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你想怎樣都好，我跟著你總可以了吧。”南宮晗昱妥協，這姑娘還真像極了老將軍吶。

劉雨陽沒管，任由他跟著自己。

“你就是昨晚看守證物間的小卒？”劉雨陽問，現在下面跪著的正是昨晚的兩個之一，那一個瘋了，現在還神志不清呢。

“正是。”那人畏畏縮縮地說，看來昨晚他也被嚇的不輕。

劉雨陽看他的樣子嘆了口氣，叫人給他個凳子坐著。“還能說昨晚的事嗎？”

“能。”小卒點點頭繼續說，“昨，昨晚我和小陳一起看著證物間，快子時時王寺丞大人來說要看看那把魔劍，讓我們二人在外守著，可過了沒一會兒，里面的寺丞大人就突然喊了起來，再，再之后寺丞大人就，就被那把劍殺了。”

劉雨陽低頭思考，一把劍即然不是為了復國，那他究竟是想干嘛呢？“你是親眼看見劍殺人了嗎？”

“少卿大人是的，我們看見了，那把魔劍就懸浮在空中！就是他殺了王寺丞大人！”小卒說話有些激動，還沉浸在恐怖的氛圍當中，支持他清醒的那根弦也會隨時崩斷。

“還別的什么嗎？”劉雨陽問。

“別的什么？”他輕聲重復了一遍，繼續說，“有，我聞到了香味，很香很香。”

“香味？”劉雨陽想，八成是迷藥之類的。

“哦對了少卿大人。”小卒又想到了說，“我見到那個劍靈了，他沒有影子，眼睛是紅的，他不是人！少卿大人他看見我了，他會不會來殺我？少卿大人你救救我！大人！大人！”

那人最后一根保持清醒的弦斷了，從凳子上站起來，扒著劉雨陽正對的桌子，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里面還帶有血絲――昨晚被嚇到一夜沒睡，生怕一閉眼那劍靈就摸了自己的脖子――他對著劉雨陽呼救，瘋狂的樣子讓人毛骨悚然。

“把他帶下去吧。”劉雨陽吩咐手下，不在看他那充滿恐慌的眼神。

周圍回歸平靜，劉雨陽胳膊肘撐著桌子，閉著眼睛用手輕柔皺起來的眉頭。

南宮晗昱看到這兒，溫柔地走過去，搭在劉雨陽的肩上說：“沒事的，你這么厲害，這么聰明，會查出來的。”

劉雨陽抬頭看向他憤怒的說道：“殺掉我天鸞朝兩位官員，還逼瘋了我兩個屬下，氣死我了！”

南宮晗昱只是笑笑，兩根修長的手指覆上她緊鎖的眉頭，輕輕為她舒展開溫柔地說道：“你看你，年紀輕輕地老是皺眉，等以后你老了皺紋就多了。”

劉雨陽不拘小節推開南宮晗昱的手，頹廢地趴在桌子上，似有撒嬌的語氣低哼著，好在這周圍沒人，否則一定得嚇個半死。

南宮晗昱寵溺地笑笑，她也只有在自己面前才這樣吧。想著一直大手就要覆上她埋在胳膊里的腦袋，突然劉雨陽抬起頭說：“走，去在水一方。”

在水一方……

剛送走了那個孩子莫殤就摸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