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晗昱表面答應,這晚卻跑到了她的房頂上,劉雨陽知道就隨他去了,也是為自己好嘛。
她今晚睡得很好很安心,以前在軍營里周圍都有兄弟守著睡的也很安心,現(xiàn)在他在房頂守著感覺又回到了在軍營的時候。
在水一方的諸位除了吳銘沒什么真正的牽掛睡得香之外,其他幾人心里都有些小九九,沒怎么睡得好。
二日早,黃梵宸頂著黑眼圈一臉疲倦地回來,看見幾人后擺擺手,打著哈欠說道:“今日不必送飯了,我要休整休整。”看到這幾人一臉同情的看著他離開。
“那把沉淵劍怎么樣了?聽說又死了個人?”張子軒跑到陸怡琳面前問道,他現(xiàn)在可是上班時間,直接去找算賬的老板娘不得被打死,還是找好脾氣的陸怡琳好。
“昨晚大理寺寺丞死了,這次看到兇手的是兩個證物間的小卒,據(jù)說其中一個還被嚇瘋了。”陸怡琳說。
“嚇瘋了?真是劍靈?”張子軒不可思議地問。
“不知道我又沒見過反正據(jù)說就是一個人被嚇瘋了。”
“那另一個呢?”
“我怎么知道,可能被少卿看護起來吧。”
“那這是不是歸魂閣殺手干的?”張子軒試探地詢問,這個問題他思考了一個晚上,歸魂閣傳言是為前楚鳴朝復國的,但他一個楚鳴朝太子都不知道,現(xiàn)在就聽說歸魂閣的殺手正在挑釁了朝廷,那拉攏過來不也是好事嗎。
“是不是歸魂閣干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絕對不是十大殺手干的。”陸怡琳聽到張子軒污蔑自己,白眼一翻冷冷地說。
張子軒還在莫名其妙,怎么這個女人說翻臉就翻臉,又厚著臉皮問:“那歸魂閣,你知道多少?”
“歸魂閣都解散了,你打聽他干什么?”陸怡琳發(fā)現(xiàn)不對勁問。
“沒什么,就有點好奇嗎,你說那么大一個殺手組織就突然一下說不見就不見了,是個人都有點奇怪的。”
“歸魂閣,”陸怡琳吶吶自語說,“其實我對歸魂閣也不是特別了解,畢竟在江湖上它太隱秘了。”
“那他到底是不是前楚鳴朝的?”
“聽傳言說好像是,但我不知道。你打聽這個干什么?”陸怡琳問。
“就隨便問問啊,現(xiàn)在京城出的這幾件事,怎么看都像是在復國,等以后京城這里亂了,好了解了解啊。”張子軒掩飾說。
“在這兒干嘛呢?”陸若怡從一邊走過來說,“不好好干活,小心我揍你啊。”對張子軒和吳銘扣工錢根本就威脅不了他們還是直接說揍人比較好。
“老板娘你說這些案子誰干的呀?”吳銘走過來問道。
“我怎么知道,愛誰干的誰干的。趕緊干活去!”陸若怡吼道。
看問不成什么了,張子軒和吳銘離開散了。
“吳銘,你跟我一起去搬酒。”陸若怡指使道,前日是人聚餐把在水一方的酒都喝光了,不進點怎么行。
吳銘聽到后乖乖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