我只是隨口說說……三胖肯定是中毒了對不對?”
在我說出畫這個字的時候我察覺到算半仙表情變了,站在一旁的莫寒也頓了一下、從他們的表情動作中,我已經(jīng)可以確認、他們這么拼命找的東西絕對和我夢到的那副畫有關(guān)。
算半仙沒有回答我的話,表面有點驚詫又有點疑惑,五味雜陳的看著我問:“你剛才說什么畫?你是不是在哪聽過或者見到過?”
我知道我瞞不住了,因為我忽然從算半仙的表情中想起了夢里面的那個人,那個流著兩撇小胡子的中年男人,剛開始笑嘻嘻的問我畫在哪,最后舉著斧頭砍我的男人,那個夢開始浮現(xiàn)在我眼前。
也許是心理作用,我覺得夢里的那個殺死我的那人,和面前的算半仙有幾分相似,我看著算半仙也沒有回答他的話。
算半仙冷冷的看著我,眼睛里已經(jīng)沒有了先前那種親和感,他同一種極其陌生的聲音問我:“你在哪見過那副畫?”
“夢里”
我知道我說沒有他是不會相信了,干脆就實話實說。
算半仙以為我戲弄:“夢里?”
“嗯,在夢里”
“一共夢到了兩次”
“我第一次夢的不是很清楚,那是在看到飛機失事之后,我夢到飛機上有個乘客就拿著那副畫,那時我只是以為那只是個噩夢”
“直到第二次在夢里,那男人不停的叫我把什么畫給他,但是我根本不認識他、也沒有拿他的畫,結(jié)果在夢里他居然翻臉狠心把我給殺了”
“我醒來之后覺得很不對勁,又想起你們也說在找什么東西,就想問問你們是不是也在找一幅畫”
“事情就是這樣……”
我知道反正也實在瞞不住了,我就把所有的事情全盤脫出,想看看他們怎么說。
但是我此時不在乎什么畫,還是墓室寶藏,我只擔心三胖這樣下次會不會死,我已經(jīng)看到他血管都突兀的暴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