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還有一絲炎熱充斥著夏季油柏路的氣味,可是到了晚上夏季的那種悶熱就會取而代之,一陣一陣的風就會將它吹走,如果你站在大街上陣陣風吹到你身上一個爽字足以說出你的感受!但是你要是衣著單薄,就不要站太久了,過一會陣陣寒意就會涌遍全身,也許這就是九月底的天氣,夏季的夏末!
城市里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少不了的就是熱鬧,時間早已八點過半,可是那又怎樣呢?熱鬧的地方它始終熱鬧!
燒烤攤出門走走隨處可見!每一處都不平靜,這使本該寧靜的夜晚變得喧鬧,有人喜歡這種喧鬧而有人喜歡夜的的寧靜!
“你又叫我來喝酒了?最近怎么啦?”
“沒事,就是想你了!最近怎么樣?高中生活可還習慣?”
“就那樣!簡單的說高中就是監獄,假期到了也就刑滿釋放了!”
“哈哈,你還是那么愛開玩笑,和原來一樣!”
“還好啦,我這個形容只是更加貼切而已啦!我可不是開玩笑。你呢?學徒工比我自由吧?”
“哼!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學徒工累死了,在飯店里什么臟活累活全是我干,不過最近還好一點,他們終于教了我點有用的東西!”
“沒事的,你才剛開始一步一步干,你肯定到時候能當大廚、掙大錢,是吧?我的燦烈。”
“當大廚?那可不是我的夢想,看著吧等我在這學的差不多了,我就離開這里,我可不想當一輩子的破廚子!”
“三百六十行,你想學幾行啊?”
“如果可以我想學全部!哈哈,來小銘來喝酒!”
說話的兩位一個正是師燦烈,另一個是張銘一。
師燦烈從桌子上拿了一串肉串,大口大口吃著,肉還沒嚼完就說::“沒幾天就國慶了到時候我會放假幾天,你們應該也放吧!到時候叫上他們,咱們聚聚?”
“我們學校是七天,到時候我有的是時間,就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時間!”張銘一說完喝了一杯啤酒。
“山河應該有空吧,他不和你一樣也上高中嗎?何況你們都放七天了,他們肯定也放七天!”師燦烈道。
張銘一放下酒杯,從兜里掏出了手機道:“你是不是傻?打個電話問問不得了!”
“對對我忘了,你打你打!”師燦烈道。
張銘一翻開通訊錄,找到趙山河然后打了過去!
電話嘟嘟嘟響了幾聲就通了。
………
趙山河不簡單,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曾經的他可不是這樣,只是有一些事是他的坎,他始終都沒有邁過去!
趙山河9:00從教室里出來,他走時往最后一排的窗戶上撇了一眼,從窗戶口中他看見了張一桐拆開那個紙飛機,于是欣然的笑了笑就去了車棚,騎著他的電動車準備回家了!
趙山河剛騎車出校門他的手機就響了!他停下車掏出手機,手機的來電提醒顯示著張銘一!趙山河想都沒想就往右滑了一下。
“喂!今天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啊?”
“想你了唄!山河你下課了吧?出來喝酒,我知道你是走讀!”
“恩,不對呀!今天是星期三你不是住宿嗎?怎么又翻墻出來嗨了?”
“偶爾嗨一次啦,給自己放松一下,再說了是有人邀請我去的!你猜是誰?”
“閉著眼睛想都知道是誰,除了燦烈還能有誰?算了我也沒啥事,你們在哪?我去找你們!”
“老地方,三胖子烤肉,趕緊來我和燦烈都喝了半天了!”
“好的,十分鐘后到?”
趙山河掛了電話,正準備走時突然有人從后面拍了他一下,扭頭一看,是張一桐!
“你是什么時候在我后面的?”
“就是從你打電話的時候啊!”
“好吧!那你為什么不走?在這等我?”
“算是吧!主要還是想謝謝你幫我解得一道題!”
“奧!那沒事我就先走了!”趙山河說完就插上電動車鑰匙準備走!
“你要去喝酒是吧?帶上我,我也跟著你去!”張一桐說完就坐到了趙山河的車座后面!
“下去!我去喝酒為什么要帶上你?”趙山河說完拔了車鑰匙下車做出了請的姿勢。
“你這個人怎么這樣,你剛才接電話時可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了解你!”張一桐有一絲嗔怒,繼續道:“現在的你似乎不是你本來的樣子!”
趙山河看了看她,想了一會無奈道:“好吧!想去就去吧!”
趙山河騎著車張一桐坐在后面,在途中張一桐一直找趙山河說話,但是他總是愛打不理比較沉默。
張一桐自打沒趣就不說話了,坐在后面想著心事!
她總覺得這個趙山河以前肯定發生過什么,根據她的了解和和猜想肯定是中招考試那一天發生了什么,她是一個好奇心重的人,所以她決定一定要搞清楚這件事情!
十幾分鐘后,當三胖子烤肉這五個大字映入眼簾的時候,趙山河就已經帶著張一桐走入了燒烤攤內。
“約你的人在哪一桌呀?”張一桐站到趙山河后面說。
趙山河環視了一下四周,在一個角落有一桌上,有兩道熟悉的身影,然后就朝那指了一指。
張一桐快人一步,先走了過去。
15號桌,桌上有七八瓶啤酒,有的是空的還有的還沒走開封,桌子上零零散散的還有一些肉串什么的。
四方桌旁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氣質非凡,眼睛雖然不大但炯炯有神,面龐有一絲剛毅,如果站起來的話,站在你面前他的氣質魅力足以打動你。這個人手上有一個刀疤,這道疤絲毫不影響他的整體形象,反而給他身上添加了點特別的味道!
“這個人是師燦烈!”趙山河隨后趕來對張一桐介紹道。
“旁邊那個叫張銘一。”趙山河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后道,讓后對張一桐說:“你也坐。”
張一桐坐下后看了看坐她對面的那個人。
那個人留著長發,頭發綁在后面,兩邊的頭發都剃光了,穿著是一件比較薄的風衣,翹著二郎腿看起來痞氣十足。
張一桐看了看他們說:“我叫張一桐,趙山河的同學!”
師燦烈和張銘一以示友好都對她笑了笑。
“山河,你可以呀!剛開學有一個月沒?就撩到個妹子?”
“就是就是,還帶給我們炫耀?”
“誤會了,誤會了!她只是我們班長,她只是想來我就叫她來了!”
張一桐聽著他們對話坐在那里有一點羞澀,沒辦法只好一聲不吭的坐在那里吃東西。
他們在那里聊了半天,張一桐只是偶爾插兩句話,畢竟還是他們幾個兄弟敘舊。
“十一國慶一定聚聚!”
“肯定的啦,自從畢業了咱們還真都沒一起聚過。”
“我沒問題,肯定來!”趙山河說完拿了一串肉吃著。
“對了,爾嘉我也好久沒見了,爾嘉也叫上,”師燦烈說。
“爾嘉...爾嘉,還是算了,我還是不去了,你們聚吧!我沒臉見他,”趙山河說。
原本愉悅的氣氛瞬間消失了,張一桐一看情況不對也放下了手中的食物,看見趙山河的臉一下大變,自己也變得乖巧起來,認真觀察著他們。
“爾嘉的事情我們都知道,那事我不怪你啊!”
“何況爾嘉也不怪你,你還在自責什么?”
“我......我就是對不起他”趙山河說完后喝了杯酒,低下了頭。
張一桐好像猜到了什么,她覺得這個王爾嘉就是趙山河的那道坎,于是想了想最終還是開口了:“誰能告訴我怎么回事嗎?”
師燦烈剛準備說時張銘一攔住了他,看了他一眼仿佛再說這件事還是叫山河他自己說吧!
趙山河看了看張一桐,想了想說:“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