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功夫,沈母和二女便做好了飯菜,熱氣騰騰地五菜一湯,平日里舍不得吃的,今天恨不得盤子能多裝點兒。
沈母和沈憨子吃飯地時候不停的給二女夾菜,同時也狠狠地瞪了沈毅一眼,這瓜娃子到現在也沒介紹到底那個是兒媳婦。
“阿姨,你們也快吃吧,我碗里都快裝不下了,”東林林苦著臉賣萌道。
“好,好閨女,你們家是干什么地啊?我們家條件你也看到了,要是看不上咱們家沈毅也是應該的,你們這么漂亮,可別誤了前程,”沈母笑瞇瞇地說道,想看看東林林地態度。
“阿姨,我叫東林林,你啊就放心吧,我也不是什么大戶人家,我把就是一個做小生意的,勉強養家糊口罷了,”東林林說起謊來毫不臉紅,不過這下沈母倒是安心不少,一個勁兒的給東林林夾菜。
一家不可能冒出來兩個媳婦兒吧,東林林先下手,蘭芳也沒計較那么多,也介紹起自己的身份來,“阿姨,我叫蘭芳,是一個小公司的領導,也是沈毅的朋友,我這次來啊就是想看一下你們這兒有什么可以發展的,”
蘭芳也暗自降低了自己的身份,若是讓一家子知道她是堂堂大集團的總裁,那哪兒還吃得下飯啊?
“哦,你就是……來實施……小毅說的那個什么……蔬菜水果的吧?”沈憨子種了這么多年玉米地,對新花樣也充滿了好奇。
“對,伯父記性真好……”蘭芳笑著說道,可是這一下和東林林的待遇就分開了,蘭芳還是挺郁悶的。
一家子吃過飯,沈毅便提議去找到村長,由村長號召村民們種植,沈憨子樂呵呵的主動帶著蘭芳和沈毅去村長家,至于東林林則被沈母拉在家嘮嗑了。
“老沈啊,你這是帶什么人來了?”村長是個戴著眼鏡的矮胖子,也大概到了不惑之年了,一雙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就看出了這對男女不是普通人。
“哈哈,村長,這是……我……兒子,這位……是大老板呢,”沈憨子記不清蘭芳是什么了,只記得她是有錢人就對了。
“村長你好,我叫蘭芳,是想到你們這兒來發展一下經濟的,主要是以種植蔬菜水果為主,然后我們可以簽訂收購協議。”蘭芳雖然離開了辦公室,可是總裁的氣場依舊逼人,說起話來有條不絮。
“收成能比現在好吧?”村長沒有立即答應,而是關心起了收入,畢竟一整個村子的口糧都在他的決定上了。
“您放心,至少是現在的三倍,而且所有的種植方面我們都負責提供,”蘭芳笑著說道,她也是實話實說,這兒是沈毅的家鄉,就算是她自己虧本也不會讓村民們虧。
“好,那你們先回去吧,那我去問一下大家伙兒,”村長說著就轉身離開……
回到家里,蘭芳長長的呼了口氣,這比和其他集團談合作還煎熬。“辛苦了,”趁著屋里沒人,沈毅從后面保住蘭芳,而蘭芳輕輕的依偎在沈毅胸口,什么也沒說,她多想時間就這樣停止。
“沈毅,你們快來吃……”沈母本來是來叫沈毅和蘭芳吃自家種的梨的,可是竟然看到沈毅和蘭芳摟在一起了,頓時呆住然后又個趕緊走開。
“完了完了,”蘭芳趕緊整理自己的頭發,臉色通紅,“你出去吧,我不想去,……”
沈毅微微一笑,趕緊出去看看外面的情況,發現只有東林林在啃已經削好的大雪梨,而沈憨子和沈母則不見了蹤影。
“我爸媽呢?”沈毅心里一探,真的完了!
“不知道啊,你媽臉色怪怪的,拉著你爸就去那屋了,”東林林無辜的指了指對面的一間屋子。
沈毅臉色怪異,悄悄的靠近一聽,頓時感覺自己爹媽要成精了,
沈母:“孩子他爸,沈毅咋和那姑娘摟上了呢?”
沈憨子:“管他……的呢,多個兒媳婦……不好啊?”
“呸,流氓,”沈母碎了沈憨子一嘴,往外面走去,看見沈毅沈母一個白眼兒便進去哄蘭芳去了。
不一會兒蘭芳便紅著臉出來了,東林林看到這一幕,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沈毅,然后又裝作什么也沒看到的樣子。
這時村長氣喘吁吁的從外邊跑過來,汗流浹背的進屋也不客氣,用大水瓢舀了半瓢水咕咚咕咚的就往下灌,喝舒服了才停下來,“姑娘,你說的那個發展啊,村民們都挺有興趣的,但是挨家挨戶的都說要有個最低收入才行。”
蘭芳微微一笑,“每家一年最低收入三萬。”
“夠了!夠了!那我們現在就全都聽你的安排了,這樣一來,大家就都有錢了,”村長臉上的肥肉一顫一顫的,仿佛在憧憬美好的未來。
“好了,村長快回去吧,一會兒我帶著這位姑娘去看看地,看好了的話合同明天就簽怎么樣?”沈毅可不想這自來熟的村長來打破一家子的寧靜,趕緊你下了逐客令。
“好,好,明天我就在家等你們啊,”村長笑著小心翼翼的出去,還順手帶上了門。
見到這一幕,沈憨子樂呵呵的笑了起來,這要放在以前,那村長走的時候說不定還會抓幾個瓜果。
村長走以后,沈毅便拉著沈憨子進里屋給他治病去了,而沈母則陪著兩女聊天,到現在,她自己也分不清到底哪個是真的兒媳婦了,而蘭芳和東林林看見沈母疑惑的表情,都掩嘴輕笑。
沈憨子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沈毅說是針灸可以治好他的病,其實是忽悠沈憨子呢,實際上沈毅還是靠真氣才能治好。
假裝在沈憨子的腦袋上扎了幾根針,起疏通經脈的作用,然后雙手輕浮,一縷帶著沈毅魂念的真氣進入沈憨子的大腦,原來是一個凝結的血塊抑制住了沈憨子的中樞神經生長,所以這些年沈憨子才會有輕微的癡呆。
沈毅又拿起一根銀針,輕輕地扎在沈憨子的腦門,然后真氣在沈憨子的大腦輕微的運轉,小血塊慢慢的就融入了血液。而被抑制住的神經也開始了緩慢的復原。
“爸,要不了多久,你的病就會好起來的,”沈毅拔掉所有的銀針輕聲的說道。
“嗯,是感覺好多了,”沈憨子舒服的說道,突然臉色怪異,“我……我竟然不口吃了!”沈憨子說著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老淚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