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張銘一的周末假期又是這么快的度過了。
周一,
和每一個正常周一早上一樣,又是在前廣場上舉行升旗儀式,自從到了高三下學(xué)期開始,每次的升旗儀式上老師都會一再強(qiáng)調(diào)學(xué)習(xí),各種關(guān)于高考的吹噓,跟傳銷組織一樣!
張銘一每次都覺得這是最無聊的環(huán)節(jié),根本沒有聽過,很多人聽了這些東西很受啟發(fā),學(xué)習(xí)的動力立馬就提升了,但張銘一絲毫沒有!
張銘一把他們這些人莫名其妙的行為稱為:間接性躊躇滿志,持續(xù)性混吃等死!
亢奮的勁頭也就那幾天,這種廢話連天的演講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真正想學(xué)習(xí)的人,根本不需要這些看似激情的演說!
張銘一這回升旗儀式的心情非常好,因為他馬上就要單招,單招完了他就解放了,再也不用去這個監(jiān)獄一樣的地方!
“嘿!”站在張銘一后面的白艷芳說。
“咋了老弟!”張銘一說。
“我現(xiàn)在超級爽,我感覺我快要畢業(yè)了。”白艷芳說。
“這星期熬完,我們就該去z市考試了,考完試,嘿嘿,我們就可以為所欲為啦!”張銘一道。
“你們倆個到還真是自信,你們要是沒考上,不還得回來上學(xué),不還得去面對那慘絕人寰的高考?”張?zhí)旌普f。
“別這樣說,自信點,咱們學(xué)習(xí)水平雖然差了一點,但是還是能考上這所學(xué)校的!”白艷芳說。
“就是,得自信,再說了,單招都考不過,再回去高考還有什么希望?”張銘一說。
“總之,這個星期咱們好好努力吧,別在出什么差錯!”張?zhí)旌普f。
“必須的!”張銘一說。
主席臺上老師依然激情的講著關(guān)于學(xué)習(xí)、關(guān)于高考、關(guān)于人生的演講,他那個吐沫飛馳的場面真帥…
但這些絲毫不影響他們聊天,白艷芳依然和原來一樣,各種八卦!
“昨天那個事你們今天聽說了嗎?”白艷芳說。
“啥呀?”張銘一說。
“你是說,聯(lián)盟路上那個店的事?”張?zhí)旌普f。
“聯(lián)盟路?我是不是去過,好耳熟。”張銘一道。
“對對,就是聯(lián)盟路上那個店里的事!”白艷芳說。
“我操,你們怎么什么都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張銘一說。
“你這家伙,路癡就不說了!整天兩耳不聞窗外事,一生只玩LOL,你知道個啥?”張?zhí)旌普f。
“行行!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行了吧?”張銘一低聲道。
“其實我也是聽我媽說的,她說昨天晚上聯(lián)盟路上一個店里的煤氣泄漏了,店里晚上還剛好有個人在店里住…”白艷芳說。
“然后呢?人呢?死啦?”張銘一隨口問道。
“嗯,煤氣中毒!死的那個人據(jù)說也才剛18歲!”白艷芳說。
“真是個倒霉的家伙,可惜!可惜!英年早逝啊!”張銘一感慨道。
“今天的升旗儀式到此結(jié)束請各班按次序回班…”
當(dāng)張銘一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賊興奮,感覺這么長時間的升旗儀式,所有人講的話他一句沒聽,就這句他聽的最清楚!
回到教室后,張銘一就繼續(xù)他那熟悉的姿態(tài),熟悉的動作——睡覺!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張銘一,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也可能意識到了,這真的就是自己高中生涯最后的一個星期,他也開始珍惜了…
為了不出意外,他在上課的時候竟然偷偷的刷題了,都說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張銘一也竟然磨槍了。
至于白艷芳和張?zhí)旌疲@兩個人本來就比較努力,最后一個星期也依然很努力!
高中三年本來就很快,跟何況這一個星期呢?
單招考試的時間是四月一號,那天剛好是星期天,所以張銘一他們?nèi)酥芪寰驼埣倩丶伊耍I的是周六的火車,考完試就回來。
周五臨走前張銘一特意去找了林歆。林歆反而感覺有點奇怪,哪里怪了?張銘一也說不出來,就是感覺很怪。
林歆再三叮囑張銘一一定要好好考試,不要大意。
有了林歆的鼓勵張銘一就更加自信了,畢竟愛情的力量還是很強(qiáng)大的。
張銘一走后林歆有一絲失落的看著他的背影,她有很多話想對張銘一說,但是她沒有開口,思來想去還是覺得等他考完試回來再說吧,現(xiàn)在說只會影響他……
周六一早張銘一就起床了,因為是早上的火車。張銘一坐車到了火車站,到站后沒一會白艷芳和張?zhí)旌埔驳搅耍麄冞M(jìn)了候車大廳,看看時間,還尚早,就又開始閑聊…
擠火車的時候張銘一就發(fā)現(xiàn),今天火車上的人學(xué)生偏多,估計都是去單招的,看來學(xué)習(xí)不好的人也挺多啊。
因為買票是一起買的張銘一他們?nèi)齻€人的座位的是連著的。找到位置后他們就坐了下來,但他們對面還有一個空位,一直沒有人來。
看著那個空位張?zhí)旌凭驼{(diào)侃說,那個位置一會估計會上來一個謝頂大叔。
張銘一也是這樣覺得,但白艷芳并不這樣認(rèn)為,他覺得這位上一會肯定會來一個美女!
結(jié)果這個空位一直沒有來人,就在火車快開的時候,終于,那個位置上的人來了……
竟然是一個女的,還是很好看的那種…
這女的很張銘一他們一樣也是去參加單招的,這一路的火車上這位女子沒有說過一句話,高冷的很,一直在埋頭玩手機(jī)。
對于美女,張銘一早已不像當(dāng)年那么癡迷,因為他有他的林歆,而張?zhí)旌凭透粚γ琅信d趣了,這個人又高又壯,傻啦吧唧的,他的生命里只有吃!
至于白艷芳,他只對二次元感興趣,但今天有點反常,這一路白艷芳一直在偷看這位無名女子!
張銘一這雙慧眼早就看出來了,直接QQ上給白艷芳說:快要她QQ,撩她!
但白艷芳沒有,張銘一說我?guī)湍悖€是被白艷芳拒絕了,白艷芳說我只想靜靜的看著。
張銘一:……
火車坐的不是很久,一個半小時就到了,這位不知名的女子也z市下了車,只能用好巧開解釋這種情況。
白艷芳想看看她的去向,但下車時擁擠的人流早就讓她流的不知去向了。
出了火車站張?zhí)旌凭蛦枺骸拔业拇L大人,我們下一步怎么走?”
“怎么去學(xué)校?我們的酒店在哪?”白艷芳說。
張銘一不慌不忙的說:“別急,別急,慢慢來。”
“那個我們怎么去z市職業(yè)技術(shù)學(xué)院啊?坐公交還是地鐵?”張?zhí)旌普f。
“你不會什么都沒查吧?”白艷芳說。
“No.No!不要急,不要急!”張銘一晃著手指說,仿佛在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就他那尿性我還不了解。這家伙就沒靠譜過,咱還得靠自己,查查吧,看看怎么去學(xué)校!”張?zhí)旌普f。
“我就知道!這個張銘一真他媽不靠譜!”白艷芳說。
“嘿!你們一個個怎么這個樣子?這么不信我?我早就說了上我的單招大船,你們什么都別考慮,跟著我就行了,你們只用帶著腦子來考試!”張銘一說。
“呵呵!那你叫我們在這里等什么?還不快點去看學(xué)校!”張?zhí)旌普f。
“唉,你就是太急!知道什么叫運籌帷幄嗎?我是在這里讓你們等人!急什么?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張銘一說。
“等人?等誰?”張?zhí)旌坪桶灼G芳異口同聲的說。
張銘一指了指前方,一個剛從車?yán)锵聛淼模巳艘簧砗谝拢瑤е鴤€墨鏡,走路還帶風(fēng)……
“那不是嗎?他來了!”張銘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