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命難違啊,”劉雨陽說,“你身為耶律國王子,就沒做過什么不得已的事?”
耶律嘉德沉默,是啊,在皇室內,有許多的不得已,將一壺酒舉到劉雨陽面前說:“來,干,敬不得已。”
“不得已?我們為什么要敬它?”劉雨陽說,“要敬就該敬自己生在王臣之家。”
“呵,那就敬我們生的不由己。”
一壺酒畢,耶律嘉德就要走,臨走之前,戀戀不舍地看向劉雨陽問她:“如果我們只是普通人,那你會不會嫁我?”
劉雨陽奇怪的眼神看著耶律嘉德,說道:“我還有黃梵宸,也一直只會喜歡他。”
耶律嘉德失望地收回目光,苦笑地說:“好。”然后離開。
幾日后,大理寺······
“大人,太子殿下來了。”一官兵報告。
“讓他走。”劉雨陽頭也不抬的說。
“大人,這太子殿下已經連續多日來此,您都不見,這······”
“讓他走!”劉雨陽吼道。
“是,是······”小兵立刻向外跑去,見到在,門口等著的南宮晗昱,心驚地說,“太,太子殿下······”
南宮晗昱抬了下手示意他不必再說,一副失落的表情,自言自語:“她還是不想見我。”
陪著南宮晗昱一起來的小廝,心中不忿:“這還沒嫁呢,脾氣就這么大。”
南宮晗昱瞪了他一眼,又對那個小兵說:“這是本太子為你們家少卿帶的禮物,后天就是耶律公主和禁軍統領王竹昌的婚事了,這幾天她忙著生氣估計都忘了準備吧,這個就是本太子為她準備的賀禮。”然后南宮晗昱帶著人回了公。
小兵將這件事告訴了劉雨陽,劉雨陽嘆了口氣,讓人將賀禮留下。笑了一下說:“太子殿下,您這又是何必呢?”
轉眼耶律繁琦就到了出嫁的時間了,街上鞭炮四起,紅綢紅燈籠從驛館掛到了柱國府,王竹昌雖是禁軍統領但他的父親卻是朝中的柱國之一,要不然他有何身份敢娶堂堂的耶律國公主,郭卓龍僅是個武狀元,所以被刷也是遲早的事。
這一天,南宮晗昱終于見到了劉雨陽。
“雨陽。”
“太子殿下。”劉雨陽恭敬的說道。
南宮晗昱看著她的樣子,心里別扭的很,問道:“雨陽,之前在邊疆的時候你沒這么疏遠我的。”
“那時是微臣年少且并不知道太子殿下的身份。”
“雨陽,我在你面前只是當年那個一直被你欺負的小子。”
“太子殿下,今時不同往日,當年那個小子只在邊疆待了僅僅數月,只是當做小弟,現在您貴為太子,微臣更是不敢不尊禮節。”
“雨陽,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還喜歡著那個黃梵宸?”南宮晗昱微怒。
“回太子殿下,不是還,是一直,也只會喜歡他。”劉雨陽淡定地看著南宮晗昱。
“為什么!你馬上就是太子妃了!”
“我嫁你是因為一道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