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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生日快樂?

  • 柯南之永世黑暗
  • 今天去跳奧藏山
  • 3326字
  • 2018-12-01 02:01:02

百般無聊地跟著貝爾摩德瞎晃,琴酒都有些困了,沒辦法,他對這些不感興趣,不遠不近地站在一旁,看著貝爾摩德和黑澤銀在那鬧騰,還有那幾個認識又不認識的人,以及……赤井秀一。

這不是琴酒第一次見赤井秀一死亡后的模樣,但卻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不得不說,有點……怪異,畢竟赤井秀一在他的記憶中一直都是有些自閉傾向的冷峻,現(xiàn)在這個模樣,溫文爾雅、人畜無害,都有些不適應(yīng)了。

忍住自己想抽煙的欲望,往嘴里塞了一顆綠茶薄荷糖,清爽冰涼的味道在舌尖徘徊,讓他的情緒不至于那么差。

“你們幾個都應(yīng)該清楚你們的身體狀況,尤其是心理方面的,少動點手吧,沒人知道你們情緒失控后會做出什么事情來,那也許會讓你們后悔一輩子,就像洛基一樣,也許,你們現(xiàn)在更需要一個能讓你們冷靜下來的人,尤其是Z,太過無心無情也不好,畢竟人都是有感情的,你們需要的是心。”

毒醫(yī)的話回蕩在耳邊,琴酒斂下眸子,巧妙地隱藏了眼中的復(fù)雜,經(jīng)歷了太多太久的黑暗,很可能就被黑暗同化,洛基當(dāng)初不知道什么原因行為失控,親手殺了珞珈,等他冷靜下來回過神時,尸體已經(jīng)涼了,痛苦悔恨自責(zé)讓洛基在珞珈死后沒多久也自殺了,他們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也只能暗自嘆息。

琴酒也知道為什么毒醫(yī)會特地提他,他向來神秘?zé)o蹤、獨來獨往、孤僻成性,就像影子一樣隱匿在黑暗中,和世界格格不入,確切地說,是他不愿意走進這個世界,只是游離在世界邊緣不肯踏入,就像毒醫(yī)說的,他缺少一個把他拉進世界的人,不過,他也不在乎,反正已經(jīng)習(xí)慣了。

“Gin,你想什么呢?”貝爾摩德不知道什么時候冒過來,抓住琴酒的胳膊,眼中是隱而不發(fā)的擔(dān)憂,剛剛琴酒給她的感覺就像是朦朧中的幻影,隨時都會消失,再也沒有蹤跡,她壓根不經(jīng)大腦地就抓住他,不想讓之前的感覺再出現(xiàn)。

“沒什么。”琴酒淡淡地笑笑,就不再出聲,貝爾摩德眼睛卻亮了,琴酒的情緒本身就淡到極致,再加上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很少笑,最多的都是冷笑,不屑的笑等一些習(xí)慣性動作。

“Gin,你笑了。”貝爾摩德忍不住捏了捏琴酒的臉,只能說人長的帥做什么都好看,琴酒疑惑地頓了頓視線,眼中寫滿了茫然,笑?他?

“好了啦,別想那么多,笑不是很正常嗎?”貝爾摩德拉著琴酒往前走,琴酒愣愣地盯著自己抓著手腕的纖細手指,然后目光凝聚在前面的女人身上,笑?

黑澤銀突然走過來拍了拍貝爾摩德的肩膀,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在暗示什么,雖然貝爾摩德背對琴酒,但琴酒還是能感覺到對方的欣喜,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但什么也沒問,默默地任由貝爾摩德拉著他到處跑。

“好累啊。”貝爾摩德打了個哈欠,將頭埋在琴酒脖頸處蹭,“回去?”琴酒偏了偏頭,時間也不早了,該回去了。

“停停停停停,”黑澤銀原本在和柯南他們說話,揪著柯南的耳朵不知道在討論什么,聽到琴酒的話立刻就竄過來了,“說好去我家吃飯的。”

“吃什么?”琴酒面無表情地看向黑澤銀,貝爾摩德現(xiàn)在恨不得直接抱著他睡覺,不可能再回去做飯,黑澤銀做的飯,就算了吧。

“放心了啦。”黑澤銀推著琴酒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大不了你們倆今天睡我家。”

琴酒“……”

掃了一眼黑澤銀,神色有些無奈,這兩個家伙在計劃什么?

在外面晃悠了一個小時才慢吞吞地來到黑澤銀的別墅,貝爾摩德眼中閃過一抹期待,黑澤銀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兩人快步走在前面踏入大門,琴酒跟在后面掃了一眼別墅,里面怎么那么多人?

前面的兩人很快就進入了別墅,琴酒腳步頓了頓,才緩緩踏入這個地方,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預(yù)感,希望是錯覺吧,不過,已進入別墅,還真給他了一個surprise。

“Gin,生日快樂!”

“生日?”琴酒愣在原地,記憶不受控制地回憶起那次血紅色的生日,那個他無數(shù)次想要逃避卻不得不面對的事實,那次令他撕心裂肺的慘痛經(jīng)歷,誰都不知道,琴酒插在兜里的手一瞬間縮成拳頭,在輕微的顫抖著,誰也不知道,琴酒微微低頭的一瞬間眼底是怎樣的黑暗幽寂、痛苦壓抑,再度抬起頭時,依舊風(fēng)輕云淡,只有口袋里被捏碎的糖盒見證了這一切。

隱去了一切的負面情緒,琴酒眼中只剩下疑惑,黑澤銀笑嘻嘻地蹦出來解釋,“今天難道不是你生日?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琴酒沉默了一秒鐘,神色有些漫不經(jīng)心,相當(dāng)隨意,黑澤銀湊上來,“怎么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琴酒聳聳肩一言不發(fā),松綠色的瞳孔中倒映著那個生日蛋糕,卻無人察覺到隱藏在深處的幽寂無波。

雖然今天不是我生日,雖然我討厭過生日,雖然生日帶給我的都是最痛苦的回憶,但,還是什么都沒說。

不知道什么時候,琴酒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客廳,任由黑澤銀他們在那鬧騰,靠在陽臺護欄上,繚繞的煙霧中隱隱有火星閃爍,曾經(jīng)被他刻意遺忘的記憶重新回到腦海。

他的生日,貌似都伴隨著痛苦呢。

一段段鮮血淋漓的回憶,一個個痛徹心扉的失去,一次次遍體鱗傷的經(jīng)歷……

生日快樂?不存在的!

“Gin?”敏銳地捕捉到了腳步聲,琴酒收斂了自己的黑暗氣場,是貝爾摩德,“你不開心?”

“沒有。”他連開心是什么都不知道,何談不開心,貝爾摩德嘆了口氣,拿過琴酒手里的煙吸了一口,挑挑眉差異地掃了一眼手中快燃盡的香煙,“你不適合說謊。”

“為什么?不喜歡人多?”貝爾摩德扔掉煙頭,回過頭盯著琴酒的眼睛,“或者是我和小銀多管閑事了?”

“嗯。”琴酒模能兩可地回了一句,不知道在應(yīng)哪個問題,沒去看貝爾摩德的眼睛,偏過頭,目光落在無盡的夜空中,對于站在門后偷聽的某人裝作不知道,再次點燃一根煙,目光一點點變得飄渺,仿佛跨越了時空,穿梭了時間,看向夜空,松綠色的瞳孔中滿是淡漠,仿佛曾經(jīng)經(jīng)歷這一切的不是他,就像一個旁觀者,冷漠地看著曾經(jīng)遍體鱗傷的自己,其實早就應(yīng)該習(xí)慣了,畢竟之前總有人為了逼他出現(xiàn),一次次撕裂他心里的傷疤,然后狠狠地撒一把鹽,他痛苦、疲憊,卻無可奈何,只能讓自己快速蛻變,化蛟為龍,破繭成蝶,過早的接觸這些黑暗,讓他的心智成熟到可怕,你能在七歲的時候面無表情屠殺一個家族嗎?他可以,而且,不止一次,大的小的,惹到他的,都沒有好果子吃,他習(xí)慣了一個人獨來獨往,更習(xí)慣站在黑暗中不被任何人察覺,隱藏情緒早已輕車熟路,掩飾傷害變成家常便飯。

就像他從未想過會有人愛上他,更別提有一個有些血緣關(guān)系的兒子,他不會處理人際關(guān)系,也懶得處理,反正別人看他的眼神中不是討好就是恐懼,他也懶得去和他們打交道。

貝爾摩德是一個意外。

黑澤銀更是意外中的意外。

琴酒推開貝爾摩德,那雙漂亮到極致的眸子中沒有任何情緒,幽寂而黑暗,仿佛可以吞噬一切光澤,打開房門,黑澤銀猝不及防直接栽了進來,琴酒居高臨下地掃了一眼黑澤銀,自顧自地離開,回到房間關(guān)好門靠在窗邊吹冷風(fēng),之前那一幕的沖擊太大了,幾乎讓他分不清記憶與現(xiàn)實,仿佛時光錯亂,又回到了當(dāng)初一樣。

那平靜到死寂的目光落在窗外,一言不發(fā)。

你知道絕望的感覺嗎?甚至連絕望都生不起來的感覺,他感受到不止一次,每一次都足夠讓他撕心裂肺,卻沒有人可以分擔(dān),只能蜷縮在黑暗中獨自承受,到最后……習(xí)慣了。

繚繞的煙霧彌漫,琴酒目光飄渺。

遺忘了所有就不會在黑暗中被同化,也不會讓自己變成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但,意外隨之發(fā)生,組織易主,他的記憶被二次打亂,本就是深度催眠,再加上被洗腦,他的記憶徹底支離破碎,直到幾年前才開始徹底蘇醒。

但是,還是相當(dāng)混亂,真的假的搞不清楚,有時候琴酒都不知道他腦海中的畫面究竟是被移植進去的,還是他親身經(jīng)歷的。

琴酒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覺得是如此陌生,抬手緩緩觸上那個黑色的人影,沙啞低沉的嗓音不知道在對誰說話,琴酒清楚地聽見自己口中傳出的話語,清晰卻又模糊。

“你……究竟是誰?”

“Gin?”

從聽到聲音到琴酒收回所有情緒連一秒鐘都不到,琴酒緩緩?fù)鲁鲆豢跉猓裆绯5刈叱鲂l(wèi)生間,走到陽臺上吸煙,聲音淡淡,“走了?”

“嗯。”貝爾摩德靠在他身上,對剛才的事情只字不提。

很自然地摟住貝爾摩德,站了一會兒,察覺到貝爾摩德困了,琴酒將對方放到床上,給她攏了攏被子,無聲無息地離開。

“琴酒?”一進客廳,就看見黑澤銀抱著水杯給自己灌水,頭上的亂糟糟的,還有幾撮挺立的呆毛,很明顯對方很困,臉上掛著懵懵懂懂的迷糊,看見琴酒,眨了眨眼睛,眼中流露出幾絲迷茫。

“喝完去睡覺。”淡淡的掃了一眼黑澤銀,琴酒沒有多做停留,很干脆地從衣柜里掛著的風(fēng)衣中拿出手機,轉(zhuǎn)身返回臥室。

黑澤銀先是愣了幾秒鐘,然后才回過神,琴酒剛剛是在關(guān)心他吧?

嗯,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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