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抓到吳銘又關(guān)微臣何事?是他密謀造反,微臣只身在天牢之中,何曾參與造反了?”
“這···強(qiáng)詞奪理!”丞相一時答不上話來,他以為可以一同趁此機(jī)會治了劉雨陽的罪,敢將劉雨陽歸到叛賊一伙兒,主要就是因?yàn)閯⒂觋柵c吳銘交往密切,實(shí)在沒想到劉雨陽竟這么能說,他能說什么?能說是因?yàn)樗蛥倾懻J(rèn)識就定了她的罪嗎?難不成和吳銘認(rèn)識的人都是逆黨?當(dāng)初他還救過皇帝呢,難道說皇帝也是逆黨?
“陛下明鑒,微臣確實(shí)是與吳銘這位南朝皇子交往頻繁,但僅限于朋友,他造反微臣不知,更不會承認(rèn)一同造反,不過,陛下,以微臣對吳銘的了解,他對天下沒有任何企圖之心,更向往逍遙自在的生活,若是他真有造反之心,之前太子篡位一事他完全可以不必參與,甚至可以輔助前太子,趁此以奪天下,可他完全沒有!”
“劉少卿此言差矣,他心里打什么算盤誰能說的清,當(dāng)時不出手說不定還有別的計(jì)劃呢?”
“所謂別的計(jì)劃就是讓那個丞相發(fā)現(xiàn),然后逮捕,最后落一個叛賊的下場?”
“說到這兒,微臣還有一事不明,丞相究竟是如何得知吳銘密謀造反的?”劉少卿問道,這句話如同一根刺直接扎入了丞相的心中,驚得他有些慌亂,坐在高堂上,看著他們二人吵架的皇帝此時眉頭也是一皺,憤怒地看向蕭和。
“劉少卿莫要在此挑撥離間,查到吳銘密謀造反,自有本官的辦法,只是辦法不可說而已。”蕭和先是怒懟了劉雨陽再是向皇帝行了一禮,再次看向皇帝時,皇帝的眉頭皺得更深,臉上的不悅也盡顯。
“丞相的辦法是如何,朕真的很想知道。”皇帝也很生氣,他可以允許大臣有自己的秘密,但絕不允許在這種大事上也要瞞著自己。
“恐怕是栽贓吧。”劉雨陽在一旁說。
“朕沒問你,丞相你說,你的辦法是什么?”
“啟稟陛下微臣府上有客卿,此事是微臣府上的客卿意外得知并告與微臣,起初微臣也不相信劉少卿結(jié)交好友竟有反叛之心,但畢竟是微臣府上客卿,這才派了一兩個人盯梢,果不出所料,吳銘真與謀反有關(guān)。”
“呵。”劉雨陽嗤之以鼻,“在水一方的背景想來丞相不知,那位客卿公子也不知,那下官就好好與丞相說道說道。在水一方老板娘眼觀六面耳聽八方,身懷絕技,江湖中人知之甚多,其妹更是優(yōu)秀,手中握有千年魔劍,更玩得一手暗器,還有客棧的店小二張子軒,他可也是一等江湖人,不知丞相派去盯梢的人是何人,能躲過他們的眼睛窺視這么久還能探聽到如此重要的消息?”
“劉少卿,你少在這里強(qiáng)詞奪理,就算他們武藝高強(qiáng),不見得本官派去的人就弱不禁風(fēng),說不定,本官的人略勝他們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