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那你們就先退下吧。”

“謝太子殿下。”

燕蓁蓁給另外二人打了個顏色，就退出了屋子。

呼吸了一口外邊的新鮮空氣，燕蓁蓁感到整個人都清爽了許多，聽到身后的腳步聲，頭也不回地問到：“所以你進去到底干什么了？”

來人正是說要打頭陣，到頭來卻沒起一點作用的燕正言。

“我本來是沖進去準備和那人大打一架了啊，可是我怎么會想到會看見睿王啊，我總不能和睿王動手吧。更何況，我也打不過他。”

“你笨啊，那你不會出來遞一遞消息嗎。還讓我們在外邊擔心了這么久，最后竟然還是鬧了個笑話。”

燕正言這下可委屈了，“要是能出來我能讓你們在外邊干等嗎，實在是我一進去，睿王就問我祖父和父親的身體如何，冒泡闖進是為何，我連主動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出來了。”

燕蓁蓁嘆了口氣，有些恨鐵不成鋼啊。“你說你平常也不是什么守規矩的人，怎么到了睿王面前，乖得像只小白兔一樣，任人宰割了。”

“是啊是啊，言大哥，我剛剛看你站在一旁，一句話都不敢說啊。”小石子湊上來說道。

燕正言推開他，“去去去，我這還不是幫你，你竟然不幫我說話，還連著她擠兌我？”

“哼，總之現在是皆大歡喜了，我也不怕被砍頭了，姑且謝謝你吧，下次見面請你吃包子，我走了。”說完跳下了馬車。

燕正言對他這來去匆匆的性子早已習慣了，雙手放在腦袋后面，身體往后一躺，靠著車廂說到：“你怎么不問小石子問題，你不是要找他的嗎。”

“這事不急，我們先回府，昨日進宮，宮內的消息今早父親和祖父上朝的時候應該已經聽說了。我們先回去探探情況。”

“你是怕祖父的性子會和孫大人過不去？”

燕蓁蓁瞧了一眼那歪歪斜斜坐著的燕正言，“沒錯。不過我不只擔心這個。孫大人和賢王走得很近，而祖父和父親多年在朝圍觀擁護太子，這一次我受傷，祖父為了幫我討回公道必會在朝上與孫庭均過不去，但我實在不相信賢王會沒有動作。”

燕正言坐直了身子，語氣認真，“你什么時候對朝中那種權力之爭這么上心了。”

“沒什么。”燕蓁蓁搖了搖頭，“只是身在其中，不得不憂罷了。”

“小姐，我們到府了。”

燕蓁蓁剛想起身走出馬車，就聽到采苓后一句小聲說到：“孫姨娘在門口呢。”

哦？這大冷的天站在門口，若不是為了吹冷風，難道是來堵我的？

燕蓁蓁撩起車簾，在采苓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哎呦喂，蓁蓁啊，怎么穿這么少就出門了，這凍著了可怎么辦啊，你父親還不得心疼死啊。”

“哎呀，正言也在啊。你們姐弟倆難得一起出門。”

孫姨娘想伸手抓住燕蓁蓁的手，卻被她一個側身不著痕跡地躲過。

“姨娘怎么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