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和波本談談人生聊聊理想
- 柯南之永世黑暗
- 今天去跳奧藏山
- 2685字
- 2019-08-12 14:27:30
琴酒是在曝光身份幾天后才去找波本的,在訓練場,銀發男子漫不經心地靠在門框上,似笑非笑地盯著波本,松綠色的眼眸帶著不明顯的壓迫感,雖然琴酒并不是故意的。
“琴……琴酒。”波本聲音有些發飄,琴酒長相和他的實力一樣,都是頂尖的,雙手插兜,氣質相當隨意,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將他和殺人不眨眼的核心成員聯系起來。
貝爾摩德也跟過來了,她純粹就是過來看戲的,畢竟琴酒的態度太讓人好奇了。
“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我的代號。”琴酒面無表情地看向波本,嘴角隨即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真不好意思,我長的奇丑無比,五大三粗,能嚇哭小孩。”
波本“……”別說了,讓他一個人哭會。
貝爾摩德差異地挑眉,看向波本的眼神滿滿的戲謔和差異,“琴酒長的很丑嗎?他皮膚比我都好呢。”說起這個,貝爾摩德也忍不住嫉妒,你一個男人皮膚那么好做什么?關鍵是,這家伙向來不用什么化妝品,天生天養,就算這樣,也比泡浴、敷面膜的貝爾摩德皮膚要好,能不讓人嫉妒嗎?
波本“……”我們能跳過這個話題嗎?琴酒果然很記仇,貝爾摩德沒騙他。
……
幾天前,“貝爾摩德,琴酒記仇嗎?”波本去找貝爾摩德——這個在組織里貌似和琴酒最熟悉的人。
貝爾摩德眨了眨眼睛,看向波本的眼神帶著疑惑,學著琴酒的模樣漫不經心地隨口回答道,“特別記仇,怎么,你得罪他了?”很小心眼的,上次不就調戲的有點狠了么,至于在她嘴上留下個傷疤嗎?還是說,在宣誓主權?
琴酒對此表示貝爾摩德完全想多了,那就是個意外。
貝爾摩德一想就郁悶,不過還是樂此不疲地調戲著,誰讓他長的好看呢,貝爾摩德有時候也會忍不住想去捏琴酒的臉,但是礙于自己打不過他,只能忍下這個誘惑的想法,不然貝爾摩德敢保證,琴酒絕對會將她扔出去,是字面意思上的“扔”,那家伙字典里就沒有類似憐香惜玉的詞語,真把他惹毛了,半點面子都不給。
不過貝爾摩德沒見過琴酒發火,也沒人見過琴酒發火,因為見過的人都被送了一張通往地獄的單程票,據朗姆說,琴酒輕易不會動怒,可一旦動怒了,那就是世界末日了。
話是夸張了一點,不過也足以看出琴酒發火究竟有多恐怖,索性那家伙真的很少有明顯的情緒波動,更別提發火了。
波本“……說了一些不怎么好聽的話。”感覺要完(?_?)
貝爾摩德見自己下屬這么膽戰心驚,十分好心地安慰道,“放心,他最多就是拎著你去打一架,死不了人,在床上養上十天半個月就好了。”
波本“……”完全沒有被安慰到的感覺,他當時怎么就嘴那么閑呢?當著人家的面說人家的壞話。
波本感覺前途一片灰暗。
……
“起來。”琴酒活動著手腕,居高臨下地看著被摔在地上的波本,臉不紅氣不喘,反觀波本,臉上青紫一片,看的貝爾摩德都覺得疼。
“Gin,你別光打臉啊。”貝爾摩德看的都替波本疼,波本雖然皮膚黑了點,但是也是相當帥氣的,只不過他和琴酒不是一個類型,琴酒屬于那種冷酷的,波本則截然相反,不過比起生人勿近的琴酒,波本的人緣要好很多。
波本狼狽地站起來,近身格斗完全被琴酒碾壓了,琴酒瞥了波本一眼,走下擂臺,蘇格蘭連忙去扶著他的那位好友,“琴酒,這事算過了吧?”波本喘了幾口,看向那個風輕云淡的銀發男子,深切地感受到了挫敗,他好歹也是警校第一啊,居然被虐的這么慘,同時波本也在心里更加忌憚琴酒。
琴酒很強,這毋庸置疑,但是,當這么強勁的人是你的敵人的時候,沒人高興的起來吧?
“嗯。”琴酒點燃一根煙,斜瞄了一眼波本,“反應太慢,力道不夠,經驗不足。”一針見血,能讓琴酒開口指點的人寥寥無幾,至少,波本是第三個,第一個,就是趴在琴酒肩膀上調戲他的某個女人,第二個,是一個死人,至少現在已經死了。
其實波本的反應已經很快了,但是對上琴酒就顯得太慢,至于力道,波本也算是很強了,經驗倒是真的不足,畢竟再怎么訓練也沒辦法和琴酒這種從地獄歸來的惡魔相提并論,前兩者不是波本太弱,而是琴酒太強,那種人類根本無法達到的實力,就是行走的兵器,無堅不摧。
貝爾摩德挑眉,撩起垂在耳邊的一縷金發,在手指上打著轉轉,半響,輕笑一聲,“Gin,今天晚上有任務。”
琴酒微微側頭,表示了解,然后問了一個從剛見面就想問的問題,“你噴香水了?”
“是啊,”貝爾摩德有些茫然,抬起手臂,白皙的皮膚上垂落著金色的卷發,視覺效果上佳,“怎么了嗎?”
“難聞。”琴酒面無表情地吐出兩個字,貝爾摩德臉龐一僵,優雅嫵媚的笑容差點沒維持住,就連一旁的波本都替貝爾摩德感覺到尷尬,對上貝爾摩德笑意盈盈的眼眸,一股寒氣瞬間竄上脊梁骨,波本和蘇格蘭立刻識眼色的離開,訓練室的人一個比一個跑的快,沒人有膽子去得罪核心成員。
沒了多余的存在,貝爾摩德抬腿就朝琴酒某個地方踹過去,被琴酒眼疾手快地攔住,捏著貝爾摩德的腳腕,琴酒扯了扯嘴角,壓根沒意識到自己哪點說錯了。
貝爾摩德臉上依舊掛著魅惑的笑容,眼眸中卻怒氣沖沖,掙脫不開琴酒的手,干脆借力一拳打過去,被琴酒輕而易舉地攔截,琴酒有些不耐煩了,相當干脆利落一個過肩摔將貝爾摩德扔到一旁,真的是用扔的,貝爾摩德半空中控制著自己身體的平衡,穩穩當當地落在地上讓自己不至于摔成狗啃泥,咬牙切齒地看向琴酒,這個沒情商的混蛋!
貝爾摩德很懷疑自己當初究竟被灌了什么迷魂藥,居然看上這個家伙了,這種要情商沒情商要情調沒情調的家伙。
貝爾摩德胸口起伏不定,明顯被琴酒氣的不輕,過了好一會兒才平復了自己的情緒,轉身就走,再不走她怕自己會被氣死。
琴酒莫名其妙地看著貝爾摩德離開,完全get不到她生氣的點,頓了兩秒鐘,才想起貝爾摩德完全沒告訴他晚上要完成什么任務。
剛想發郵件問問,又臨時放棄了,反正遲早會知道,貝爾摩德不可能不靠譜到這種程度。
松綠色的瞳孔微微閃了閃,左手冷不丁掏出伯萊他朝后就是一槍,子彈精準地打在靶心上,看了一眼自己的成績,琴酒并不覺得意外,這對他而言太正常了,打不中才意外。
不過,琴酒斂下眸子,他其實更喜歡用匕首,畢竟后者不用浪費時間換彈夾,古樸無華的匕首出現在右手手心,手輕微一翻動,它又消失在視野里,這只是一種簡單的魔術罷了。
不過,琴酒微微偏著頭,銀色劉海擋住了他的雙眸,也擋住了眼中的黯然無光,他現在是琴酒,左撇子,不擅長機械……在心里默默給自己催眠。
記住,你已經死了,死在那場戰爭之中,現在的你,是幽靈,不能被別人看見你的真面目。
神,之所以被稱為神,不僅是他逆天的能力,更是因為他足夠神秘,一旦失去了這層神秘的光圈,想要弒神的人,太多了。
琴酒指尖微動,一把很不起眼的飛刀出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兩指并起微微向里彎曲,飛刀消失在手中。
琴酒雙手插兜,一身黑衣,純粹的暗,既不融于光明,也區別于普通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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