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回去
- 妖孽兵王之超強奶爸
- 流淚的鯉魚
- 2051字
- 2018-03-09 12:35:31
“內幕到底是什么,只有去親自問裴勝了。”林清玄生氣過后,只剩下泄氣,“但是可以肯定的跟在座的說,現在不值得效命了。”
林清玄揮動風衣,坐到一張椅子上,身上的霸氣側漏,語氣犀利地說:“知道裴勝為何以我竊取機密資料的由頭關我緊閉嗎?只是沒有想到,裴勝這個狼子野心的人,會這么是下死手,要將當初被背叛的那些叛徒趕盡殺絕。”
“是不是跟我中毒的事情有關?”陳凡迫切地問。
“中毒?”周圍有人驚呼出聲。
“是的。”林清玄重重的點頭,可又搖了搖頭,繼續說,“我只看到了前面一點,后面的還沒有來得及看,人就已經被裴勝的人拿下了。所以現在只知道,你可能中了毒,可到底是什么毒,什么時候中的毒,會不會發作,就不得而知了。”
“裴勝能夠對那些人下手,難保他不會對我們下手。”陳凡沉聲地說,“清玄就是最好的例子。”
“是啊,要不然為何會有今天的局面……”
“任誰也沒有想到,裴勝如此的不念舊情……”
“好在我們現在都脫離了,只是不知后面改怎么打算了……”
……
“我懷疑,我父親的死,跟裴勝有關。”就在大家開始竊竊私語的時候,林清玄冷冷的開口。
語音一落,空氣微微地開始凝滯,安靜得連細小的呼吸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這個懷疑,很多人心里都猜測過,可沒有任何的實證,大家只能心里揣著明白裝糊涂,如今被林清玄這么明目張膽的說出來,一時之間竟找不到合適的話來接。
率先開口的是陳凡,他冷冷的說:“我也懷疑。”
“龍頭的身體一直不錯,我才離開幾個月,就突然暴病而亡,這個說辭說出去,別說是我不信,恐怕連三歲小孩都難以信服。”
“是這么說,可終究沒有證據。”那個林伯開口說。
“沒有證據可以找,只要我父親是被陷害而死的,那么終歸有證據。”林清玄眉目虐氣橫生,臉上一片陰霾。
“你打算怎么找證據?”有人問。
“現在是進不去了,但是人總會出來,我是不會放過任何調查證據的機會的。”林清玄早已下定決心,帶著不容侵犯的神情。
良久,陳凡開口:“那你們怎么辦?跟我回羊城嗎?”
帶回羊城,這個是陳凡突然萌生的念頭,這些人都是以前的心腹,這次,他們都站在了自己這邊,那么自己就不應該辜負他們,況且陳凡不是那種吃了苦頭就藏著掖著不報復的性子,這件事,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放棄追查下去。
而這些人雖然手頭上有些力量,可那就好似雞蛋碰石頭,死路一條。還不如帶著他們回到羊城,重新謀劃。
陳凡的這個提議沒有人反駁,畢竟他們現在都上了陳凡的船,留下來只能被打壓,或者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次日,大家開始整裝,準備離開。
林清玄跟陳凡站在一河畔邊,盯著潺潺而流河水,發呆。
“陳凡,我想再去看我爸一眼。”良久,林清玄小聲地開口。
陳凡沉斂的雙眸沒有離開水面,接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林清玄深邃地看向陳凡,心里劃過一道暖流,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陳凡出現了,讓她無助不安的心有了一個躲避的地方,而那難過與悲痛,也有了一個漂亮的出口。
林振海的墓地設在基地的后山崗上,那里埋葬著有史以來,所有死亡的英骸。自然要埋葬在最高的那片空地上。
那里有棵古樹,不知道有多少歲月,依舊經歷風雨而不衰的佇立著。
林清玄與陳凡的手中多了一朵白色的菊花,一臉肅穆地來到林振海的墳前。
林清玄憋了這么久的情緒,終于在見到墓碑時,忍不住地痛哭了起來。
她沒有避開陳凡,整個人趴在墓碑上,斷斷續續地說著一些話,陳凡聽到了,眼里出現了一絲不忍。
說到底,林清玄還比他小上那么幾歲,他是從來沒有遇到過自己的家人,可林清玄不一樣,她從小就生活在林振海的臂彎里,有他這么一個強大的存在,林清玄的生活從來都無憂無慮。
可這么一個親密的人,突然就消失在了自己眼前,再也不會在自己的世界里出現的時候,那種奔潰會是什么樣的呢?
陳凡不太懂,可他知道的是,如同陳萌萌有一天離開了自己,那么他可能會發瘋吧。
他苦笑了一聲,抱起哭得撕心裂肺的林清玄。
林清玄靠在陳凡強壯有力的懷里,終于得到了一絲勉強的安慰。
“爸爸,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死得不明不白的。”林清玄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后,才從陳凡的懷里站起來,擦拭掉臉上的淚水,她神情微凜,整個人看起來恍如不同一般,再也見不到絲毫小女孩心性的模樣。
“走吧。”冷靜下來的她,對著陳凡說道。
……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坐上了專車,第一時間得到這消息的,便是暴跳如雷的裴勝。在寬敞舒適奢華的辦公室里,他憤懣地將桌子上的東西掃落在地。
“咣——”
“啪——”
“滾!都是廢物,給我滾!”裴勝雙眼赤紅,暴怒地朝著下面的人罵道。
下面的人看著裴勝的模樣,有些心驚膽戰地逃離現場,害怕一個來不及,就被殃及到自己身上來。
物件與玻璃杯破碎的聲音響徹寬敞的辦公室,裴勝仰頭怒喝一聲,遲遲無法解氣。
之前他就想利用林清玄,來引誘出陳凡,可誰曾想到,反而著了陳凡的道,讓對方從自己的眼皮底下給溜走了。這對他來說,可不止是羞辱那么簡單。
林清玄一逃跑,那么就會有無數的麻煩,他可不能就此坐以待斃,一定要對方寸步難行。
對了,他腦海里閃過一個光點,整個人“桀桀桀”地笑得顫栗起來。
陳凡呀陳凡,你以為你們離開了,就可以永遠安穩了嗎,桀桀,高興得太早了。他陰冷地笑了起來,整個人笑得有點癲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