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被坑慘了的黑澤銀
- 柯南之永世黑暗
- 今天去跳奧藏山
- 2930字
- 2019-04-20 00:19:51
定了兩個房間,黑澤銀單人間,琴酒隨意沖了一下身體,就躺在了床上,等貝爾摩德洗浴出來,琴酒早就閉上了眼睛,貝爾摩德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拉起被子不經意地一瞥,手上的動作頃刻間停了下來。
拉過隨意搭在一旁的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地在上面撫摸著,“干什么?”琴酒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被貝爾摩德制住,微微擰眉。
“你的手怎么了?”貝爾摩德緊皺眉頭,嘴唇抿著,眼眸中閃過擔憂。
“嗯?”琴酒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抽出手掃了一眼,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上血跡斑斑,帶著無數細小的傷口,尤其是手指上。
“你怎么搞的?傷成這樣自己都不知道?!”貝爾摩德看著琴酒有些迷茫的表情,控制不住提高了聲音,“帶繃帶和酒精沒?”
“小傷而已,沒必要。”琴酒滿不在乎地躺在床上,重新閉上眼睛,貝爾摩德差點被琴酒這副事不關己的態度氣個半死,恨恨地瞪了一眼琴酒,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在房間門關閉的瞬間,琴酒睜開眼睛,眼中滿是幽寂,抬手看著那無數青紫的痕跡,以及零零碎碎的帶著血跡的傷口,應該是那陣情緒不穩定打沙袋時弄傷的,后來情緒一直沒怎么好轉,所以一直沒發現,再后來雖然冷靜下來了,但是由于傷口并不算嚴重,也就沒注意,如果不是貝爾摩德說起,他估計一時半會壓根不會發現這一點。
隨意將被子往上拉了拉,再度閉上眼睛,貝爾摩德剛進來琴酒就被驚醒了,只不過沒睜眼罷了,貝爾摩德走到床邊,把他的手拉出來,然后,一陣冰涼的觸感,琴酒看著在傷口上涂抹的棉簽,酒精可以殺菌消毒,但也會刺激傷口,這點疼痛對琴酒而言,就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將手上所有的傷口涂抹一遍后,用繃帶綁好,兩只手都是如此,貝爾摩德剛剛出去是去買這些東西去了。
“你就不能對自己好一點啊?”貝爾摩德收拾著那些東西,看見琴酒不適應地活動著手指,無奈地嘆息一聲,“你不是生化物種,更不是人型兵器。”
“這是你自己說的,可是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哪點將自己當成普通人了,從來不會在意自己身體是不是受傷。”
“Gin,你是人,活生生的人,你也會死,所以,能不能別那么糟蹋自己的身體?”
琴酒目光有一瞬間的渙散,他沉默不語,翻了個身,背對著貝爾摩德,貝爾摩德見狀也不再說什么,躺在床上蓋好被子。
你是人……
你也會死……
能不能別那么糟蹋自己的身體……
眼底緩緩浮現出偏激,帶著嗜血的光芒,數之不盡地追殺,連絕望都生不起來的死寂,對于死亡的麻木不仁,對于生命的漠視不屑,這些,又不是天生的,他是在血海中成長起來的。
Z為復仇而生,Gin因約定而在。
當約定不存,當仇恨消失……
他又會是誰?
為什么而活?
生活教會了他要怎么活下去,卻沒有告訴他為什么要活著……
沒有目標,沒有信仰,沒有追求……
活著的只是身體……
一步一步踏進深淵,不回首,不低頭,高傲地消失在黑暗……
這就是Z,以Zero為名的Z……
……
“嗯~”貝爾摩德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身體的曲線在單薄的衣服下若隱若現,琴酒面無表情地平躺在床上,他們兩個都醒的很早,貝爾摩德在琴酒脖頸上畫圈圈,“Gin,要做運動嗎~”
琴酒不可置否,貝爾摩德巧笑嫣然,觸上那薄涼的唇,手從胸膛上一點點下挪,琴酒默認了貝爾摩德的動作,唇齒相交。
琴酒目光暗沉地看著壓著自己的女人,抬手按住她的肩膀,直接翻身將貝爾摩德壓在身下,低頭輕咬著她的耳垂,呼吸打在耳邊。
琴酒太熟悉貝爾摩德的身體了,輕而易舉地攻破了防線,衣服隨意地扔在一旁,沉浸在這最原始的運動中。
兩個多小時后,琴酒慵懶地靠在床上,嘴里叼著一根煙,貝爾摩德換好衣服,伸手拿過琴酒嘴里的煙,放入口中吸了一口,動作相當熟練,琴酒也只是挑挑眉,并沒有說什么。
半小時后,兩人離開了房間。
“小銀,起床了。”貝爾摩德拍了拍黑澤銀的臉,琴酒目不斜視地靠在一旁,黑澤銀哼哼兩聲,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貝爾摩德“……”
在幾經周折沒能弄醒黑澤銀后,貝爾摩德郁悶地看向琴酒,“Gin,你能把他弄醒嗎?”
“別做什么潑冷水,掀被子的事,小銀的身體可經不起這些折騰。”
琴酒面無表情地走過去,伸手捏住黑澤銀的鼻子,順便控制住他的下巴,呼吸不通的黑澤銀掙扎著,猛然睜開眼睛跳了起來,琴酒順勢放開自己的手,看著黑澤銀在那大口喘氣,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貝爾摩德在那憋笑。
“做什么?!”黑澤銀等呼吸平穩下來,怒視著琴酒,貝爾摩德絕對做不出這么冷血的事情,真不怕把自個兒親兒子憋死啊!
“還不是你怎么都叫不醒。”貝爾摩德輕笑出聲,安撫性地揉了揉黑澤銀的頭,“好了啦,別生氣了,趕緊收拾,我們準備出發了。”
黑澤銀抓了抓頭發,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了些什么,“知道了,你們先出去吧,我很快就好。”
“我們又不是沒看過,害羞什么。”貝爾摩德調笑著黑澤銀,眼神那叫一個曖昧,“你光溜溜的模樣都看過啊。”
黑澤銀臉龐瞬間燒了起來,耳根紅了個徹底,他可不是琴酒,面對貝爾摩德的任何調戲都能不動如山。
“啊啦,耳朵都紅了。”貝爾摩德見好就收,輕笑著推搡琴酒走出房間。
“那個女人……”黑澤銀抓了抓頭發,臉上的溫度還沒下去,被自己母親這樣調戲的,普天之下也就他一個了吧?
“琴酒那家伙究竟是怎么面對這么一個妖精還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磨磨蹭蹭半小時后黑澤銀才走出房間,“現在就上山?”
“現在上山的話,中午剛好能到達山頂。”貝爾摩德聳聳肩,“晚上山上住一晚,參加長壽宴。”
不過,貝爾摩德還是失算了,中午之前到達山頂是以她和琴酒的體能來計算的,但是,黑澤銀不一樣啊。
“呼……呼……呼……”爬了大半黑澤銀就累的不行,直喘粗氣,抓著琴酒的胳膊讓自己不至于一頭栽下去,貝爾摩德也只是輕微地喘了喘,稍微調整一下就能緩過來。
“不……不行了……休息……休息一會再走……”黑澤銀癱坐在石塊上。
“小銀,你不行啊。”貝爾摩德坐在黑澤銀旁邊,將一瓶水遞給他,“體能太差了。”
黑澤銀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水,這才緩過勁,瞄了一眼旁邊站著的琴酒,那家伙體能太厲害,比不了啊。
他都快累死了,琴酒呼吸都沒重一下,而且半途還被他拽著胳膊,快到山腰那幾十米的路程,他幾乎是被琴酒拎上來的。
“那個什么長壽宴真的是在今天嗎?為什么一路上沒多少人呢?”黑澤銀上下看了看,一路上過來幾乎沒多少人,他都懷疑是不是貝爾摩德記錯時間了。
“大概都是坐車上去了吧。”貝爾摩德聳聳肩,毫不在意地說道。
“噢,坐車啊,等一下,坐車?!坐什么車?!!”黑澤銀順口應了一句,不過下一秒就覺得不對勁,睜大眼睛看向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彎了彎眉毛,正在喝水的她沒回答黑澤銀的問題,倒是琴酒掃了一眼黑澤銀,聲音淡淡地說出差點另黑澤銀奔潰的事實,“山那邊專門修了路,快的話三小時就能到山頂。”
“那我們為什么要爬山?!!!”黑澤銀驚愕地盯著琴酒,滿臉的不敢置信。
“就當作徒步旅行嗎。”貝爾摩德拍了拍黑澤銀的臉,笑的人畜無害,黑澤銀卻只感覺到森森的絕望。
“我們能現在去坐車嗎?”抱著一絲期待看向琴酒,如果琴酒點頭了,貝爾摩德絕對不會反駁。
“你準備現在再下去?”琴酒看了一眼山下,黑澤銀臉龐一僵,所以,他現在沒的選擇是嗎?
“不過,琴酒,你為什么會選擇爬山啊?”黑澤銀瞅著琴酒,他不是不喜歡做多余的事情嗎?
“反正閑的沒事干,”琴酒面無表情地看向黑澤銀,“況且只是這么一小段路而已。”
黑澤銀“……”一……小段?
抬頭看向蔚藍色的天空,黑澤銀深切地感受到了來自老天……不,來自他父母的森森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