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荷花池·······
“挺漂亮的荷花池。”陸怡琳說。
荷花池位于城中央,來往的人多,大街上的店鋪小販星羅棋布,彰顯著京城的繁華。
四人圍著荷花池來回轉(zhuǎn)圈,時間過去良久,可仍一無所獲。
“這里人這么多,過去這么久了就算留下線索也早就毀掉了。”張子軒說。
四人落敗的低下頭,現(xiàn)在毫無線索,毫無進展。
“老板娘為什么不一起來?”黃梵宸問,“她來或許知道點什么。”
“喂,你別把我姐說的那么厲害行不行,壓力很大啊,我姐還要看店的。”陸怡琳看著黃梵宸氣呼呼地說,“而且,不還有我嗎,我不一定不如我姐啊。”
陸怡琳在幾人面前沒展示高人一等的技術(shù),但不代表自己就一定是弱的,可黃梵宸等人不論是幾日的接觸還是外人的流言,都是有關(guān)于老板娘陸若怡的本事,也就不太相信這姑娘了。
“現(xiàn)在看來是沒什么線索了,去一趟寧府吧。”吳銘說。
寧府······
寧府依舊是懸掛白燈,家丁腰上綁白帶。
看門的家丁認識幾人,沒說什么就讓進了,看來就是寧老爺下的命令了。
幾人在寧府詢問了一些下人,回答與劉雨陽送來的消息沒什么兩樣,最后一次見到確實在花園撞倒裴氏。不過比較意外收獲的還有一人。
她是寧府伙房的一個丫頭,柳氏近日身體不適,每日都要喝些粥,那日她像往常一樣送粥時,曾在柳氏的房中見過寧波楊。
“那是什么時候?”
“大約,剛過未時一炷香的時辰。”
“柳氏?去看看?”陸怡琳說,“帶路吧。”
四人隨丫鬟來到柳氏的住房,通報后就進去了。
“你們家老爺對你家夫人還真是疼愛啊。”陸怡琳打量著院子說。沒錯真的可以說是疼愛了,真是極盡奢華。
領(lǐng)頭的丫頭笑笑說:“是啊,雖然我家夫人出身不好,但老爺也是真的疼愛,夫人待老爺和我們也是極好。”
陸怡琳也是笑笑不再說話。
大廳寬敞明亮,院外都已經(jīng)奢華到此程度,更別說屋里了。
四人走進,除了黃梵宸其他幾人都很平靜甚至略有些怪異。這奢華雖不是多么讓人嘆為觀止,但也絕對不是一個小妾該有的。
四人就在客廳中等著,等著柳氏,不會柳氏就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中。
精致的妝容,烏黑的長發(fā),曼妙的身姿。老鴇的眼光就是好,幾人想著。她身上的衣服看起來也是價值不菲,畢竟寧府是做布匹生意的,用好布料也是情理之中,但就是有那么一絲怪。
“三夫人,我們是來幫寧老爺查小少爺?shù)陌缸拥摹!秉S梵宸說。
聽到這,柳氏不住地開始流淚,“我兒已經(jīng)死了,你們還來干什么?”
“三夫人,您聽我說,小少爺并非是意外,是他殺。”黃梵宸說。
“什么?!”柳氏震驚,連眼淚都忘了擦,抬頭看向黃梵宸,隨后又看看了其他三人,三人也是點點頭。得到確認后柳氏突然大哭了起來,“誰?究竟是誰要殺害我兒?我兒做錯了什么!我的揚兒呀!”
“您節(jié)哀,我們正在為您查殺害您兒子的兇手。”
“好,你們有什么就盡管問吧。”柳氏擦擦眼淚說。
“三夫人,您可與我們說說最后一次見小少爺是在什么時候嗎?”
“我最后一次見揚兒是在前日未時左右,他跟我說要去找許府的小公子玩,揚兒好玩,我便讓他寫完這幾個字再出去,我,我不過訓(xùn)斥了他幾句,竟,竟然跑了出去······”柳氏拿著手絹拭淚,“再見到他,就涼了······”
“未時?可······”黃梵宸正準(zhǔn)備問,卻被張子軒打斷了。
“愛子死亡時間是在前日酉時,您未時就沒見過令子,那他失蹤的這個時辰回去哪呢?”
“這,我不知道······”沒說幾句柳氏便又哭上了。
“夫人,您這佛珠可是落云寺的?”陸怡琳問。
柳氏看了看佛珠道:“不錯,五年前去落云寺時求來的,姑娘認識?”
“五年前有人也送過我一樣的佛珠,好奇便問了。”
“送你佛珠的可是個男人?”
“夫人怎知?”
“這佛珠又名相思祈福珠,需祈福之人在寺中祈福三天三夜,將思念寄予佛珠之中,再由師傅們放在大殿內(nèi)誦經(jīng)七七四十九日,方可送與心念之人,為她帶去平安。”
聽到柳氏這么一說,陸怡琳有些尷尬哦了一聲,又聽柳氏詢問那人何在,陸怡琳更尷尬了,“逝了。”
“你也節(jié)哀。”柳氏道。
“夫人誤會了,我與他僅是同門之誼,并無男女之情。”
“那孩子也是可憐······”柳氏說。
“咳,咳。”張子軒咳嗽了幾聲,“夫人,我們還是聊案子吧。”
“夫人可知小少爺與誰會有仇?”
“這我倒不知,一個孩子能與誰結(jié)仇?”柳氏又想到了什么,道,“揚兒從不讓我去學(xué)院接他,也不讓我詢問學(xué)院中的事。”
“哪個學(xué)院?”
“天云學(xué)院。”
四人問完柳氏就準(zhǔn)備去找裴氏,此時的裴氏卻在屋中吃點心。
“夫人,有四人想見您,關(guān)于小少爺?shù)摹!毙⊙绢^在裴氏耳邊低語。
“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