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惜瞳?!”夜堇熙愣住了。
花糖回道:“是呀!不然為什么夜王那么激動?”
“唉,誰知道皇嫂是怎么想的,不說一聲就消失了,害的皇兄現(xiàn)在變成了這個樣子,這樣又突然出現(xiàn)了,真是不明白。”夜堇熙感嘆著。
花糖只是微微的一笑,不做過多的評論,拉著夜堇熙就回房休息了。
..
此時的夜王府,夜堇涼的書房。
夜堇涼獨坐在書桌前,手中還拿著那封來自顏惜瞳的信,手指依舊帶著絲絲的眷念,觸摸著顏惜瞳寫的每一個字。
距離顏惜瞳的不告而別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很久了,誰都不知道,當(dāng)那天晚上夜堇涼身心疲憊的回到夜王府之后,徑直去了顏惜瞳的院子,只是想在那一秒看到顏惜瞳的笑顏。可是,當(dāng)夜堇涼走進顏惜瞳的房間,空無一人,只有一張紙放在桌子上。
【我走了,夜堇安那些金銀就給你吧,你就對外宣布我已經(jīng)患上了重病身亡,以后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后會無期。】
這句話狠狠的落在了夜堇涼的心里、眼里。誰都不知道,那一剎那,恐懼與無力第一次包裹著夜堇涼,侵蝕著那顆心。
只是一張簡簡單單的留信而已,甚至沒有署名,可是夜堇涼就知道是顏惜瞳的字。這段時間相處以來,夜堇涼了解顏惜瞳的每一處,她的字、她的表情、她的心情、她的一顰一笑、她愛做的小動作、愛吃的小點心,唯獨不懂她的心。
夜已經(jīng)深了,夜堇涼毫無倦意,依舊摸著那封信。
良久,夜堇涼自言自語道:“終于.有你的消息了。”
是的,雖然夜堇涼在顏惜瞳出逃的期間努力派人去尋找顏惜瞳的下落,可是夜堇涼還是摸不透顏惜瞳的心,不知道她按什么套路出牌,也沒有想到顏惜瞳會女扮男裝。
..
翌日。
夜堇熙和花糖騎馬到了夜王府,此時,夜王府門口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安柔柔。
本來今天是夜堇涼娶了安柔柔作為側(cè)妃的日子,可是,就在昨晚的時候,安柔柔和安正天接到了夜王府傳來的消息,大婚的時間要推遲三天!
這對于安柔柔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
本來,夜王府對外宣稱夜王妃顏惜瞳身染重病,不宜見人,已經(jīng)在夜王府的別院不見客了,這個時候夜堇涼又同意了迎娶安柔柔作為側(cè)妃,安柔柔簡直興奮的不得了。
可是,現(xiàn)在又莫名其妙的推遲了,安柔柔可不能忍受。
于是,今天一大早,安柔柔就到了夜王府的大門口,可是沒有請柬是不能進去的,就算是即將過門的側(cè)妃也不可以,無奈之下,安柔柔只好在大門口等著夜堇涼出門。
果然,沒多久,夜堇涼就出來了,不過讓安柔柔失望的是,夜堇涼根本就沒有想和她解釋些什么,反而夜堇涼一身輕裝,像是馬上要出遠門一樣。
“堇涼哥哥..”看到夜堇涼出門了,安柔柔急急忙忙的迎上去,萬分委屈的喊著。
原本夜堇涼對安柔柔的態(tài)度只是像對一個妹妹一樣,但是自從夜堇熙告訴夜堇涼,在【伊人院】暗殺顏惜瞳的人就是安家父女的時候,夜堇涼對待安柔柔就再也沒有好感了,而且此次迎娶安柔柔完全就是為了幫顏惜瞳報仇,整垮安家!
于是,面對安柔柔的委屈,夜堇涼只是冷冷的說道:“有什么事?”
“為.為什么,”看著冷酷的夜堇涼,安柔柔更加委屈的紅了眼眶,“為什么推遲大婚..”
“本王今天有要事需要去墨城處理。”
墨城?安柔柔靈光一閃,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時候,也有一個小廝來到安府遞上一份邀請函,說是墨城開張了一家【墨夜】,邀請自己和爹爹去參加開業(yè)大典,可是昨晚自己只記得大婚推遲了,根本就沒在意這回事。
“堇涼哥哥,我也要去。”安柔柔說道。
夜堇涼不解,挑眉,問道:“你去干什么?”
“那邊有家【墨夜】開張,邀請我和爹爹去參加,爹爹有事,所以我去。”安柔柔正高興找到了一個好借口跟著夜堇涼。
夜堇涼更加不解了,【墨夜】開張肯定是顏惜瞳邀請安柔柔和安正天去參加的,可是顏惜瞳這是什么用意?既然顏惜瞳有這個用意,夜堇涼自然不會掃了她的面子,于是說道:“可以,走吧。”
夜星國驍勇好戰(zhàn),就連安柔柔這樣的大臣之女也是騎術(shù)精湛。所以,花糖、夜堇熙、夜堇涼、安柔柔四人立即騎上快馬趕往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