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琳？那倆女人，聽說是母夜叉來著，你不去告訴他們跑來這干嘛？”吳銘說。

“哈哈哈哈，她們已經知道了。”余姚大笑說著，吳銘張子軒不懂笑得意思，陸姐妹可是懂，吳銘說的母夜叉就在面前吶。

“趕緊說有什么事！”陸怡琳有些怒氣。

“哦哦，好。”余姚停止笑說道，“關于月湖鮫人的事，與我有莫大的關系。”

“鮫人？你扮的？”陸若怡猜測道，這個余姚人稱千面狐貍就是因為他有很厲害的畫皮術，能偽裝任何人甚至聲音都很像。

余姚點點頭，自豪地說：“不錯，那幾日的鮫人正是我扮的，包括那個孩子也是我放在那間密室的。”

“難怪山洞里有些地方像是被人擦過，感情那幾日你一直住在里面。”陸若怡說。

“那個盒子以及村長跟我們講的那些故事都是你讓他這么說的？”吳銘問。

“非也，悅湖村鮫人這件三百年前的事本來就在他們村中日志里，我只不過給他一些錢，讓他把東西交給你們罷了。”

“趙侍郎家的二公子你殺的？”

“別給我扣屎盆子，我就是因為這件事才來找你們說的。那丫頭給了我錢讓我化妝成鮫人的模樣，每晚在月湖唱歌，吸引人。她說趙侍郎家的二公子是個好色之徒，一定會被我的美貌傾倒，然后拉我回府，到時讓我將他迷暈，然后制造出鮫人掙扎反抗留下的證據，比說在浴盆邊緣掰折木頭，然后撒出一片水，然后留下小腳印到他家的水邊，跳下去造成逃跑的樣子。”

“原來你是幫兇？”陸怡琳嘲笑。

“我只是拿了錢裝裝樣子，我怎么知道她要殺人吶。”余姚無奈地說。

“所以你為什么要來自首？”吳銘問。

“本來殺個人這鍋我大不了就背了，誰知道歸魂閣解散，死的還是趙侍郎公子，又加上你們這群混搭的瘋子，我真的很怕出事啊。”

幾人猶豫了下才將問題引回正軌，“你說女人，是誰？”

余姚雙手一擺說道：“我沒見過她，她見我的時候都是蒙頭蓋臉的，我怎么知道她長什么樣子。”

“那你就沒記住什么其他特征嗎？比如身上什么氣味？”張子軒問。

“我又不是她倆，沒狗鼻子。”余姚指指陸姐妹說道。

“余姚是吧，千面狐貍是吧，臉癢癢是吧，我幫你扒下來啊。”

“哎哎哎，別激動嘛，開個玩笑。”陸若怡白了他一眼，這是就這么準備算了，結果他又來了一句，陸姐妹的兩把匕首脫出，從余姚的兩頰劃過，插到了后面的柱子上，只因他說，“我這是夸你們像狗一樣……”余姚驚魂未定地拍拍胸脯，“……的鼻子……”

“那孩子什么來歷？你的？”吳銘問。

“我一大男人連女人都沒有哪來的孩子，這孩子是在我扮鮫人出現前一天一個村民扔的，就覺得這孩子挺可憐的就救下來了，但我照顧孩子實在沒經驗，只能給你們了。”

“你還記得那村民是誰嗎？”張子軒問。

“當然記得。”

“你最近幾天住到在水一方吧，有事再問你。”陸若怡說。余姚點點頭，“可以不付錢嗎？”

他的問題迎來的是陸若怡的眼刀，但陸若怡邪笑說道：“可以。”

張子軒和吳銘背后一陣發涼，還記得她上次這么笑，讓劉雨陽帶著官員去自家館子吃飯，坑死劉雨陽了，這個余姚又是下一個被坑的吧。

“對了，問你個事。”幾人剛想完會出事陸若怡不負眾望地開口，“為了緊早破案還你個公道，你去查查三百年前姜魅和姜寒殤的事。”

余姚不可思議的說：“你不去查嗎？不是剛跟劉雨陽要了五十兩嗎？你給我錢嗎？”

“不給啊，你去幫忙查，為了我們也為了自己，怎么能要錢呢？”陸若怡看著余姚那五顏六色的臉，又對幾人說道，“告訴劉少卿，就說余姚來投案自首，鮫人是他扮的，趙侍郎二公子他迷暈的，這人也是他殺的，總之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干的，審判吧。”

“我查，我查。”余姚咬牙說道，還不如去見劉少卿呢，說不定還會給他提供線索的獎勵呢。

余姚走后幾人愣在了那里，見過黑心的，沒見過這么黑的這么欠兒的。

“看什么，查案呀！”陸若怡吼道，幾人繼續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