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洛看著書案上都奏折問道:“這是整么回事?”
穆青笑道:“你既然已經上過朝堂,這奏折自然要送于此處批閱。總不能一直讓攝政王批閱才對。”
疏洛挑眉壓下眼中的暗光說道:“哦!”突然話風一轉道:“我若是沒記錯的話,國師與皇叔的關系應該很好才對,那為何不愿以兄弟著稱?”
穆青:“這般會亂了分寸,于理不合。”
疏洛:“那你與我的分寸又于何處?”
穆青:“......。”
疏洛:“怎么不回話?莫不是無話可說,還是于你眼中沒有分寸,剛剛一番不過糊弄于我?”
穆青:“你就當我未成說過適才那番話吧!”
疏洛看著穆青冷笑:“國師的臉真好看,只是不知能否一直好看下去。”
穆青忽略疏洛臉上的笑容,一臉溫潤的說道:“多謝陛下夸獎,臣圣感榮信!”
疏洛拿起奏折批閱,問道:“這便是一國帝王需要處理的事,看來我應該是開國以來最清閑的帝王了。國師,你覺得朕說的可對?”
穆青瞟了一眼奏折:“清閑一點也沒什么不好,說明現在百姓生活安康富足。陛下應高興才對!”
疏洛笑道:“是啊,我應該為百姓高興才對,他們富足安康。朕的國家才能永久不衰,一世繁華。國師先退下吧,朕要一個人好好看看奏折。”
穆青行禮:“諾,臣告退。”穆青退出大殿,徒留疏洛一人在大殿中批閱奏折。
疏洛慢慢地批閱著奏折,空蕩的大殿只有自身,似乎能聽見寫字的聲音。
時間慢慢禁止,大殿外的夕陽無限凄涼,黃鶯也停留在天際,似于窗外的景融為一體,凄涼冷清。
殿中似憑空出現一人,身穿藍色衣衫,氣質憂郁中夾雜著溫柔,慢慢接近疏洛,抬起手輕撫著疏洛的臉龐,何時淚水滴落于案,包含著多少的相思之苦。
時光飛逝,你不在記得我,卻還在不斷輪回等待;眾恒千年,我思如泉涌,卻只能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看著你;我莫大的悲哀不是忘記一切,而是只能在暗中看著你受苦而無能為力。
人影慢慢消失不見,時間也恢復了正常,疏洛的紅瞳看著案上的冰花出了神,第一次在這個位面中體會到宿主的情感是如此的痛苦。
疏洛笑了,原來自己還會有一天知道萬物情感的痛苦,或許自己這樣下去也能像他們一樣體會世間的苦態,終是要融進法則天道,贖盡曾經犯下的錯,等這一切結束,自己便可將六界交于他們。
疏洛手指輕點,只見掌中出現一朵冰花后便消失不見。一切都似沒發生一般,只剩下窗外的夕陽與自己。
很多時間我選擇糊涂與沉默,縱使知道一切也無法反抗,因為時候還為到達,失去了身份又談何逆襲,關系錯中復雜,一動而牽其身,任務整會好做?其實糊涂也是一種解決問題的方法,只看人是否會正確的糊涂罷了!
許久殿外一太監走進來行禮:“參見陛下!”
疏洛:“何事?”
太監:“陛下該傳膳了。”
疏洛抬頭看了看天色:“嗯”
太監:“傳膳!”
片刻之后,只見幾十名穿戴整齊的太監捧著繪有金龍的朱漆合來送膳食,嘗膳驗毒,許久才結束這一切,正要進膳北冥就進來了。
北冥行禮:“參見陛下”
疏洛:“免禮”
北冥:“謝陛下”
疏洛:“愛卿來此所謂何事?”
北冥拿出一折子遞給疏洛:“陛下今早走的太急,忘了拿奏折,孤特意送來。”
疏洛看了看:“哦!折子朕收到了,愛卿沒事就先退下吧!”
北冥行禮告退,疏洛把折子給太監后就繼續進膳,只是大殿的冷氣壓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