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剛走幾步突然記起什么,轉過身陰著臉,從懷里拿出一個手絹說:“吶,這個是那個女人的,我雖然沒見著她樣子,但她來找我時留下了這個手帕,這是我最后知道的,哼。”他最后傲嬌的對劉雨陽哼了一下離開。
“手帕?這手怕好眼熟啊。”吳銘拿起被余姚扔在桌子上的手帕說。手帕很樸素,上面只有一朵蘭花。
“蘭花?劉少卿,妍妍的手帕還有嗎?”張子軒問。
然后陸怡琳聞了聞兩個手帕,點點頭說:“和妍妍的一樣。”
“難道雇他的人是妍妍姑娘?”陸若怡猜測。
“信中說趙侍郎二公子作惡多端,我想她很有可能被他害過。”黃梵宸說。
劉雨陽點點頭,看向陸若怡,看著陸若怡再一次想要錢的模樣果斷讓自己的人去,這不是江湖的事,用她的人來查也未必查的慢。
“梵宸,你現在去通知大理寺的捕快去查妍妍的身世。”劉雨陽對黃梵宸說。
“好。”說完黃梵宸向外跑去。
“真的不用我?”陸若怡問。
“不用。”劉雨陽果斷回應。
“現在我們有了妍妍寫的信,我們還要她的筆跡去對比,算物證。”張子軒說。
“誰去?”劉雨陽看向其他人,而所有人都齊齊看向她。
“這里還有比你更合適的嗎?”吳銘說。
“還有一個問題。那晚她有不在場的證明啊。”張子軒說。
幾人頓時語塞,對呀,那晚她陪運財賭場少莊主齊汶了呀。
“子軒你還能見到運財少莊主嗎?”陸怡琳問,張子軒點點頭然后陸怡琳,“能帶我一起去見嗎?”
“應該可以。”
“那走吧。”
然后房間里就剩劉雨陽,陸若怡和吳銘。
“我一會去找妍妍,你們呢?”劉雨陽問。
兩人相對一視說:“看店唄。”
“不行,我都付錢了。”劉雨陽說,她可是付了錢的,他們不能閑著除非自己允許。
“那我們能干什么?”
“嗯……”劉雨陽想了好久說,“黃梵宸找到了一本醫書,很有可能就是當年醫仙圣手的那本,你們陪黃梵宸看看,別讓他走火入魔。”
兩個人看劉雨陽費勁的想任務給自己,感覺離傳說中的高冷男神形象漸行漸遠。
運財賭場如他們第一次來時一樣,還是嘈雜的很,烏煙瘴氣的。張子軒前天弄出的動靜,此刻幾乎都已經全部遺忘,該怎么樣還是在怎么樣。
“張公子。”掌柜上前接待,看到旁邊的陸怡琳很乖的沒將張長老的身份喊破。
“我來找少莊主,考慮考慮長老的位置。”張子軒說,然后又悄悄對陸怡琳說,“不這么說沒法進。”
陸怡琳傻傻地點點頭,張子軒看這傻姑娘這么相信自己的話,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心中不忍地嘆口氣,這以后要是被人騙了怎么辦?
“二位隨我來吧。”掌柜領著去了里面,這次不再是密室就只是一個普通的房間。
“不愧是賭坊。”陸怡琳打量房間說道。這個房間離前廳較遠,略微安靜些,而且很奢華,賭坊有多賺錢足以看出。
“二位稍等,我家少主片刻會來。”說完掌柜將房門帶上離開。
“那個,你真的不考慮考慮做長老嗎?好像很賺錢吶。”陸怡琳小心翼翼地問。
“怎么,很怕我走?”張子軒笑著說。
陸怡琳此刻很尷尬她不知道說什么好,“我,我就是問問,你看這房間裝飾的多漂亮,多奢華,多……”陸怡琳轉著圈說著有多好,卻沒注意到張子軒正慢慢靠近,等她再轉過來時,張子軒的大臉就出現在他面前,然后兩條胳膊將她固定在他與桌子之間。
“我說你是嫌棄我呢還是嫌棄在水一方寒酸啊?”張子軒看著她眨巴眨巴的眼睛問。
“我,我,我……”
“我什么我,說話酸溜溜的,該不會是舍不得我吧,你喜歡我啊,喜歡我直說啊,美人在前我不會拒絕的。”
陸怡琳被他一通說的臉都紅了,真是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立刻推開他反駁說:“誰,誰喜歡你了!不要臉。”然后側過身不看他。
“呦呦喲,不喜歡我啊,臉怎么紅了?”
“屋,屋子太熱。”然后象征的用手扇扇。
“這還是三月天吶,哪來的熱氣能把你臉燒的這么紅?”
“你管我!那什么少莊主怎么還不來啊!”陸怡琳向外張望,轉移話題。
“我要是死了你會哭嗎?”張子軒突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