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出太師府？用自己的話來堵自己。這燕蘭華也不算太沒腦子。

此時燕蓁蓁的名字已經被叫了出來，再不能縮在角落里，不過她也沒想躲，給了姜柔和上官娜一個安撫的眼神，燕蓁蓁便優雅地走過眾人，來到了大殿的正中間。

此時除了燕蘭華和燕蓁蓁，其余的人都已落了坐，這更讓眾人看清了這傳說中空桑國的第一美人。

“臣女燕蓁蓁叩見皇后娘娘。”

“原來你就是蓁蓁啊，雖然是蘭華的姐姐，但我一直在這宮中，倒還沒好好看一看你，今日難得，你就抬起頭來，讓我好好看看。”

皇后雖久居宮中，與燕蘭華的來往也有限，但畢竟姜還是老的辣，不過幾次的接觸，皇后已經看出她那外甥女十分不喜燕蓁蓁了。

沒有半分的猶豫，燕蓁蓁便抬起了頭，眼睛波瀾不驚地看著座上的皇后。

方才她從眾人身旁走過的時候，已經聽到了不少唏噓聲，除了疑惑她臉上的傷從何而來的，絕大部分還是嘲諷她這個空桑國的第一美人也不過如此，浪得虛名。

“臣女臉上的傷嚇壞皇后娘娘了吧。”等著對方揪住不放，還不如她自己先把問題扔出去。

果真皇后立馬就順藤摸瓜地說道，“這是怎么了，難道是被刺客傷到了，這負責保護的人呢，就看著你家小姐被傷？”

“皇后娘娘不要怪她們，這傷了臣女的人身份不低，她們也是沒有辦法。”

她都已經把路鋪到面前了，總該有人踏出下一步了吧。

蓁蓁還真是厲害，原本還擔心她會被人找茬，雞蛋里面挑骨頭，沒想到竟然連皇后娘娘都敢利用。上官娜整了整衣服，這聲音還沒出呢，隔著衣物就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撞擊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這剛一低頭，睿王竟然就跪在了燕蓁蓁的旁邊。

“稟皇額娘，燕大小姐善意，不想說出那人的名字。但兒子方才已經說過要當那證人，既然說出就不可食言，所以只好辜負燕大小姐的善意了，那不甚傷了人的是衛國公府的孫小姐。”

上官娜撿起落在腿邊的酒杯，又看了看那跪在燕蓁蓁旁邊，腰桿卻挺得筆直的旬祈朔，小聲嘟囔道，“這可奇怪了，剛才睿王根本什么話都沒講啊，怎么還作證了。”

太子看著自己少了一只酒杯的桌子，看戲似的支著頭。

一天之內出手兩次幫她，你到底想做什么？

“蓁蓁，睿王說的可是真的？”

“稟皇后娘娘，睿王所言...句句屬實。”

皇后一拍椅子的把手，“哼，那丫頭愈發沒有規矩了。”視線掃過大殿，“她去哪了。”

大殿中一陣靜默，沒有一個人回答皇后，想起平日孫霖在外如何囂張跋扈的，眾人更是懷疑孫霖這是知道自己做錯事躲了起來。

皇后氣到發抖，那可是她哥哥的女兒，做出這種事，連帶皇后的臉面也無光，“去把孫小姐給我抓過來...等等，還是送回府中給哥哥教導吧。”

戶部尚書孫庭均是什么性子有誰不知，這孫霖被人抓了送回去，看來得有幾個月出不了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