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君一生年華,君王可愿看卿?
何為傾?乃付出所有,只為博君一笑。
何為君?乃吾畢生所護,愿誓死相隨之人。
吾名傾君,只愿君王生世年華盡數安樂。
可君主何時相記,傾一世相守?
——————————題記
傾君看疏洛二人好似親密無間,心中苦水泛濫。
疏洛不經意看到門口間的傾君,招到:“你怎的站在那?還不快進來。”
傾君:“陛下圣安。”
疏洛:“嗯。皇兄今日來,可是有事與朕相商?”
疏洛笑容亦如三月雨,一點一點的滲入傾君的心中。
傾君:“臣,自陛下跟國師走后,每天都會來此,看陛下是否歸來。今日見到陛下,心終是放下。”
疏洛:“多謝兄長關心。現今并無外人,兄長不必如此見外。”
傾君(并無外人?瑤兒,你是想起一切?還是,又一次放棄自己的前世?)
傾君苦笑:“敢問陛下,可知一人名喚殊瑤?”
疏洛:“不曾聽過。皇兄問這做甚?可需要我下旨,幫你尋這一人?”
傾君:“不必,多謝陛下好意。只是此人早已不記得臣,找到了也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
疏洛:“皇兄可是對那人動了情?”
傾君:“動了如何?不動亦如何?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如今看開,除了無奈竟還有一絲解脫。糾纏許久,只因心中的不甘示弱,怎料無論何時何地都無法入她心中。”
穆青聽傾君這一番話,沉默不語,看著疏洛的雙眼,心也跟著抽痛不止。
疏洛笑看傾君:“皇兄看開就好,這世間百態不止情這一字。不知皇兄今后,有什么打算?”
傾君說完那番話,整個人的氣質發生了蛻變,心境也便開闊起來。
傾君:“今日本是來看陛下是否歸來,如今已看陛下安然無恙放下心來。臣想游遍天下美景,體會世間困苦,現向陛下告辭,還望陛下保重身體。”
疏洛:“我知曉,多謝皇兄吉言。不知皇兄何時啟程?”
傾君:“出宮后便出發。”
疏洛點頭:“如此,便祝皇兄一路順風。”
傾君笑的一臉輕松:“嗯。”
傾君片刻后離開,看那皇宮外的風景,迎光而笑。眾人皆都不經失神,待回過神來看到的卻是一個相似又不似的背影。
疏洛:“國師,皇兄離開朕了。你什么時候,可同他一般離開?”
穆青:“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疏洛從胸腔內發出一聲低笑:“呵,是嗎?朕拭目以待!”
穆青受傷的看著疏洛:“你,為何要推開我們?”
疏洛笑著,眼中卻亦如寒冰般無情刺骨:“朕啊!是一個沒有感情的生物,你們的情朕不需要。傾君他這人容易看開,也不必繼續受苦。可你...這般執迷不悟,是想讓朕愧疚,好答應你嗎?”
穆青走近:“你這般看我?”
疏洛:“不然,你覺得我應該如何看你?”
穆青直接按住疏洛的下巴,低頭吻去。
疏洛笑著看穆青離自己越來越近,直到吻完都是一副無所謂的笑容。
穆青放開疏洛的下巴,許久嘶啞的問到:“你當真沒有一點感覺?那怕一點,哪怕就那么一點!”
疏洛的語氣好似三月的春風,溫暖輕柔,可她的話語亦如她眼中的寒冰傷人無比。
疏洛:“無。”
穆青拂袖而去,有一瞬感覺世界開始坍塌。
路過疏洛耳邊時,憤恨到:“希望你不會后悔。”
疏洛:“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