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來到柳若蘭的房間,房間遍地是水,沿著痕跡,水來的方向是從府內的湖里。
陸怡琳嗅了嗅,屋內有香味,但這次的香味比寧老爺那次的要濃。
“你是三夫人的丫鬟吧?!标戔諉柨吹揭粋€小丫鬟在不停的安慰柳若蘭,記得上次來的時候她也在。
“是,奴婢正是三夫人的貼身丫鬟。”小丫鬟站起來,回道,臉上還帶有一些淚痕。
“三夫人平時熏香是用的哪種,可否拿來?”
小丫鬟行了禮去拿了。
三夫人的熏香拿來后,陸怡琳聞了聞后搖搖頭,陸若怡皺眉,也去聞了聞,搖搖頭。
陸若怡此前懷疑過是柳若蘭殺害的寧老爺,她想將事情弄得混亂,現在屋里除了三夫人熏香的味道,還有另外一種,可不在三夫人身上聞道,難道兇手真的另有其人?
“三夫人,您可與我們細談一下,您見過寧小少爺的事?”陸若怡問。
柳若蘭抬頭看了眼,突然向陸若怡跪下,不??念^:“求求你,求求你們,幫我抓住殺害我兒的兇手,他剛剛來,告訴我說,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就這么死了,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找到!”
柳若蘭這一跪,四人徹底懵了,兇手明明就是她,卻說另有其人,看著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四人都覺得冤枉了好人,她才是受害者。
“夫人,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查出兇手是誰的,還貴府小少爺一個安寧?!彼娜酥奥摵蟿⒂觋枦]有告訴黃梵宸徐媽已經開口,想給黃梵宸一個驚喜,此刻他已經確認柳若蘭是受害人。
在聽到黃梵宸的話后,柳若蘭繼續哭,在低下頭時露出了一模邪笑,四人眼力過人,瞬間捕捉到了這一邪笑后,雖不能證明什么,但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張子軒隨后觀察起整間屋子,走到柜子面前,他駐足。柜子的夾縫里有一塊布料,布料上有些濕,里面有人。
吳銘也一起走過來,看過后也明白了。
“吳銘啊,你說這寧小少爺找了爹,找了娘,卻偏偏死了爹,看來寧小少爺是更在乎她娘。”
“誰說不是,還是娘親吶?!?
“對了還沒問呢,成過親沒有?。俊?
“沒呢,一直在上山,山上就我,師父還有師兄師弟四人,今年才下山,去哪成親啊?!?
“我聽說,你師傅挺愛喝酒的啊,你會喝不?”
“作為師傅的弟子,喝酒怎會怕?”
“誒呦,行啊,我們認識到現在一直忙著查案,還沒好好喝過酒呢,就今晚,我們好好喝一頓。”
“行啊,可這不還有案子沒忙完嗎?”
“這事啊,一會跟劉少卿說一下,就說寧小少爺死不瞑目,回來復仇,然后再好好安葬,再找幾個高僧超度超度,沒事了。”張子軒說著,小心翼翼的向著柜子門伸過手去。
正當柜子里的人松口氣,卻突然門被打開,他被人拽了出來。
“許公子在里面呆的悶不悶啊,出來透氣吧?!睆堊榆幷f。瞬間,屋子里的所有人都被吸引。
“你!你怎么會在我的房里!”柳若蘭驚訝的說。
“行了,三夫人,你也別演了?!标懭翕f,又轉頭對衙役說,“去找劉少卿,就說,兇手已經找到了。”
劉雨陽被裴玉玲帶回自己的宅子,片刻不得離開。
眼前正在為劉雨陽倒茶的,正是前日在寧府,抱貓不小心劃傷三夫人的翠兒。
此刻的她,手抖的不行,有什么事害怕嗎?
“你怎么了?”劉雨陽問。
翠兒一驚連忙說:“沒,沒事”可這一臉驚慌的樣子像是沒事嗎。
“快說!”劉雨陽不喜歡有人在她面前撒謊。
撲通一聲,翠兒跪下,聲淚俱下:“大人,大人饒命?!?
“那你就從實招來?!?
“回大人,翠兒,翠兒是怕,怕小少爺來找我,那次那畜牲不小心劃傷三夫人,不是我故意的,是三夫人讓我這么做的?!?
“你說的可是真的?”
“奴婢句句屬實?!?
在此時,一衙役來。
“大人?!毖靡坌卸Y。
“何事?”劉雨陽問。
“大人,陸姑娘要您過去,說是兇手查到了?!?
“好。”劉雨陽說,又想了一下對翠兒說說,“你跟我一起走。公主告辭。”說完未等裴玉玲說什么,急急忙忙領著翠兒走了。
“查出來了?”劉雨陽進門后就問。
“查出來了,是許公子和三夫人。”陸若怡答道。
“來人,帶回去收監,明早升堂!”劉雨陽下令,有對五人說,“幾位都是相關證人,一同去我大理寺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