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該睡覺了。”約瑟夫摸了摸我的頭。

我卻認真地看著他：“你去過東方？”

“沒有啊，怎么了嗎？”約瑟夫疑惑地看著我。

“那為什么你的故事用的人名都是東方的標準名字？”我十分認真地雞蛋里挑骨頭。

“噗——”他笑了，無奈也摸了摸我的頭，“小傻瓜，你不是說你記不住西方人名嗎？我就起了中文名以方便你無障礙聽故事呀。”

“啊，你怎么知道我記不住西方人名的？”我愣愣地看著他。

“你說的啊。”

像是為了證明我記性不好一樣，我接道：“我說了什么啊？”

“你說自己記性不好啊……”約瑟夫疑惑地看著我。

“我什么時候說過啊……”我的疑惑更深了。

“幾章之前才說的。”他耐心解釋。

“幾章之前才說的啊……”我重復，忽然又問，“我說什么？”

“你說——”他忽然停住了，看到她眼底深處的玩味，他突然醒悟過來，“好哇！原來你這是在玩我吶！”

“誒？沒有啊……”我強忍笑意，假裝一本正經。

他卻直接撲倒我臉上帶著壞笑：“說吧，想要什么懲罰。”

我一本正經胡扯：“我呀……我要滿漢全席！”

“這是懲罰？”約瑟夫愣了。

我一本正經繼續胡扯：“是啊，你看啊，我們東方是不是有一句俗話叫‘吃不了兜著走’？”

“對。”他點頭。

“這句話是不是表示想打人的意思，也就是懲罰？”

“對。”

“滿漢全席是不是很多？”

“對。”

“我是不是吃不了？”

“對。”

“那我不就得兜著嘛！”

“對。”他一下子上鉤了，愣了三秒，“不對！對個鬼！”

“你就是鬼啊！吸血鬼嘛！”我順口接道，“誒嘿，純正的單身貴族。”

“我看你是皮癢欠錘了。”他笑意愈發濃了。

“我……”我突然有點慫，“我才洗過澡的……”

“是嗎？”他運起仙風，吹滅了壁上的蠟燭，“那我來檢驗一下。”

“啊？唔……”

他咬下去，仍是酥酥麻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