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一大早穿戴整齊用膳,只見疏洛走近起身行禮:“陛下圣安。”
疏洛熟練的扶起金玲就好似這個動作做了無數遍:“好了,你我之間不必如此。”
金玲:“...是。”
疏洛:“今日,跟朕出去一趟可好?”
金玲雖以知道,卻還是應到:“好。”
花開花落有時盡,草哀草長埋枯骨。
疏洛:“皇后,朕知道了。”
金玲:“陛下知道什么?”
疏洛握起金玲的芊芊玉手:“前生是朕對不起你。”
金玲一聽淚如泉涌:“陛下!”
疏洛輕拭金玲的淚水,溫柔中夾雜著垂憐:“我知道你的心意,但你卻從來不知我的。我...又何嘗想傷害你...。”
不知何時不在以‘朕’這一詞,放下了戒備與心,此刻唯有那站在對面為你心疼的人。
金玲哽咽道:“或許我并未明白你的心情,但我依舊會站在你的身后。”
疏洛:“前些日子,你問我為何不想要個孩子,現在還想知道嗎?如果想,我會告訴你的。”
金玲輕搖了一下頭:“不必了。你不要,自有你不要的理由。既然前世都渡過了,今生又有何必要為此執念。”
疏洛:“前世你對我有什么問題,今日都問出來吧。”
金玲心中不安漸漸強盛,一種呼之欲出的答案就要出現,但能隱約的知道這會是壓倒自己最后希望的一刻。
金玲:“...你這么早,又要走了嗎?”
疏洛:“為何這么說?”
金玲嗤笑道:“做了一世的夫妻,你的性子我還不了解不成。”
疏洛掐了掐金玲的臉:“真丑!笑不好就不要笑,免得我眼睛疼。”
金玲握住疏洛的手:“才不是!我明明笑的很好看,我高興著呢!”
疏洛頗為無奈:“好,你笑的最好看了。”
金玲突然止住了笑容:“...讓我抱一會好嗎?”
疏洛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抱住了金玲用行動來證明了自己的答案。
時間慢慢流逝,疏洛感受著胸前的濕意和懷中微顫的人兒心中不免有些不忍,但片刻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金玲從疏洛懷中出來,悶著聲:“我們回去吧。”
疏洛:“好。”
疏洛二人牽著彼此的手慢慢在黃昏下走著,影子拉的很長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