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暨局,我是來道歉的,他不會把我怎么樣。”她的心是虛的,可如果古旭堯真的是針對她,那么她現在離去,只會更加惹怒他。
“你小心。”但愿一切順利,暨苑博眼睜睜的看著戀歌進了包廂。
包廂內,一雙歷眸看著她面帶微笑的走了進來,果真是厲害,還能保持微笑。
豪華的包廂內,他獨自坐在那里,等著她開口。
她告訴自己,必須笑得好看,她是來道歉的,“古少,那晚的事情是我太沖動,對不起。”
古旭堯的眼眸瞟向那已經打開的1982年的拉菲,“喝下它,再說其他的事情。”說的那么的漫不經心,仿佛讓別人喝下一瓶水一般,他猜唐戀歌會喝下去的。
看著那瓶酒,她走了過去,“好。”一瓶酒她還是不至于被嚇住的。拿起酒瓶,如喝啤酒一樣灌入自己的口中,滲出的紅酒順著下巴往下流,經過她那玉脖在進入她的襟口……
喝完那瓶酒,她放下瓶子,抬眸看著古旭堯。
古旭堯皺眉,“來人,再打開一瓶。”
很快,有人進來再打開一瓶82年的拉菲,再退了出去。
“古少,可以說了嗎?”戀歌站在哪里,她希望事情早點解決早點離開。
“灑了。”古旭堯冷眸看著她,想早點離開,門都沒有。
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古旭堯的意思太明顯了,看著那打開的拉菲,她身子抖了一下。
“怎么?不想道歉了?”古旭堯冰冷的聲音響起。
忍,唐戀歌,你是來道歉的,保持微笑,解決困局,“我喝。”只是她臉上的笑容再也無法保持的那么自然,僵硬而勉強。
再一瓶下去,她覺得有些脹,放下酒瓶的時候,她確定自己沒有灑。
“坐。”古旭堯嘴角帶著淡淡的冷笑。
“謝謝。”坐下那一刻,她覺得頭有些暈,可她故作沒事,“古少,那晚……”
“不急。”古旭堯打斷她的話。
不急?她可急,那酒勁上來,兩瓶酒她肯定撐不了多久就會倒下去的,“古少,我……”胸口一股異流猛速上竄,她一手捂住口,急忙跑向洗手間。
嘔……
古旭堯聽著她的嘔吐聲,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起身走向洗手間。
她整個人虛脫的趴在洗手臺上,吐后的她感覺頭更痛,捏緊拳頭讓自己站起來,轉頭,被站在洗手間門口的人影嚇了一跳,本想退一步,一個恍惚卻整個身子向后仰去。
大手拉住她的手臂,一個用力,她整個人撞入他的懷里。
“謝,謝謝。”她一邊說謝謝,一邊推開他。
她越是急著推開他,他越是不放手。
她搖著頭,感覺那頭快不是自己的了,又暈又痛,“放開。”那雙手臂只認為很用力的去推開。
可對古旭堯而言,如撓癢癢一般,他不開口,就是看著她掙扎,他很清楚兩瓶拉菲下去會是什么樣的。
“放開我。”她怕自己再無法控制,會對古旭堯這個混蛋出臟口,“我是來道歉的。”
“道歉,道歉什么?”古旭堯故意問。
“那晚,那晚的事情是我不對,對不起。”她不忘掙扎著,可那雙手臂如鐵一般,任她拉扯著就是松不開。
“不需要道歉,你再還給我一次就行了。”說著,壓下身上作勢要吻她。
她快速的別開頭,“別這樣,你誤會了,我道歉是為……”
看著她那副偽裝的純潔樣子,他覺得特別的變扭,“裝什么圣潔,不過就是個婊子。”
轟……婊子?她腦子一片空白,許久才回過神來,所有的理智瞬間瓦解,罵道:“你全家都是婊子。”
冷眸一沉,大手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抵在門口,“惹怒了我對你沒有好處。”
“有本事你就掐死我。”失去理智的她叫器著,完全沒有想過結果。
古旭堯加重手力,那塊窒息的感覺讓她再次掙扎。
“死亡的感覺如何?”大手松開。
她整個人墮落在地,缺氧的她急促的呼吸了幾口氣,“古旭堯。”聲音也安靜了下來。
他站在原地,聽見她連名帶姓的叫他。
她抬起頭,用那雙大眼冷冷的看著他,“你不得好死。”
“好,希望你不后悔自己說出這句話。”古旭堯坐到旁邊的沙發上,“來人,把她給我扔出去。”
門打開,她身體拋離了地面,又落了下去,咚的一聲。
等候的暨苑博看見這一幅畫面,暗驚,“戀歌,戀歌。”
天氣,像孩子的臉,說變就變。突然刮起了一股強勁的大風,吹得路邊的小樹折彎了腰。忽然,天空黑沉沉的,烏云密布,太陽不知躲到哪兒去了!幾道白色的閃電就像長蛇似的在空中疾速閃過,緊接著就是一陣陣由遠而近的雷聲。頓時,豆大的雨點“噼哩叭啦”地落下來。
白色襯衫,深色西裝褲,扎了個低馬尾,年假還未休完的她就出現在暨苑博的辦公室內。
對于戀歌為什么會被古少扔出來,他不知情,可有一點他可以確定,戀歌與古少這個梁子是接下來,看著戀歌今天回來,他沒有驚訝。
“暨局,不管用什么辦法,我都要保住現在的位置。”雖然她要辭掉工作,可現在被古旭堯這么一鬧,她不想辭職了,因為她知道,如果她這步退了,她以后真的要被古旭堯整死。
對于戀歌說的話,卻讓暨苑博震驚,他還以為戀歌是回來交接工作的,“事情鬧成這樣,想要收場很難了。”暨苑博他也很想留住戀歌,可她得罪了古少,只有等古少淡忘了戀歌這個人再想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