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你怕死!
- 魔械紀元
- 蘭湛藍
- 2030字
- 2018-03-14 23:48:53
第六十二章
“我!”南宮紅此刻心情糟的難以形容,只好盡力平復跌宕起伏的內心對汪儀道:“汪儀讓開。”
“紅姐,雖然我們都是女人,但也要輸得起。”汪儀十分認真道。
陳峰頓時覺得自己身前這個小蘿莉實在是太可愛了,又看到南宮紅吃癟的樣子,沒由來覺得心中大爽,“好樣的小儀儀,今天中午請你吃飯。”
“才不要呢,學校餐廳的飯菜可好吃了,而且免費。”汪儀雙手插著腰轉過身來,翹起小屁股說道。
陳峰摸了摸鼻子,蹲下來保持與汪儀同樣的高度道:“那你想要什么呢?”
“你帶我和紅姐一擊飛一次,就像那天舞會上一樣。”
陳峰想了想點了點頭。
得到陳峰首肯后,汪儀立刻跑到南宮紅身邊,拉著后者的手撒嬌:“紅姐,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嘛~,陳峰哥哥能帶你飛高高哦~。”
南宮紅忍不住啐了一聲:“誰要他帶飛。”
陳峰吹起了口哨,望著天花板當作什么都不知道,看來雙飛是不行嘍,只能單飛了,嘖嘖。
趁著陳峰走神,南宮紅提起劍就向陳峰劈去,陳峰撒丫子就開始跑路。
于是就這樣,在一個不能釋放魔法的空間里,一個女生追著男生滿地跑了一上午,還有一個少女坐在地上叫好。
藍家議事會大廳。
此刻大廳中站滿了人,這里幾乎涵蓋了藍家的整個中堅力量。
臺下穿著正裝的藍羽田若無其事的坐在沙發上,慢慢品了品幾乎快要涼透了的茶葉。
“茶是好茶,只是這手法太差了些。”將茶蓋蓋上,放在了桌上:“還有這人也煞了風景。”
“大哥不愧是大哥啊,現在這狀況,還能穩坐釣魚臺,不得不讓小弟欽佩啊。”說話的人正是藍羽田異母同父的弟弟藍致,相比于藍羽田的內斂,藍致則顯的鋒芒畢露。
藍羽田站起笑道:“在座的眾人,都是我等長輩,有何可擔憂之處?”
藍致走到臺上老人身邊,給老人輕輕捏了捏背:“大哥,按照家族禮制,除族長與長老外,凡是見到大長老都應行九叩大禮,大哥你為何不行禮呢?”
站在藍羽田身后的六叔剛想說些什么,便被藍羽田攔住:“弟弟說得對,是哥哥我失禮了,只是按照禮制,理應幼先行,怎么說也應該是弟弟你先行禮。”
藍致哈哈大笑幾聲,然后聲音轉低,對坐在身前的老人說道:“大伯父,哥哥說讓我給您行禮,您看?”
坐在椅子上的老人,緩緩睜開了眼,看了一眼臺下的藍羽田,緩緩道:“今年致兒孝順有佳,這大禮就免了。”
藍致向藍羽田微微一笑,表示很無奈。
這句話讓即便是修養很好的藍羽田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一句話讓他頓時陷入了兩難之境,若是不跪則是不暗家族禮制,難免留下詬病,若是跪了,面子損失是小事,但這一跪就相當于承認,他作為一個藍家晚輩不孝,不孝一事可大可小,若是站在家主的位子上看,若連家人都不孝,有何能接下家主之重擔?
這樣的局面已不是藍羽田自身可以破解,藍羽田需要一個一把足夠銳利的劍,劃破這前后困頓之地。
“記得從帝國元年起,家族便沒有一人行此大禮,為何又在今日突然提起。”在藍羽田印象中六叔是一個不多話的人,在平時都是他說話,六叔聽著,陪著笑,陪著思考,像今天這樣主動答話是不多見。
藍羽田希望能有把利劍幫助他突出重圍,但他絕不希望那個人是六叔,因為沖在最前的一把劍是會碎的。
坐在高臺之上的大長老凝神看向突然開后的老六:“老六,我這是在整頓家風,你有什么異議嗎?”
“此話胭脂有禮,同樣,按照禮制,二少爺想來也是要向在下行六扣大禮的。”
這句話讓藍致和大長老都一皺眉。
“老六,你當真要阻撓于我?”大長老的話中不免帶上了一絲威脅之意。
“何為阻撓?這不是在為大哥你整頓家禮嗎?”嘲諷之意很明顯。
“身為長老一員,在什么時候都不要忘記自己的立場!”大長老訓斥道。
“風康從未望了自己的職責。”臺下的老人身子站的筆直。“一以以家族利益有優先,一切忠于家族,永生不得背叛。”
六叔的名字原來叫風康,這是藍羽田此刻心中的唯一想法。
“那你倒是睜開眼睛,仔細看看清楚,現在究竟是怎么個形式,你又在堅持些什么?!”臺上的大長老狠狠拍了拍手下木質的座椅扶手。
藍風康環繞了一眼大廳中,沉默不語的眾人,大都在回避他的目光:“在初代家族家主創族之初,便留下家族大堂只得無官無職之宗親方可踏入,如今,在這大廳之中有幾個在外無半點名利之實的人。”
大廳中無人應答。
藍致笑了笑:“六叔,您這就見笑了。無論是何種規矩,這么久了也是要改改的。”
“你可知道,為何要立下這條規矩?”不待有人回答,藍風康繼續說道:“不為他人嫁衣!”
大長老眼神一凝:“風康,你的意思是在這大廳之中有我藍家外人?”
“今年來風康一直默默守候在大少爺身旁,大少爺為整個家族之付出,風康是看在眼里的,只是不知道大哥,這般羞辱于他,當真合適嗎?”
“功是功,過是過,二者不可混為一談。”
“風康雖為六長老,雖名為最小,帝國成立之后,便只整下你我二人,那些血海深仇難道大哥你就真的忘了嗎?”
“人總是要向前看的,老六,你在我們幾個中最年輕的,這個道理我都能看的透徹,難道你還看不清楚嗎?”
藍風康突然笑了起來,帶著一絲沙啞。
“你笑什么?”
藍風康抬起頭來看向自己這個坐在臺上的大哥,嘲諷到:“大哥啊,當年因為你這句話,老四死了,其實我知道的,你不是看得透徹,而是,你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