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玉佩有何具體意義?”皇帝問。
“草民與狄少卿尚未查清,這也正是草民和狄少卿發(fā)愁之事。”
“那你剛剛所說的這些又有何意義?”
“回陛下,以草民猜測,那二人當時正是在爭搶此枚玉佩,最后發(fā)生的不幸,說明此玉佩十分重要,至于具體是為何沒有拿走玉佩,而是藏在側(cè)妃娘娘衣服里,草民想來應(yīng)該是為了栽贓少卿,與其帶走惹人懷疑不如讓其留在現(xiàn)場,以達到栽贓的目的。”
“可你不是說,玉佩并沒有查清具體意義嗎?”皇帝再次問道。
“陛下,如果草民猜的沒錯,一切按照丞相的計劃來演,應(yīng)該是劉少卿再伶牙俐齒,再會為自己開脫,那他就會為劉少卿帶上來一名南朝余孽作為證人,那名余孽很有可能是側(cè)妃娘娘所謂的情郎,然后承認那枚玉佩正是他們之間聯(lián)絡(luò)的信物,恰巧被側(cè)妃娘娘發(fā)現(xiàn),然后被她拿走,再然后讓那余孽來太子府接她走,所以劉少卿和吳銘通敵之罪成立,鐵證事實。”黃梵宸信誓旦旦地說,“不過這一切都只是草民的猜測,若是給足草民時間,草民定會和狄少卿查清事情來龍去脈。”
“丞相的意思呢?”皇帝冷眼看向蕭和。
“信口雌黃,倆嘴皮子上下一碰就讓本官承認這莫須有的罪名,陛下,微臣不服!”蕭和正氣凌然的樣子讓皇帝迷茫,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該信誰了。
這時,皇帝身邊的老太監(jiān)附到耳邊,小聲說:“陛下,丞相確實帶來了一名南朝余孽。”
皇帝眉頭皺的更深,若此時直接治了劉雨陽通敵叛國之罪,那些老臣也絕對沒那么輕易相信劉雨陽的罪名,劉雨陽一家名聲在外別說那些老臣了就連皇帝自己都不敢相信她會背叛朝廷,更別說根本沒有直接證據(jù),這一切也都只是丞相故意引導,但也同樣,丞相也是朝中重臣,黃梵宸說得這些也只是推測,沒有任何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說起來這件事還是因為他自己被丞相帶偏了,當丞相說出吳銘密謀造反的時候他也是瞬間就想到了劉雨陽。
“此事······”皇帝本來想稍后有進展的時候在進行商議,但門外的小太監(jiān)前來通稟,太子殿下來了。
南宮晗昱帶著郭卓龍大步走進了,見到高座位上的人行了個禮直接開門見山:“父皇,這次太子側(cè)妃遇害一事兒臣有了新進展。”
“講。”
“兒臣已查到側(cè)妃的死與劉少卿無關(guān)。”
“無關(guān)?怎么個無關(guān)法?”
“兒臣有人證能證明劉少卿的清白。”
“帶上來。”南宮晗昱的話音剛落,一個小太監(jiān)就領(lǐng)著落音和太子府以及少卿府的一些丫鬟小廝上來。
“你們說,事情是什么樣的?”南宮晗昱對那幾個丫鬟小廝說。
第一個說話的是落音:“婚前幾日小姐就有些奇怪,總是問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比如呢?”皇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