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皓月國首都。
顏惜瞳扇著羽扇,走在皓月國首都的大街上。在離開夜堇涼之后,顏惜瞳就馬不停蹄的趕往皓月國來了,原因顏惜瞳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要來皓月國,或許是冥冥注定的吧。
“顏公子?”突如其來的一聲叫喊驚擾了顏惜瞳的思緒,顏惜瞳不悅的回頭蹙眉,看到了一個穿的花枝招展的女子站在自己的身后。
顏惜瞳蹙眉,口氣不悅:“你是誰?”
“啊?顏公子,你不認(rèn)識我了?”女子嬌聲的說著話,“我們昨晚在醉花樓還見過的呀。”
顏惜瞳更加不解了,自己明明是今天才到的皓月國,為什么人家會說醉花樓見過自己?倏忽間,腦中閃過了一個人影。
“你認(rèn)錯人了。”顏惜瞳果斷的否認(rèn)了面前的女子。
女子也有點兒不解了,仔細(xì)的打量了一下顏惜瞳,自言自語道:“咦?好像顏公子比你高啊。”
“告辭。”看著女子還在打量著自己,顏惜瞳果斷的選擇了走人。
女子也不再糾纏上來,顏惜瞳一路上很順利的拐進(jìn)了一家賭館。來皓月國的路上顏惜瞳的銀兩已經(jīng)用完了,害怕有夜星國的人找上自己,顏惜瞳也不敢用官家的銀票,所以一路上省吃儉用的。
晨曦賭坊。
眾人吃驚的看著桌前的顏惜瞳,她面前的金子堆成了一座小山,這是顏惜瞳忙活了很久的‘勞動成果’,因為沒有銀子了,所以只能在賭坊里面來賺錢。剛好在二十一世紀(jì),顏惜瞳的賭術(shù)就是頂尖的水平,所以自然是不成問題的。
但是,問題是,顏惜瞳一下子沒有收住,玩的太大了......
所有的賭徒都會有一種性質(zhì),輸了想翻本,贏了想再多贏一些,顏惜瞳是凡人,自然也不例外,一下子玩太大了,沒有收住。
“這位公子,怎么稱呼?”一位看似總管的男子走了過來,將顏惜瞳拉出了人群包圍圈,顏惜瞳臉上帶著一層薄紗,只露出了她那一雙漆黑的眼睛,像是將人的心靈看穿一般。
“我姓顏。”顏惜瞳回答的毫不猶豫。
總管狐疑了一下,然后接著笑容滿面的說:“顏公子你好,不知道顏公子想不想去我們晨曦賭坊的三樓呢?”
晨曦賭坊,一樓是大廳,二樓的私閣雅間,三樓據(jù)說是只有賭坊坊主指定的人才可以進(jìn)去的地方。
“為什么要去呢?”顏惜瞳舒展了一下微微有些僵硬的手臂,然后笑了起來,反問著那個總管。
“呃......”總管沒有想到顏惜瞳會這么說,所以一時之間愣住了。
顏惜瞳輕輕的笑出了聲,好似看到了總管尷尬,所以很開心似得說道:“去了三樓有什么好處呢?”
“您意想不到的驚喜。”總管說的很高深莫測。
“啊,是么,”顏惜瞳笑得更加美艷,“那我很有興趣啊。”
隨著總管走上了晨曦賭坊的三樓,徑直走到了一個也蒙著薄紗的女子面前,這個女子身著一襲紫色的紗裙,戴著紫色的面紗,漏出來的眼睛也是大大的美美的。
“顏公子,紫衣想和你比一下賭術(shù)。”紫衣女子開口對著顏惜瞳說。
顏惜瞳蹙眉,反問道:“為什么?”
“我在樓上觀察了你很久了,紫衣很佩服公子的賭術(shù)。”紫衣回答道。
“若是我贏了有什么好處?”顏惜瞳輕佻著笑看顏惜瞳。
“那么紫衣就是你的人了。”紫衣居然臉紅了。
顏惜瞳被梗了一下,十分無語。只好默默的攤牌說道:“我是女子,我不會喜歡你的。”
“什么!?”總管和紫衣都大驚,繼而,顏惜瞳取下了面紗,露出了真容。但是紫衣和總管瞬間僵硬了,齊聲喊道:“主人。”
“嗯?”顏惜瞳不解了,為什么紫衣和總管要喊自己主人?不過很快她就明白了,因為就在這個時候,四樓走下了一個人,顏惜瞳瞬間就僵硬了,來人看到顏惜瞳后只不過愣了一秒鐘都不到,開口道:“原來是瞳兒回來了。”
“顏惜辰!”這次換做顏惜瞳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