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奴,奴婢不是故意的,求太子恕罪,饒命·······”那丫鬟還在不停的求饒,頭還不停地往地上磕。
南宮晗昱皺了皺眉說道:“如實招來,本太子可饒你一命。”
“是,回太子殿下,鄉下表哥來接奴婢了,準備回鄉成親,可,可手里沒有拿出手的嫁妝,就,就想拿點小姐少爺不看重的金銀首飾什么的。”說著拿出藏在床底的東西。
“這,這是我前幾日丟的珠釵嗎?”一個小姐說。
“這是我的扳指啊!”一個少爺說。
“這條項鏈一直封在庫房的,是小少爺娘親的嫁妝。”
“還有這個·······”
一堆不受重視的金銀首飾被認出,他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丟的,甚至是丟了都不曾想過找回來,在此全部拿出來了。
“你偷就偷了,為何會在這個房間?”南宮晗昱問。
“回,回太子殿下,今日少爺大昏,住客房的都是一些達官貴人,沒人會輕易進來,奴婢將這件屋子偽裝成有人,就,就不會被發現,明早奴婢就會離開,就,就神不知鬼不覺。”小丫鬟顫抖地回答。
“那屋里的催情香怎么回事?”
“奴,奴婢真的不知!”小丫鬟極力擺頭。
“那,那個,太子殿下。”柱國府一位還未成家的少爺站出來說,“太子殿下,催,催情香是我,是我讓人點的。”
南宮晗昱皺眉看向那少爺,他咽了下口水說道:“今,今日是三哥的大喜之日,我們哥幾個就準備在這兒住下,男人嘛,酒后亂性很正常,就想帶幾個女人在這兒,無人知曉也不會有負面問題,因為不知道在哪個房間會住下就在每個房間都點了催情香。”
“呵。”南宮晗昱也懶得計較,哪個男人沒有這種心思,人還小嘛,但是,“劉少卿呢?”
周圍人立刻不做聲,之前陷害引導的那幾個人也不做聲,他們也不知道了。
“你們都圍在這里做什么?”劉雨陽站在一群人身后問。
所有人立刻回頭看她,南宮晗昱跑過來,問:“你去哪了?”
劉雨陽皺眉,問道:“莫非太子殿下一刻見不到本官就不舒服?”
“雨陽,你到底去哪了?”
“本官與耶律公主算是舊識,耶律公主今日出嫁,對我天鸞朝的習俗不習慣,要我陪她去說說話。”劉雨陽解釋。
南宮晗昱聞到劉雨陽身上有很濃的酒味,問道:“你喝這么多酒?”
“今日本官高興多喝幾杯,太子殿下這也要管?”
“雨陽,就喝太多傷身。”
“多謝太子殿下關心,現時間不早了,本官又喝許多酒,有些乏了就先回去了,告辭。”向眾人行禮,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
出了府門,一輛馬車停在門口,劉雨陽上了車,車上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是黃梵宸,而那個女人是······
“請回去替我謝謝公主殿下。”劉雨陽恭敬地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