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又是誰?還給你面子?你配嗎?”任陽明說。
任陽明說完就向張銘一走去,準備收拾他一頓,但被程晨陽擋住了。
任陽明剛想說話就又被程晨陽拉住了。這下任陽明就更加奇怪了,這個人到底是誰?能叫程晨陽如此忌憚。
“你們認識?”程晨陽對張銘一說。
張銘一聽到后僅僅是點了點頭,然后就走到師燦烈他倆面前,問他倆事情的緣由。
王爾嘉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張銘一知道緣由后本來凌厲的眼神更加凌厲了,然后扭頭狠狠的看了任陽明他們一眼。
任陽明看到這個眼神猛地被嚇了一下,然后問程晨陽:“這小子到底是誰啊?”
“他是老黑的人。”程晨陽說。
“老?黑???”任陽明說。
“唐羽博!”程晨陽緊接著道。
任陽明聽到唐羽博這三字后才想到老黑,然后意味深長的說:“原來是他人!”
“明哥,怎么辦?”程晨陽說。
“既然是老黑的人,就給他個面子!”任陽明說。
“嗯!”程晨陽說完后就走到張銘一他們面前。
“既然你和他倆認識那我們就放他倆一馬,這事就算過去了!”
“把飯錢一分不少的留下,這事就算過去了!”我過去你媽!張銘一心里是這樣想但卻他不能說出來,畢竟現在勢單力薄,只能忍一時,但這筆帳他記下了!
“行!”程晨陽說。
付了錢后任陽明他們就走了,而圍觀的人也見事情解決也都走了。
原本凌亂又嘈雜的地方,突然變得安靜了。
張銘一攙扶著師燦烈和王爾嘉進了店里,林歆也跟在后面,然后四個人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四人都沉默了很久,都沒有說話,過了一會王爾嘉打破了沉默說:“都餓了吧,這店里還剩了點肉串什么的,我給你們拿過來!”
王爾嘉把吃的拿過來以后張銘一就直接吃了,然后說:“吃吧,吃著聊著。”
“嗯,對了爾嘉,你怎么會在這個店里打工?”師燦烈說。
“這烤肉店是我三舅家開的,我就在這里干了。”王爾嘉說。
“操,這三胖子烤肉店原來是你三舅開的!”張銘一說。
“你怎么不早說啊,我和小銘以前經常來這!”師燦烈說。
“你們,,也沒給,我說過啊!”王爾嘉說。
“不說這事了,小銘今天多虧了你,要不我倆就慘了!”師燦烈說。
“就是,我看你們好像都互相認識啊!到底怎么個關系啊?”王爾嘉說。
“打咱倆那個頭頭我認識,我在s市的同事,他叫任陽明,本來我倆關系不錯,但是后來因為一些原因,我倆有些過節!”師燦烈說。
“那,那個什么十中老大程晨陽呢?”王爾嘉對張銘一說。
“我們學校的,曾見過幾面!”張銘一道。
“小銘你今天可真是厲害,太帥了,一句話他們就都走了!”王爾嘉說。
“唉,其實他們給的不是我的面子,主要還是因為一個朋友,他們才給我的面子!”張銘一說。
“那你也挺厲害的啊!對了你旁邊那個美女是怎么回事?脫單了?”師燦烈說。
其實當林歆坐到那里的時候,師燦烈和王爾嘉就對她感到強烈的好奇!能出現在張銘一身邊的女人,不簡單啊!
“都什么啊!別誤會,這位是我的社員!”張銘一說。
“真的嗎?”師燦烈說。
“我們社長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只是社員!”久久不說話的林歆終于說話了。
“那大晚上的,這么晚了,不回家?你倆不是在約會在干什么?”王爾嘉說。
張銘一不好意思將自己被困在教室,然后費勁千辛萬苦出來的事情說出來,然后簡單的說:“此事說來話長!但絕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我就呵呵了!什么叫說來話長?”師燦烈說。
“我操,我還說你呢!你呢?怎么回來了?回來也不說一聲!”張銘一說。
“對呀!你怎么回來了?還有你一個人大晚上的怎么也在外面?”王爾嘉說。
“我,,我,,我也說來話長!”師燦烈說。
“你放屁!快說干什么去了,是不是約會去了?”張銘一說。
“說!”王爾嘉說。
林歆默默的坐在旁邊看著這群沙雕吵來吵去,不由覺得這些人好有意思!
師燦烈被逼無奈只好全盤托出,把自已放假回家,然后找李曼兒的事都說了一一說了出來。
“我一直搞不明白李曼兒一直喜歡你,你怎么老是感覺在回避她?”張銘一說。
師燦烈猶豫了一下然后說:“我有我的難言之隱。”
“你有的時候老是這樣,什么難言之隱?你就是太瞻前顧后了!”王爾嘉說。
“那她要走了,你打算怎么辦?”張銘一說。
“我也不知道!我還是沒有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師燦烈說。
“可能她叫你送她,是想再見你最后一面吧!”張銘一說。
“唉!”林歆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
“你嘆什么氣啊?”張銘一說。
“你們啊,這點意思都不懂?”林歆說。
“這位小姐,愿聞其詳。”師燦烈說。
“你們真是一個比一個直,那個叫什么李曼兒的都要出國了,還特意來找你,還特意給你說她被表白的事,還特意問你她該怎么辦?還特意問你要不要去送她,你還不懂她什么意思嗎?”林歆說。
“,,,我還是不太懂!”師燦烈說。
“啊,我的天啊!”林歆說。
“別賣關子了,快說吧!”張銘一道。
“你們這些直男啊!這說明她還對你有情啊,她之所以這次告訴你這些是讓你有所準備,她今天把問題都給你了,只是希望在你送她的時候能給她一個你準備好的答案!最好是她希望的答案!”林歆說。
“奧,原來如此,你們女人這么復雜嗎?直接說不就完了!”張銘一說。
林歆無奈的說:“直男就是直男!”
師燦烈聽了林歆的話以后才恍然大悟。
“謝謝您的點撥,我大概知道該怎么做了!”師燦烈說。
“客氣了,客氣了。”林歆說。
四個人坐在一起一直聊到11點多,看著時間不早了也就散伙了,因為王爾嘉第二天還要上班就先走了,而張銘一回不了學校就只能去網吧。
在張銘一的再三請求下,師燦烈終于答應陪他一起去網吧。
張銘一和師燦烈說好了,師燦烈先去網吧開機子,而自己要先送自己的社員,也就是林歆回家。
林歆說自己家離這里近,不用麻煩了,但張銘一堅決要送,畢竟晚上不安全。
林歆起初再三拒絕,可張銘一又再三反駁,最后張銘一終于踏上了送林歆回家的取經之路。
有句土味情話是這樣的:唐僧取經,我娶你啊!
張銘一有多少次幻想,自己可以送林歆回家,而這次幻想終于成真。
在回去的路上——
“社長,那個,,,”林歆猶豫的說。
張銘一直接道:“你什么話你就直說吧!”
“程晨陽我還是知道的,我們高二每個人都知道他,他為什么這么忌憚你?”林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