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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神魔之戰 吊念生母

孝王府邸。

莫問的府邸甚是簡樸。三進的院子,一進會客,二進仆從住所,三進才是他自己的寢室。而三進的院落最大,擺滿了各種器械還有兵器。自此府購買之日起,這院落每日寅時必定傳來一陣呼和之聲。不是莫問打罵仆從,而是莫問早間的習武鍛煉。仆從們皆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

這日,莫問本該習武鍛煉,但卯時都快過了還未見自家王爺開門。仆從們心中甚是不安。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小聲攀談。

“王爺怎么還沒起啊?”“是啊。”“真奇怪。”

“殿下不是生病了吧!”“不可能!”“對,不可能!”“殿下身體好著呢!”“壯的似牛!”

“吱嘎!”

“說什么呢,這么熱鬧?”“殿下!”“我們在說您為什么起晚了。”“慎言!”“本來嘛。。。”

莫問一愣。“我就不能偷個賴嗎?”“是啊!”“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呢!”

“你們啊。快去忙吧,我都快餓死了。”“這就去。”“馬上就好。”轉眼庭院中只剩下莫問和他的舅舅潘徒。

問兒面冷心善,從不打罵仆人,對陌生人不辭顏色,對自己人偏聽偏信。唉!已到及冠之齡,卻未有一家女子喜歡的,這可如何是好啊?潘徒如是想到。

“舅父,在想什么?”

“啊,沒什么,沒什么。”潘徒慌忙擺手以遮掩自己的尷尬。

莫問本欲轉身去書房讀會兒書。“問兒,慢走!”

“何事?舅父?”

“今日是你母親生祭,你看?”

莫問一拍腦門。

“最近諸事繁雜,竟忘記母親生祭之事,實屬不該啊。舅父快快吩咐下人準備下,今日定在母親靈位前常跪,一表歉疚之意。”

“不必如此,不必如此。我想你母也是希望你能健健康康的。我看就跪滿一個時辰足矣,就這么定了。”

“這。。。”“我去安排。”

“舅父!舅父!”

莫問看著自己的舅父遠去,心里有些安慰,他現在只有舅父一個親人了,至于魔帝——他還不配稱作親人,一個拋妻棄子的人怎么能配呢?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母親的生祭。

魔界皇宮,一侍從疾步奔向承德殿。

“陛下!出事了!陛下!出事了!”

“混賬!朕好好的,出什么事!”魔帝有些生氣,這侍從平日里很穩健,從不如此慌張。今日也不知道是何故,口不擇言。著實讓魔帝有些氣惱。

“不是!陛下!是圣賢皇后出事了!”

“什么?!說清楚,怎么回事?”

這侍從便一五一十說了出來,原來三日前一伙強人將圣賢皇后的墓葬倔開,并把馨兒的尸身鞭笞焚毀殆盡,連墓碑都砸碎了。手段之殘忍,讓人發指。

魔帝聽過之后,眼前一黑,腳下踉蹌,要不是侍從眼疾手快,說不定就要栽倒。

“馨兒,我的馨兒,到底是誰?竟然如此狠毒?”“查!給朕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查,凡是與此案有關聯的一律嚴懲!朕到要看看誰的膽子如此之大!!”

侍從連忙應下,轉身下殿去吩咐。

“馨兒,朕愧對于你啊!”魔帝隨手將案上的奏疏打翻在地,殿內的侍從見狀連忙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去壽王府!”

壽王府,莫問和自己的舅舅潘徒一起在中庭給亡母焚燒紙錢。莫問自小就沒有父母,母親的早亡卻未讓他消極,相反正因為他從小喪母,讓莫問更堅強,更懂得親情的可貴。自幼就懂事乖巧,尊師重道,對于自己的生母寄予了滿滿的哀思。自打他買下這個庭院,就在中庭留下一間作為母親的“房間”。“房間”很簡潔,除了桌椅床褥,就是一些母親生前所用和所愛之物,這些年莫問也幫助母親尋到一些,各自擺放在房間的各處。入門就能看見一張桌子,桌上除了瓜果梨桃三葷三素一碗清茶,剩下的只有一個——莫問生母的靈位。而這靈位所用之木竟是冥木,民間有傳聞說冥木可讓亡者寄魂,千年便可重生。莫問當然知道這是胡說,但還是花重金買下了一塊。

“母親,問兒一切都好,不勞掛念。您在那邊過的好嗎?兒子好想您啊...”屋內傳出了陣陣的抽泣聲。

門外快步走來一人,腳步輕盈落地無聲,修為高深。

此人漸漸地放慢了腳步,好像地上有螞蟻,害怕踩死;又或是害怕打擾到屋內的人說話。

來人離門僅有十步,卻停下了,而屋內的抽泣聲也停止了。

“來了,就進來吧,母親不會生氣的。”

得到屋里人的允許,來人才繼續前行走進屋內。

“馨兒,朕來晚了。”“陛...下,給陛下...”“免了,朕想和問兒單獨聊聊。”“是...草民告退。”

屋里只剩下兩人。

“你來晚了十幾年!”

“是,朕有罪。你想怎么罰?”

莫問一愣,是啊,自己該怎么罰自己這個不稱職的父親,這個不稱職的丈夫呢?莫問在魔帝認錯的一剎那間就已經原諒了他。因為無論如何母親是不會復生的。更何況他是母親的丈夫,魔族的魔帝,更是自己的生身父親。

“娘!父親來看你了!您可以瞑目了!”一剎那間莫問已經做出了選擇,父親還是父親,兒子還是兒子,親情是斬不斷的,自己也沒有那么的冷血無情。

祭拜完母親,二人來到莫問的院子。院落很是素樸,沒有華麗的樹木,也沒有金碧輝煌的事物,有的只是幾顆剛剛開放的梅花樹。

“沒想到,沒想到啊,這么多年未見到如此美麗的梅樹了。”魔帝心中很是感慨,天界的梅樹不同于人界,只在冬夏之際才會開放,而天界只有冬夏兩季。

“寒冬不盡未見開,夏至初來已破敗。這就是梅花。”魔帝很是感慨。

“父親來喝茶吧。”“好好。”

魔帝看著自己的兒子給自己倒茶,心里愧疚,幾次想開口,又猶豫了。

“父親有話直說吧。”莫問看自己的父親幾次欲言又止。

“唉!朕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好。”“說出來,怕你又生氣,唉!”

“父親!”“但講無妨!”莫問面上鎮定,內心卻已猜了七八分。父親要說的應該和母親有關。

“那...好吧!不過,問兒,你聽完要冷靜啊!”“嗯,您說吧。”

“今日有人來報,說...你母親的陵寢...讓人刨了。”

莫問聽到陵寢二字,心里就咯噔一下,再聽到被“刨了”更是火冒三丈。剛想站起回屋拿劍,又坐下了。

“父親!是何人?!”

“你些別急,朕已命人去嚴查了,不日就會有消息的。”

“好,就依父皇之言!全憑父皇做主!”“父皇稍坐,兒臣去去就來。”魔帝以為莫問要出去找賊人出氣,不想莫問轉身進了偏房。

這偏房建的甚是牢固,外面是看不出來的,而內里卻是另有乾坤。此偏房外面和正常的偏房一般無二,而內里卻是用上好的烏鋼錠鑄了三尺之厚共計六面,是為莫問自己練功所用。今日受了大氣,莫問心中煩躁,想到剛建好的練功房還未試過,于是莫問就告罪一聲獨自試試這練功房牢不牢固,二來也出出氣。

莫問走進房內隨手將房門關閉。烏鋼的房門剛關閉,五面墻壁立刻射出五道法術直擊莫問。屋內伸手不見五指,但莫問卻并不慌亂。“魔甲”瞬間覆蓋周身上下,五道法術悉數打在“魔甲”之上,未對莫問造成任何傷害。五道法術剛發完,墻壁好像知道做了無用功。一瞬間,五道變十道也盡數打在“魔甲”上,未起一絲波瀾。緊接著法術越來越多,也都悉數打在莫問的“身”上。也許墻壁覺得有些殘忍,終于法術停止了。而莫問,除了衣物有些破損,未受到傷害。

“看來身體上法術已經無法傷害到我了。”“試試力量。”

莫問舉起拳頭快速的揮出。烏鋼做的墻壁竟被打的凹陷,要知道烏鋼被稱作“無法打破的鋼”,不僅免疫法術,物理傷害也是可以免疫的,當然這都是相對的。

“嗯。”莫問對自己的力量還是認可的。莫問走到墻壁面前僅一臂之距,開始了自己的發泄之旅。

過了有一炷香,魔帝茶水都喝了三壺,如廁了一次,等的實在是心焦剛想叫潘徒,莫問就走了出來。雖然發泄之旅有些短暫,但起碼手癮是過了。魔帝心里此時很不是滋味,自己最信任的兒子,此時此刻卻“穿了”一身破衣,一來讓魔帝不解,到底是誰能讓自己的兒子如此不堪,二來讓魔帝心里愧疚,本來自己就是來認錯的,結果錯還沒認好,兒子卻一身“傷”。這著實讓魔帝老臉難放。

莫問剛從練功房里出來,心情還算舒爽,可是一抬頭看見自己的父親黑著臉,一臉歉疚之意。心下一想就了然了,剛想開口解釋下誤會,卻傳來父親的大喝之聲。

“到底是哪來的賊人將我兒傷了?”緊接著院外烏泱泱進來一大群人,身穿甲胄,步履急促卻穩健,實乃軍中驍勇。為首一人身著暗紅寶甲,腰間左手配劍,右手配刀。暗紅甲只有禁軍無疑,而禁軍中雙手能持兵刃者更是鳳毛菱角少之又少,此人應當是禁軍統領龐德無疑。

“末將龐德護駕來遲,請陛下治罪。”這龐德往地上一跪,那地磚瞬間碎裂,地面也為之一振。莫問心中一笑,一會兒是不是要找這兩百斤的胖子要點地磚錢,但現在還是把誤會澄清吧。

莫問連忙上前,附在魔帝耳邊說了幾句。“當真!”“是的,父皇。”魔帝這才面色稍緩。“下去吧,這沒你的事了。”

“諾!”

龐德連忙站前,心里還想著“還好啊,命是保住了。”其實龐德也算機靈,進門時他看過,魔帝無恙,但莫問殿下就有點不堪了,竟穿了一身破衣,不過誰知道呢,也許殿下就喜歡這么穿,人家是皇族嘛,還不能有點癖好啦。當他跪下時說的是末將護駕來遲,而不是救駕來遲。這兩者是有區別的,前者輕則說教幾句,重則才是死罪。而后者那就沒跑的死罪,這就是為什么龐德慶幸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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