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夜晚狂歡party
- 柯南之永世黑暗
- 今天去跳奧藏山
- 2984字
- 2021-06-09 11:52:05
“具體情報還要你去調查,”琴酒語氣淡淡,沒什么情緒,“順便讓那小鬼看看有沒有眼熟的。”
“OK~”水綠色的眼眸中閃過殺意,隨即又掛上嫵媚的笑容,“你挺在意小銀的嗎~”
“只是擔心那白癡被人利用導致組織暴露罷了。”琴酒面無表情地回應,看著手機屏幕上的照片,琴酒有一種直覺,他要找的人不在這里面。
既然是知道黑澤銀身份的人,應該不太可能大大咧咧地出現在黑澤銀周圍,會易容術嗎?
……
夜晚——
將充電器拿出來給手機充電,貝爾摩德縮在琴酒懷里,困倦地打了個哈欠,水綠色的眼眸霧氣蒙蒙,說實話,琴酒實在沒辦法理解這女人的舉動,現在天氣沒那么冷,為什么要把被子一直蓋到脖子上?還要使勁往他懷里鉆?有那么冷嗎?
琴酒一貫淺眠,所以但凡懷里的人有什么動作都能驚醒他,不過貝爾摩德睡覺向來老實,一整夜基本上動作都不換一下,這也是琴酒能容忍她的最主要的原因。
凌晨1:00。
琴酒睜開眼睛,順手拿過扔在一旁的手機,是一條新郵件——
【〔圖片〕出來玩?】
看圖片應該是附近那個盤山車道,今晚有什么比賽嗎?
一邊將手機放回桌子上,一邊將自己胳膊抽出來,把被子重新蓋好,銀發男子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神色慵慵懶懶。
“這么晚還有任務?”略帶困意的聲音突然響起,音量不大,但是足夠琴酒聽清楚了。
“不是,出去玩玩。”琴酒將頭發扎好,看著坐在床上的貝爾摩德,“你要去嗎?”
水綠色的眼眸緩緩眨了眨。
蘭博基尼蝙蝠一個漂亮的漂移停在路邊,這里已經停了不少車,西爾貝、柯尼塞格、邁巴赫、勞斯萊斯、法拉利、蘭博基尼……全都是世界頂級超跑,最便宜的都在幾百萬人民幣,像西爾貝最便宜的都是五千萬,更別提這里還有限量版、珍藏版之類的。
拿這種級別的跑車來玩……
“跑幾圈?”穿著黑色機車服,帶著頭盔看不見面容的男人提議,“跑到對面然后從那條兩車道返回。”
“可以。”
“行。”
“OK~”
帶頭盔是為了遮掩自己的容貌,等坐到車里自然會摘下來,不過這樣一來,一旦發生意外,后果很嚴重。
“還有女人?”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貝爾摩德聽到勞斯萊斯里面傳出來的女音,微微有些差異地挑眉。
“你是看不起你自己?”琴酒調整了一下后視鏡,一邊漫不經心地懟了一句,一邊在心里倒計時。
三,
二,
一,
零!
盤山公路崎嶇不平,平時開車都要小心翼翼,一不小心開出界外,車毀人亡的結果顯而易見。
儀表盤上的指針不斷移動著,從100到120再到160,黑色跑車風馳電掣。
車速到了180都不見減速,反而還隱隱有往上飆的趨勢,貝爾摩德不是第一次坐琴酒的車,但是確確實實是第一次見琴酒飆車,哪怕之前的黑澤銀和宮野志保那次,琴酒都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態,壓根就沒認真起來。
近乎360度的九個大彎道,全速駛過,貝爾摩德不知道琴酒是什么感覺,但她覺得自己心臟都快飛出來了,這種高速情況下稍有差錯絕對是尸骨不存!
扭頭看著駕駛座的男人,薄唇微抿,眼底閃爍著狼一般的光澤,瘋狂、卻又理智,極端、但又冷靜,琴酒最開始是在最后一位,現在已經到了第三名,和第二輛相距十米,第一輛相距五十米。
琴酒目光微微偏了一下,看到最后一個彎道旁的觀景臺時,心里默默計算著各種可能性,貝爾摩德勉強平復著呼吸,看了一眼琴酒,明明對方臉上沒什么表情,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貝爾摩德,琴酒絕對在想什么瘋狂的事情。
事實證明,貝爾摩德的直覺很準。
蘭博基尼油門踩滿,黑色跑車借助觀景臺直接飛躍而過,這里的公路豎直高度相距六七米,算上汽車的重量、人的重量、重力加速度、水平位移,高度差、汽車的起始速度、空氣阻力……飛躍過去,綽綽有余。
——至少理論上可行。
省掉幾個大彎道的距離,琴酒直接成為了第一,甩了后面一輛車幾百米,貝爾摩德瞳孔驟縮,好半天沒回過神,彎道一過,后面就是平直公路了。
“還沒緩過來?”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貝爾摩德,琴酒有些好笑地出聲,這種程度的飆車他干多了,以前在死亡賽道上和人飆車,那才是真的玩命。
貝爾摩德的心臟還在狂跳,聽到琴酒的聲音,深吸幾口氣,勉強恢復淡定。
看到貝爾摩德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調整過來,琴酒眼中也多了幾分贊賞,“心理素質不錯。”
貝爾摩德:“……”
她并不想要這種贊美。
一個漂亮的360度漂移,蘭博基尼蝙蝠穩穩地停在終點站,看了幾眼幾百米后的跑車,琴酒心情挺好,閃了幾下車燈,然后離開了原地。
這次并沒有用那種恐怖的速度飆車,將跑車停到車庫,遞給貝爾摩德一瓶不知道從哪拿的脈動,金發女人喝了幾口,休息了十幾分鐘,才感覺自己的靈魂重新回到身體里了。
他們是一點離開旅店的,開車到達目的地后是一點四十,飆完車也就是兩點二十,一路慢吞吞地開回來,現在是兩點四十,走回去大概兩點五十、三點左右。
“Gin,你飆車一直都這么瘋狂的嗎?”貝爾摩德一般喝水一邊詢問,她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緩過來。
“差不多。”琴酒靠在車上,那時候他身上壓力極大,卻又無處發泄,所以才會迷戀上這種玩命的游戲,那段時間,飆車、賭博之類的游戲是常態,他就像癮君子一樣,沉浸在這種九死一生的快感之中,如果哪天失誤了那就玩完,沒什么大不了的。
摩托車、跑車他都玩,可以說,那是他生命中最放縱的時間,過去黑暗壓抑,未來朦朧無望,就那么肆無忌憚地揮霍著自己的生命,沒人關心、沒人在意,像自由無羈的風,孤獨地存活于世。
“沒人管你?”貝爾摩德微微皺眉,這種飆車完全就是在玩命。
“誰管?”琴酒嗤笑一聲,那個時候,他還不是Gin,也沒有BOSS整天念叨,一天天過的醉生夢死,所以,那段時間,也是他生命中最頹廢的日子。
吸煙喝酒、飆車賭博、打架斗毆、殺人放火……十歲出頭的少年隱姓埋名,用虛假的容貌流浪在最臟亂差的環境,和狐朋狗友打交道,壞習慣學了不少,那段日子是真的迷茫且荒唐,甚至有的時候他不知道自己是誰,從哪來,要到哪去。
因為沒有目標,所以虛度光陰;因為沒有希望,所以醉生夢死。
后來因為颶風出了點問題,小小少年才從那種骯臟混亂的地方離開,將注意力放在商場上,后來殺完人去海邊吹風的時候偶遇組織BOSS。
不然,琴酒一點也不懷疑自己會重新回到那種三不管地帶混日子,讓珍珠蒙塵。
貝爾摩德看著靠在車門上喝水的琴酒,沉默不語,她突然發現她一點都不了解琴酒,而且,貝爾摩德可以肯定,組織里關于琴酒的資料十有八九都是假的。
他真正的過去,無人知曉。
那么一瞬間,貝爾摩德突然想起之前一次執行任務前一個老人說過的話——慧極必傷啊。
那時候貝爾摩德沒能理解,現在也是同樣,不過,她好像又隱隱抓住了什么。
“走了。”三兩口喝完一瓶脈動,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街道上空無一人,至有寥寥幾盞路燈亮著。
兩人并肩走在道路旁,剛剛飆完車,琴酒心情不錯,雙手插兜慢悠悠地往回走,“Gin,你現在還經常……飆車?”貝爾摩德頓了頓,將“玩命”兩個字收了回去。
“現在不怎么玩了。”琴酒嘴里叼著一根煙,語氣有些含糊,不怎么玩,不是不玩,“有時候也會出去跑幾圈。”
貝爾摩德微微皺眉,“那位知道嗎?”
琴酒:“……”
“……知道。”怎么可能,琴酒聲音淡淡,被那位老媽子轉世的BOSS知道了的后果——他一點也不想聽唐僧念經。
貝爾摩德孤疑地看了一眼琴酒,雖然感覺琴酒的態度好像有點怪怪的,但是說不出來是哪里怪,也沒有懷疑琴酒的話,畢竟,那位連讓她去實驗室當實驗體這種事都能做出來,怎么可能會理會自己王牌玩命?
想到在實驗室里生不如死的日子,貝爾摩德臉色難看了幾分,在琴酒若有所察地看過來時又恢復了往常的平靜。
被勾起痛苦回憶的貝爾摩德也沒再開口,琴酒本就不是多話的人,兩人沉默地返回旅店,沒有驚動任何人地回到客房。
PS 放心,我還活著,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