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這是一只很會見風(fēng)使舵的鸚鵡
- 柯南之永世黑暗
- 今天去跳奧藏山
- 2740字
- 2019-08-24 09:55:08
“Gin,你家這只鸚鵡好聰明。”巴豆飛到貝爾摩德手上,抓住貝爾摩德兩根手指站住,貝爾摩德?lián)狭藫习投沟牟弊樱滩蛔⌒Φ健?
“感謝夸獎。”巴豆很有禮貌地回應(yīng),眼神很是驕傲自得,完全沒有作為一只鳥的自覺。
“一只蠢鳥而已。”琴酒絲毫不給面子地來了一句,慢條斯理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將書翻過一頁,巴豆狠狠地瞪著琴酒,被對方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一眼,立馬就慫了,將腦袋縮了回去,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
“噗……”貝爾摩德摸著巴豆的腦袋,用商量的口吻說道,“Gin,它借我?guī)滋煸趺礃樱俊?
“隨便,”琴酒目光在書上移動,語氣滿滿的不在意,“不想管了扔了就行。”
“你把我扔了我自己回來不就行了。”巴豆冷哼一聲,被琴酒輕飄飄地瞥了一眼,立刻變成烏龜,它可惹不起自家主人。
接下來的時間,貝爾摩德樂此不疲地逗著巴豆,琴酒靠在椅子上看書,對于那兩個幼稚鬼完全當(dāng)作不存在。
琴酒傷還沒好,重傷的身體為了迅速恢復(fù)會讓琴酒變得很嗜睡,等貝爾摩德抬頭時,琴酒已經(jīng)雙眸合上,手中的書被放在一旁,巴豆很識眼色的安靜下來,貝爾摩德笑了笑,將一條毛毯蓋在琴酒身上,順勢低頭吻了吻他的唇,回過頭,發(fā)現(xiàn)原本看著琴酒的巴豆不知何時轉(zhuǎn)過身,一副非禮勿視的模樣。
這鳥也太精了吧?琴酒從哪弄得?
貝爾摩德也懶散地躺在沙發(fā)上,不知不覺就合上了美眸,一旁安靜地待著的巴豆歪了歪頭,扇著翅膀從房間里拖出來一個小毛毯,小心翼翼地蓋在貝爾摩德身上,然后又鉆回了陽臺郁郁蔥蔥的花葉中不動彈了。
房間里變得相當(dāng)安靜,連鐘表的嘀嗒聲都沒有,只有仔細(xì)聽才能聽見兩道淺淺的呼吸聲。
噓——
安靜。
……
貝爾摩德醒的比琴酒早一些,看見自己身上的被子她其實(shí)是有一秒鐘迷茫的,扭頭看了看依舊睡著的琴酒,眨眨眼睛,是誰幫她蓋的被子?難不成……是巴豆?可能嗎?
已經(jīng)八點(diǎn)四十了,早就過了吃晚餐的時間,但貝爾摩德還是去準(zhǔn)備了,畢竟琴酒今天一整天都沒怎么好好吃飯,而且她也有些餓。
“Gin,醒醒,吃飯了。”半小時后,貝爾摩德輕輕推了推琴酒,沒反應(yīng),不應(yīng)該啊,按照琴酒的警覺性,她靠近的時候就應(yīng)該醒了,微微皺眉,伸手摸上琴酒的額頭。
好燙!
琴酒臉色本就因?yàn)槭а^多而顯得很蒼白,貝爾摩德意識沒注意到琴酒的不對勁很正常,畢竟,他即使發(fā)高燒呼吸也不粗重。
扶起琴酒其實(shí)相當(dāng)容易,畢竟這家伙的體重都是靠武器支撐的,這讓曾經(jīng)死命減肥過的貝爾摩德很是羨慕嫉妒恨,男人熾熱的呼吸打在耳邊,將某個高燒的家伙放在臥室,站起來就對上了那雙松綠色眼眸,罕見的不清明,帶著點(diǎn)朦朧和迷茫,看上去軟萌軟萌的,讓人忍不住去揉上兩把。
將毛巾敷在琴酒額頭,又將右手上的繃帶拆開用酒精消毒,正要上藥時卻被琴酒躲開了,“Gin,乖,上藥。”貝爾摩德溫柔的嗓音帶著輕哄的意味。
琴酒視線挪到抽屜上,用眼神示意貝爾摩德拉開,里面放著一個棕色的小瓶子,沒有說明,貝爾摩德?lián)P了揚(yáng)瓶子,挑眉,“涂這個?”
琴酒應(yīng)了一聲,聲音因?yàn)樯ぷ硬皇娣е硢。艿痛诺纳ひ簦行┱T惑人的意味,貝爾摩德順從了琴酒的意愿,將那個棕色瓶中的綠色藥膏抹在右手上,強(qiáng)烈的刺痛感讓琴酒思維恢復(fù)清晰,眉頭微皺,克制著自己的條件反射。
琴酒對外界的反應(yīng)遠(yuǎn)超于那些經(jīng)過訓(xùn)練的人,簡單的來說,就是他反應(yīng)速度極快,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他對疼痛的敏感程度也是正常人的數(shù)倍,也許對于普通人而言只是針尖刺入血管,但是對于琴酒則是刀子劃破血管,換句話說,同樣的傷勢,他要忍受更為疼痛的感知。
這很悲劇,畢竟,蹭破了點(diǎn)皮和刀子劃破肉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
況且,琴酒是殺手,受傷是家常便飯的事情,哪怕他實(shí)力再強(qiáng)勁,也不可能什么事情都做到毫發(fā)無損。
等貝爾摩德抹完藥,琴酒感覺手都不是自己的了,眼尖地瞄見桌子上的退燒藥,琴酒沉默了一會兒,很干脆利落地閉上眼睛睡覺,他才不要吃藥。
“Gin,吃藥。”貝爾摩德拿著水過來時琴酒已經(jīng)睡著了,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讓琴酒先睡,畢竟這些退燒藥對琴酒不一定有用,拿著棉簽沾著酒精在琴酒身上擦拭來物理降溫。
……
幾天后,傷口恢復(fù)的七七八八的某人躺在沙發(fā)上偷懶,唯獨(dú)右手依舊打著繃帶,每天三次藥一次不落,貝爾摩德饒有興致地幫琴酒的花澆水,“像你這樣,仙人球都養(yǎng)不活。”琴酒按住貝爾摩德提著水壺的手,看著水就差沒溢出來的花瓶,額角突突直跳,你能別禍害他的花了嗎?花需要水份不假,但是,不是所有花都喜歡水啊!
貝爾摩德一臉無辜,琴酒看了一眼自己的仙人掌,“你家仙人掌需要這么多水?”將花盆里幾乎一厘米深的水倒入其他花盆,琴酒嚴(yán)重懷疑貝爾摩德就是故意搗亂的。
將被貝爾摩德禍害的花挽救了一下,“巴豆呢?”清淺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貝爾摩德伸手從后面抱住琴酒的腰。
“估計出去捕食了。”琴酒將水壺放好,語氣隨意,伸手從一個花盆里摘下一個紅色的東西,擦了擦上面的土,喂給趴在他肩膀上的貝爾摩德。
“這是什么啊?”口中的果實(shí)甘甜多汁,口感相當(dāng)不錯,貝爾摩德將果核扔進(jìn)垃圾桶,舔了舔嘴唇上的汁水,好奇地問了一句。
“你吃完才問啊?”琴酒無語地瞥了一眼貝爾摩德,貝爾摩德蹭蹭琴酒的肩膀,如同剛睡醒的貓咪,口中發(fā)出哼哼聲,琴酒將花盆轉(zhuǎn)了個方向,慢吞吞地回復(fù),“櫻桃,新品種,還沒上市。”
“嗯哼?”貝爾摩德伸手想再摘一個,卻被琴酒阻止了,“別鬧,沒熟呢。”
“Gin,組織里有老鼠。”貝爾摩德瞇著眼睛,享受著難得的悠閑,口中含糊地說道。
“嗯,”琴酒摸著含羞草的葉子,并不意外,組織里的老鼠從來沒少過,他不說不代表他不知道。
“看樣子,你是有懷疑的對象了?”貝爾摩德嗓音一如既往地溫柔,像小奶貓一樣趴在琴酒背上,長長的睫毛輕微顫動,就像蝴蝶振翅,水綠色的眼眸如同寶石般璀璨,“我們的執(zhí)行官大人~”
“老鼠有時候也挺有用的,”琴酒從花叢中扒拉出一個手掌大小的綠色草叢,放進(jìn)藏在陽臺角落的一個魚缸里,很淺的一個魚缸,“留一些倒也無妨。”
“看來你很清楚誰是老鼠啊~”貝爾摩德摸了摸那團(tuán)綠毛,被那一窩草給避開了,“綠毛龜?”
“嗯。”琴酒從鼻腔發(fā)出一聲輕哼,不知道是在回答前一個問題還是后一個問題,或者說兩個問題一起回答了,狀似隨口問了一句,“波本找你談了什么?”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貝爾摩德淺笑,松開琴酒,食指頂在嘴唇上,恍若神秘的曼珠沙華,吸引著你走向地獄。
琴酒意味不明地輕哼一聲,俯身附上女人的唇,水綠色的眼眸滿是魅惑動人,松綠色的眼眸則盛滿愛.欲,但是,那兩雙眼睛深處都是一片清明冷靜。
他們就像是最優(yōu)秀的演員,用最清醒的頭腦演繹著生活,他們既是戲中人,又是旁觀者。
如此溫馨卻又如此冷漠,相互試探著對方的底線,探查著對方的弱點(diǎn),情意綿綿之中隱藏著警覺清明。
琴酒和貝爾摩德從某方面來說真的有相似的地方,這也不奇怪他們?yōu)槭裁茨茏叩揭黄稹?
一個是高貴優(yōu)雅的女王貓,無害外表下隱藏著利爪;一個則是闖南走北的孤狼,遍體鱗傷也絕不回頭。
唇齒相交最終演化為一室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