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缺失的記憶
- 柯南之永世黑暗
- 今天去跳奧藏山
- 2908字
- 2022-01-11 18:08:57
琴酒脾氣并不算好,行事風(fēng)格也是隨心所欲,但是年少時的經(jīng)歷讓琴酒很少會有發(fā)脾氣的時候,他絕大多數(shù)都是異常冷靜。
能讓他發(fā)火的都基本上是和在意的人有關(guān)的事情,但是,琴酒在意的人,屈指可數(shù),幾乎為零。
所以現(xiàn)在即使被卡倫·沙赫納扎羅夫在車上安裝炸彈琴酒也不生氣,很冷靜地接受了,可這不代表他會以德報怨———這種事情永遠(yuǎn)不可能發(fā)生在琴酒身上———他,不記恩,但記仇。
“走。”琴酒無意和卡倫·沙赫納扎羅夫在這里玩槍戰(zhàn),在對方的地盤和對方起沖突并不明智,他們沒有后援,裝備有限,人海戰(zhàn)術(shù)很有用,如果是他一個人還能陪對方玩玩,但是現(xiàn)在有伏特加在場,琴酒不可能把伏特加一個人扔在這里送死。
槍戰(zhàn)在這里很常見,無關(guān)人員大門緊閉,兩耳不聞窗外事。
這是槍林彈雨的生動詮釋,子彈擦著耳朵飛過,帶來灼燒感,琴酒一邊想辦法開路撤離,一邊順手救一下旁邊的伏特加。
伏特加的體能遠(yuǎn)不及琴酒,沒過多久就氣喘吁吁,銀發(fā)男人神色冷淡,看不出什么情緒,松綠色的眼眸幽暗如深淵,薄唇微抿,黑色風(fēng)衣上的血跡并不明顯,漂亮的銀色長發(fā)上也沾上了血液,白皙的臉龐上也沾著幾滴新鮮的血液,讓琴酒看上去更加危險和詭異。
將手槍上膛,琴酒漫不經(jīng)心地擦掉臉上的血跡,活動了一下手腕手指,扔給伏特加一小捆繃帶,氣氛安靜又壓抑。
這份壓抑當(dāng)然不是琴酒感受到的,而且也不是來自外界環(huán)境,伏特加麻溜地處理傷口,不敢開口說話,雖然琴酒神色看上去和平時無異,但是那種濃郁的黑色氣場卻在增強,令人窒息。
彈夾所剩不多,但是敵人卻源源不斷,琴酒微微斂下眸子,活動著右手手腕,匕首冰冷的觸感透過皮膚傳至下丘腦的冷覺感受器,讓琴酒思維愈發(fā)清晰。
看了一眼伏特加,琴酒放棄了和他們火拼的想法,先帶著這個廢物撤離才是王道。
不過這種情況下想撤離真的挺困難,對方既然敢圍攻他,就肯定得保證他逃不出去。
“大哥,你先走吧,不用管我。”伏特加的確不聰明,但是還是很清楚眼前的形勢,他知道他就是給琴酒拖后腿的。
琴酒瞥了一眼伏特加,既沒有說扔下他,也沒有說帶著他,雖然處于劣勢,但是琴酒卻沒有絲毫慌亂,就像叢林里的頂級捕獵者,蟄伏在陰影之中,等待著將獵物一擊斃命。
“跟緊。”琴酒將手槍上膛,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只能強勢突圍了,如果等對方完全圍住他們,再想突圍就難如登天。
不過突圍就意味著槍林彈雨,這并不是一場公平的打斗,如果是公平的2V2,沒人能留下琴酒,松綠色的眼眸注視著眼前的敵人,一旦被琴酒闖入,近身格斗,琴酒是近乎無敵的存在,比起熱武器,琴酒更擅長冷兵器。
血腥味刺激著這位從深淵里爬出來不久的銀發(fā)惡魔,生命變得分外廉價,琴酒下手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簡單,尸體上甚至沒有多少血跡,有的甚至看不到傷口在哪,雖然人數(shù)不對等,但這也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戮。
琴酒想走,沒人能留下。
一場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的圍攻以不可思議的的方式結(jié)束,琴酒帶著伏特加硬生生突破重圍,相信這次之后琴酒的名號會更加響亮。
這些都和琴酒無關(guān),他也不在意。
一場堪稱瘋狂的殺戮讓琴酒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相當(dāng)不對勁,詳情請問伏特加。
伏特加現(xiàn)在安靜如雞,默默處理著在家的傷口,琴酒單手扶著額頭,太陽穴一陣刺痛——他又頭疼了。
果然,任性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琴酒的狀態(tài)本來就還沒有完全恢復(fù),銀發(fā)男人隱匿在陰影中,蒼白的皮膚也讓琴酒看上去多了幾分詭異的危險,就像是一個黑洞,無聲無息地將人拉入深淵。
他現(xiàn)在得先撤了。
在這種混亂的地方呆下去,難免會再遇到什么麻煩,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只適合養(yǎng)老,其他的基本上都干不了。
至于任務(wù),有程烈給的東西,足夠了,剩下的他也懶得再弄,況且……
【Gin,立刻返回。】
沒有署名,但是郵件地址很熟悉,是那位,時間是幾個小時之前。
RB那邊估計出什么岔子了,不然那位也不可能這么著急地讓他返回,不過這正和他意。
現(xiàn)在他算是和卡倫·沙赫納扎羅夫撕破臉皮了,想好好地回去也不容易,畢竟這里是人家的地盤,而且尼古拉斯和卡倫·沙赫納扎羅夫的關(guān)系絕對沒有那么簡單,很難說尼古拉斯會不會幫卡倫·沙赫納扎羅夫來圍堵他。
琴酒不想和卡倫·沙赫納扎羅夫他們玩槍戰(zhàn),索性組織的勢力也不容小覷,讓琴酒和伏特加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還是沒有問題的。
RB,組織出了點小岔子——貝爾摩德失聯(lián)了。
但是也不算是岔子,至少琴酒在打開定位系統(tǒng)的時候不僅有黑澤銀的信號,還有另一個信號,銀發(fā)男人眼眸微閃,直接獨自去了陌生信號指示的地點。
似乎是一家隱蔽的研究室,對外防御并不嚴(yán)格,琴酒不驚動任何人地混進去并不困難,找到貝爾摩德也不困難。
銀發(fā)男人坐在椅子上,一手撐著頭看著坐在實驗臺上的女人,淡金色的卷發(fā)、精致的容貌,還是那個沉魚落雁傾國傾城的魔女,只不過……
“你是誰?”貝爾摩德警惕地看著這個與實驗室格格不入的黑衣男子,水綠色的眼眸中滿是警惕。
失憶了?
琴酒略微挑眉,看到屏幕上的進度條已經(jīng)達(dá)到百分之九十八,還有點時間,再度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貝爾摩德身上,“記得你是怎么到這里的嗎?”
“你認(rèn)識我?”貝爾摩德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一句,以琴酒的觀察力很容易就能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處于緊繃狀態(tài),“組織的人?”
琴酒手指一頓,不是說失憶了嗎?為什么知道組織?
“貝爾摩德。”琴酒的聲音有些低,他有些摸不準(zhǔn)貝爾摩德是在演戲還是真的失憶了,不過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在這種情況下跟他開玩笑。
“那位派你過來的?”貝爾摩德身體稍微有些放松,沒有最初那么警覺了。
松綠色的眼眸微微瞇起,琴酒突然有些摸不準(zhǔn)現(xiàn)在的狀況,知道自己的代號,知道組織,知道那位,唯獨不認(rèn)識他?
“知道黑澤銀嗎?”琴酒試探性地詢問,貝爾摩德眼中閃過寒芒,“基安蒂,科倫,波本,伏特加,認(rèn)識嗎?毛利小五郎,工藤有希子,知道嗎?”
“你是誰?”貝爾摩德眼中不僅是警覺,還有茫然,對眼前這個人身份的茫然。
琴酒有些難以形容自己的心情,記得所有人,唯獨不認(rèn)識他?算了,不認(rèn)識就不認(rèn)識吧。
進度條已經(jīng)拉滿了,將光盤取出放好,銷毀原件,順便裝上炸彈,“先回組織。”
“你還沒告訴我你的代號。”貝爾摩德跟在琴酒后面,看著他殺人、安裝炸彈,悠哉悠哉地來,悠哉悠哉地離開,不過這個實驗室的精銳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不然琴酒也不可能進來的這么容易,走的這么瀟灑。
“琴酒。”琴酒按下按鈕,他本來就是趁著實驗室主人不在的時候過來截人的,至于貝爾摩德和那個人的愛恨情仇,讓貝爾摩德自己解決去。
“Gin?”貝爾摩德咀嚼著這個發(fā)音簡單干脆的代號,很熟悉的感覺,但是真的沒什么記憶,組織的據(jù)點也沒什么變化,所有的一切都很記得,除了……眼前這個人。
琴酒等著貝爾摩德的檢查結(jié)果,靠在窗邊抽煙,北美那邊現(xiàn)在亂成一鍋粥,卡倫?沙赫納扎羅夫和克莉絲汀家族就是兩個大麻煩,雖然說水渾了才好摸魚,但是當(dāng)你就是那條魚的時候,被那么多人盯著,也很麻煩。
“你在煩惱什么?”貝爾摩德被醫(yī)生折騰完了,忍不住湊到琴酒面前,別的不說,長相很符合她的胃口,至于她為什么知道琴酒現(xiàn)在有些煩躁,只是一種直覺罷了。
“檢查結(jié)果沒問題的話,你有調(diào)查任務(wù)。”琴酒無視了貝爾摩德的調(diào)戲,這女人記不記得他都是一個結(jié)果,他是沒講過第一次見面就上手的。
“真冷漠啊,”貝爾摩德被琴酒惹得也有些犯煙癮,“我可是傷員。”
“腦子沒受傷。”話音剛落琴酒就意識到不對了,這女人估計腦子也有什么毛病,總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失憶,還只忘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