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陸若怡嘆口氣,接過錢說,“跟我來吧。”這一晚上還能不能睡好覺了?
大堂,陸若怡將陽春面盛了兩碗,反正被煩的怒氣高漲,索性話憤怒為食欲吃了吧。
“老板娘什么時候來京城的?”吳銘問。
“兩年前。”
“那之前一直都在干什么?”
“之前一直和妹妹在師父那習武。”很多人都問過這個問題,陸若怡也算習慣這么說了,說到她都快以為自己真的有位隱士高人。
“不知老板娘師父是哪位高人?”吳銘問。
“怎么你想見見?”陸若怡看向吳銘,吳銘點了點頭一臉真誠地看著她,陸若怡笑笑說,“你見不到了,他不在了。”
“去哪里?”
“在上面。”陸若怡指指天上。
“對不起。”吳銘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每次和陸若怡一起吃面就得戳到她傷心處。
“沒事。”
“老板娘是哪人啊?”吳銘問。
這個問題陸若怡不知怎么回答,她是楚鳴朝的人,而他妹妹……
“怎么了?”吳銘看著陸若怡奇怪的表情好奇地問。
“沒什么,漂泊了那么久,都忘了自己是哪人了。”陸若怡低頭吃面。
“對不起啊。”
“沒事的。”陸若怡聽她一口一個對不起,心里有些過意不去,這些令人難以回想的痛苦往事都是她一口胡謅的,雖然有時候他確實很欠揍,但畢竟自己騙他的感情啊。
陸怡琳聞到陽春面的味道立刻跑了出來,她不想讓自家姐姐知道面不好吃,但看到吃面的人是吳銘后也就沒去打擾,靜靜地站在樓梯上看著下面的兩人,隨后高興地笑著自言自語:“姐姐年紀也不小了,現在歸魂閣解散,姐姐也可以成家了嘛。”
張子軒不知從何時開始就有了失眠,哪怕這兩天再累,他也依舊躺在床上睡不著,手中拿著玉佩不知想著什么。
要說到劉少卿家今夜也絕對是熱鬧非凡。
“養個孩子可真不容易。”黃梵宸趴在桌子上筋疲力盡地說。
“累死我了,一直覺得小孩好玩,哪知道這么累啊。”劉雨陽從房間里出來,坐在黃梵宸旁邊喝了杯水。
“睡著了?”
“嗯,剛哄睡著。”
“還要孩子嗎?”
“什么?”
“我說你以后還要孩子嗎?”
“要啊,等以后我成家了就辭官,好好帶孩子。”
“你還真是不嫌累啊。”
“我樂意。”
“案子怎么辦?”黃梵宸問。
劉雨陽想了下搖搖頭,說:“太完美了,我還是第一次見這么完美的手法,如果那個余姚沒來告訴我們的話,說不定我真的會以鮫人殺人結案。”
“現在我們查的姜魅也不過是心血來潮,與眼前毫無關系,只是兇手借用歷史制造輿論而已。”
“嗯。”
“還有那些個信,余姚既然知道沒關系為什么又要給我們?所以我覺得還是要多看看信吧,那是我們唯一的可能了。你說對不對啊?雨陽?”黃梵宸自顧自地說著,沒成想旁邊的人卻不知在何時睡著了。
“真累了。”黃梵宸輕柔地說。隨后橫抱起劉雨陽往床上走去。
“你們家大人最近因為案子太累了,好好照顧著。”黃梵宸從房間出來后對下人說。因為要照顧的孩子比較特殊,以免恐慌早早就讓其他人門外侯著。
早……
四人去了大理寺找劉雨陽卻只見到了黃梵宸,無奈幾人去她府上找她。
“你們家大人怎么還不來迎接我們?”陸怡琳問一個下人。自從他們進門后就讓他們直接來了大堂等候。
“我們家大人,還沒醒呢。”下人尷尬地說。
“啊?”劉雨陽可是在軍營長大,先不說紀律之嚴,就是身在沙場上隨時警惕也覺不可能會睡過頭,來京城安逸了?開始睡懶覺?
“你先下去吧。”黃梵宸對那下人說,有對四個人說,“昨晚她睡得挺晚的,這幾天也夠累的了,睡一睡懶覺也沒什么吧。”
“昨晚?昨晚不是你來送吃的嗎,她吃個飯怎么就吃累了?她吃什么了?”陸若怡問。
黃梵宸無奈地看著她,折騰的那部分不是還以有您的功勞嗎,陽春面要是好吃,或許她還不會下廚做飯呢,“那個孩子一直在府上,劉少卿不敢讓其他人照顧,怕嚇到就由我們兩個陪著的,你不知道那孩子有多鬧騰,都快累死了。”
“哦。”吳銘失笑,“那你辛苦了,兼職養父。”
“聊什么呢?”這時劉雨陽從門口進來。
“呦,兼職養母醒了。”張子軒說,然后除一臉懵的劉雨陽就只有黃梵宸黑著臉沒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