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死神出沒
- 柯南之永世黑暗
- 今天去跳奧藏山
- 2669字
- 2019-07-24 11:02:53
琴酒和貝爾摩德悠閑地坐在噴泉旁,從曬太陽變成看夕陽,貝爾摩德時不時調戲琴酒幾句,氣氛正好。
一直等到天黑,街上的霓虹燈都亮了起來,琴酒指了指東都鐵塔,“從那看,就能找到那些圖案了。”
貝爾摩德本就極為聰明,琴酒稍微一說她立刻就反應過來了,“霓虹燈?那樣的話,倒數第二個圖案應該是指那棟大樓,魚應該就是從那棟大樓看河岸邊的霓虹燈,和水面倒影形成的圖案,楓葉金幣就在那棟大樓里?”
琴酒懶洋洋地應了一聲,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胳膊,“不早了,回去吧。”
“小銀他們呢?”貝爾摩德比琴酒矮了半個頭,但相比起普通女性已經很高挑了。
“黑澤銀那家伙身上帶著那么多炸彈,幾個盜竊犯而已。”琴酒抬腿離開,流海巧妙地遮擋住眼中一閃即逝的孤疑,“手腕上還有麻醉針。”
黑澤銀不知道琴酒分分鐘將他身上的黑科技全部抖落出來,不然絕對會變臉色,琴酒是怎么知道的?!
貝爾摩德表情有些僵硬,隨即呼出一口氣,跟上了琴酒的步伐,“也是。”
后面的事情琴酒沒再關注,不過看新聞也知道那幾個盜竊犯被逮捕了。
貝爾摩德有任務一大早就離開了,琴酒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曬太陽,秋千輕輕搖擺著,琴酒目光深遠,思緒飄散開來。
他“看見”自己在泥濘中掙扎,在生死線上奔跑,在和死神面對面抗衡,無數黑暗的、痛苦的、絕望的畫面如同幻燈片一樣放映著,他“看見”了父母的慘死,“看見”了人性的陰暗,也“看見”了世界的冷酷,時間的無情,所有的傷痕在時間長河中留不下絲毫痕跡,無論曾經是遍體鱗傷,還是心如死灰,都不能讓時間為之停留一秒鐘。
如此冷漠,又如此公平。
“琴酒,”琴酒聽見了腳步聲,及時地收回了思緒,冷淡的女聲從一旁傳來,是宮野志保,“媽媽讓你帶我出去買些東西,她和爸爸有實驗要做。”天知道她有多不情愿,這個男人的冷血殘忍她是見識過的,哪怕他現在看上去很溫順無害,也沒辦法心平氣和地對待。
……
事實上琴酒就是跟過來打醬油的,宮野志保能將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條,只不過,一聲慘叫在耳邊響起,然后又看見一個高中生跑過來時,宮野志保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已經死了,都不要靠近,別破壞案發現場。”那個高中生異常冷靜而熟練地驅散群眾,仔細地觀察著周圍。
“新一……”跟在他身邊的女生不安地拿著手機,“已經報警了。”
警方到來之前,任何人不能離開案發現場,琴酒懶洋洋地靠在貨架旁,憑借身高優勢輕而易舉看清了案發現場,一個男的倒在柜臺邊,身旁有一個裝滿東西的手推車。
警方的速度很快,不多時就拉上了警戒線,對現場的所有人進行問話。
“你不離開?”宮野志保站在琴酒腿邊不遠處,聲音冷冷淡淡,“不怕警方發現你的身份?”
“我哪點像壞人嗎?”琴酒漫不經心地偏頭,宮野志保被噎了一下,無法反駁,琴酒并沒有穿一身黑,而且又收斂了身上的黑暗氣場,再加上那張極具欺騙性的臉,一頭漂亮的銀色長發,就是一個叛逆青年的形象,和“壞人”兩個字完全扯不上關系。
宮野志保轉身走向案發現場,忽略了身后琴酒探究的眼神,確定沒有什么危險份子后,琴酒就遠離了案發現場,不過也是,不會有哪個家伙蠢到在這么多警察眼皮子底下動手。
自從貝爾摩德突然從M國回來之后,感覺周圍的人都變得怪怪的,也不能說怪怪的,就是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但是,他們的確是本尊,沒有被人假扮,饒是琴酒再怎么敏銳,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往重生這種玄幻的事情上想,用科學的話來解釋重生就是,兩個空間意外重疊導致你從你原本所生活的空間進入另一個空間,在柯學的世界里,只有也僅僅有這一次的玄幻事件,所以,腦洞別太大了,這是一個科學的世界。
琴酒本身根本不認識死者,再加上他本就從未接觸過死者,所以很快就被排除了嫌疑,琴酒并沒有靠近案發現場,那地方血腥味太濃,讓他忍不住有些興奮,還是離遠一點比較好。
外表再怎么純良無害,琴酒也是從無盡殺戮中活下來的人,骨子里帶著黑暗的嗜血,更何況,他最近狀態不好,更容易被血液刺激感官。
閉上眼睛只是為了更好的掩飾眼底的猩紅色以及那翻滾的黑暗,如果是他一個人,琴酒現在絕對已經掉頭走人了,但是,他還要等宮野志保,誰都沒有發現,這個表明看上去疏離冷漠的青年正在克制噴涌而出的嗜血情緒,琴酒很清楚,如果他按耐不住,這里,絕對會變成地獄。
不過,每個人都知道,當你閉上眼睛,其它的感官就會變得異常靈敏,對琴酒更是如此,嘈雜的聲音,濃郁的血腥味,正在瘋狂刺激他的大腦。
頭疼,頭很疼,疼的好像要被撕裂一樣。
琴酒微微睜開眼睛,眼中一片猩紅,他身上帶著藥瓶,他知道那個藥可以讓他不至于這么撕心裂肺,但是,不想吃,那種藥成癮性太大,一旦觸碰,這輩子很難再戒掉,他的壽命本就不長,再吃那種自殘的玩意,他干脆別活了。
感官變得異常靈敏,細微的聲音都能被放大無數倍,所以,當手機振動時,琴酒是相當煩躁的。
“Gin~你在哪?”嫵媚的女聲傳過來,琴酒手指微微頓了頓,壓制住躁動不安的血液。
“有事?”琴酒現在頭疼的厲害,根本不想應付貝爾摩德的調戲。
“猜猜我在哪?”貝爾摩德輕笑著問道,聲音帶著纏綿悱惻,輕而易舉就使正常人想入非非。
純粹認為貝爾摩德在逗他不是正常人的琴酒面無表情地掛斷電話,動作非常干脆利落。
↑注孤生,貝爾摩德能忍他到現在也是厲害了。
“Gin~”沒過二十秒,一道絕對幽怨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琴酒面無表情地側頭,眼底是不正常的猩紅色,貝爾摩德瞬間被琴酒那如同惡魔一般的眼神定格住,腦中瞬間浮現出血海尸山的場面,臉色有些發白,她努力想讓自己清醒過來,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口中充斥了少許的鐵銹味。
貝爾摩德這才發現自己后背已經被冷汗浸濕了,琴酒這家伙,太可怕了。
“Gin,你怎么了?”平復了一下呼吸,貝爾摩德擔憂地看向琴酒,她不傻,自然能看出琴酒現在的狀態極度不好,走到他身邊抓住琴酒胳膊,“Gin?”
濃郁血腥味被女人的體香替代,像是被天使吻過的嗓音蓋過了嘈雜的人聲,琴酒輕輕呼出一口氣,眼中閃過一抹復雜,轉瞬即逝,“沒事。”
“你這樣哪點像沒事了?手都冰成這樣了。”纖細白皙的手抓著琴酒的手指,他們兩個的皮膚都很白,但是琴酒屬于那種長期不見太陽不健康的蒼白的,貝爾摩德則是天生麗質,皮膚好。
“沒什么。”琴酒不愿意說,貝爾摩德也無可奈何,只能握住他的手,將琴酒的手不至于冰的嚇人,十指相扣放在琴酒外套衣兜里,不理會琴酒試圖松開她的舉動,琴酒最終只能放棄,任由貝爾摩德拉著。
貝爾摩德扭頭看著工藤新一在那滔滔不絕地講述作案動機,作案方法,指出證據,因此錯過了琴酒看她那復雜的眼神,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隨后又被冷酷掩蓋,隱藏在黑暗的最深處。
琴酒看向案發現場,案件已經解開了,人群慢慢走散,這里再度恢復成最初的模樣。
仿佛什么都不曾出現過,什么都不曾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