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鳳微微一笑道:“孤那個個時候其實可以救你們的……只不過啊,孤突然想看看你的表現(xiàn)了,畢竟身為孤的一魂一魄。”
楚欣桐抬頭,愣了下:“你不是不能隨意插手凡間的事嗎?”
白楚鳳笑的更燦爛了:“欣兒啊,你要知道孤此次下凡本就把人間給……擾亂了啊。”
楚欣桐:“……那,你立的天地法則呢?”
白楚鳳笑道:“欣兒,既是孤立的,孤也可以打破啊!”
楚欣桐苦笑道:“我以前便知這世界并非是非黑即白的,從來都沒有絕對的正義,可這些都是因為欲念哪!可你已在這世間權利和欲望的終端,我以為,你便是那絕對的正義……”
白楚鳳收了笑容,變回了那冷冰冰的皮囊:“那件事過后,孤便知道了,你終難成大器,所以,孤這次是告訴你壽命將至,而不是孤下一步要做的。”
楚欣桐低頭:“我一直堅信正義不會消失,只會遲到,呵,真是可笑,我終歸,終歸,只是一介凡人啊!”
白楚鳳蹲下來道:“是呀,神仙們常常在天上恥笑凡人,為什么呢?因為他們覺得你們凡人真是可笑,明明不可能的事卻拼了命想實現(xiàn)它,為了得到一些東西,失去家人,朋友,卻又為了家人,朋友,丟棄了努力得到的東西。”
楚欣桐哭了,哭的傷心極了。
白楚鳳挑起她的臉蛋道:“但是啊……他們卻也常常是這樣。凡人只有短短十幾年的壽命,可是啊,你們那小小的身子卻常常做成了不符合那弱小的身子能做出來的事。小時候,孤不懂,后來孤懂了。因為情,因為自己想守護的東西。其實啊,所有的正義都是有私心的,可是正是因為私心,你們才更強大,更有韌性。”
說著輕輕的擦干了楚欣桐的眼淚。
楚欣桐安靜了良久道:“我以為我懂的的東西夠多了,可是,和你一比,我倒像是井底之蛙。”
白楚鳳起身笑道:“孤若連自己的一魂一魄都比不過,又怎配做這位置。”說完便消失在了車廂里。
楚欣桐閉上眼睛,依靠在木板上,嘆了口氣。
……
兩個月后,臨垣。
鳳云鳩砸吧砸吧嘴道:“師父,兵亂正嚴重呢,你來這干嘛?”
楚欣桐沒理她,轉(zhuǎn)而看向北冥風道:“這臨垣是楚國邊境,你這次可以繼續(xù)領兵打仗不?”
北冥風:“玄哥哥已經(jīng)和鳳靈太子開打了。”
楚欣桐揉了揉太陽穴道:“好,找玄冥燁去。”
三人約過了半個時辰左右,成功進了軍營。楚欣桐示意她一個人去找玄冥燁便好,把兩人趕到別處去了。
待兩人離開后,她便獨自一人去了主帥帳篷里去了。
楚欣桐一進帳篷,便見玄冥燁倒了兩杯茶,正看著她呢!
“茶剛燒的,快趁熱喝了。”
楚欣桐上前,接過茶杯,坐下道:“你怎么知道我要來。”
玄冥燁抿了一口茶道:“別忘了我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