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庭院,聞人琛正悠閑的喝著茶,看著書,和牢房的腥風血雨完全是兩幅畫面,這時,一名官兵小跑過來。
“他們已經走了?”聞人琛對他們的語氣完全不是面對囚犯的語氣,用的是“走了”而不是“逃了”。
“是,已經走了,牢房的兄弟受了點皮外傷,無大礙。”官兵道。
聞人琛擺擺手,示意他下去,全程都不曾抬頭看他一眼,面不改色地繼續悠閑地喝著茶,看著書。
不一會又有官兵來報:“城主,外面有個自稱是京城來的朋友要見您。”
“京城來的?”聞人琛想了一下說,“讓他進來。”
“是。”小官兵下去,隨后帶來一個衣著普通,長相普通的男人。
“見過聞人城主。”男人痞痞地說。
聞人琛看了眼他,不屑地瞥過道:“你來做甚?”
男人邪笑看眼他,自顧自坐下為自己倒了杯茶,嬉皮笑臉地說:“也沒別的事,就是我家主子說,歸魂閣王級的兩大叛徒近日便有可能出現在幽都城中,讓你看著點。”
“呵。”聞人琛冷笑一下說,“他們兩個可是王級殺手,身邊還有兩個高手,你讓我去攔著,太看得起我了。”
“當然沒指望你去攔著,你們就算出動整個幽都的人也攔不住他們,只是讓你看著點,看見了就通知一聲。”
“看著點?你們怎么想的,要是真走遠了,到時候誤了大事怎好?”
“這就不勞聞人城主費心了,我家主子自有打算。”
“還有事嗎?沒事就下去吧。”
“沒事了,我要盡快趕回京城,不過,臨走之前我家主子還有件事要提醒聞人城主,聞人城主是要做大事之人,兒女情長還望聞人城主放一放。”男人看了他說,但聞人琛什么反應也沒有,男人冷笑一下離開了。
聞人琛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屑地白了一眼繼續看自己的書,但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煩悶地放下書,叫來了傳話的小官兵。
“城主。”小官兵行禮。
“去看看,今日逃出天牢的那幾人去了何處,小心看著,千萬別驚動他們,否則后果自負。”
“是。”
城內······
四人大鬧天牢之事很快就在這不大的幽都傳的沸沸揚揚,來這傳話的男人自然已經知道了,動動腳趾頭就能想到會是誰有這么大本事,冷笑一下。走出了城,該傳的話已經傳到了,至于之后的事與他無關。
城外·······
陸若怡四人從天牢殺出,風風火火直奔城外,守城的將士們見這架勢準備打一架的,誰承想上邊直接來了命令:不可阻攔。無奈他們只能放下兵器,大開城門,“恭送”出去。
“這是我們入城的地方吧。”張子軒看著周圍熟悉的場景說道。
“我們,攻錯城門了?”陸怡琳環視了下說道。
“繞路吧。”陸若怡嘆口氣說道。當時只想著趕緊出城,對于到底出哪個城門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