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9個小時的搶救,韓延終于度過了危險期,雖然失血量比較大,但是子彈已經取了出來,沒有傷及到心臟。
“恢復時間會很久,一定要非常仔細的照顧,今天晚上還需要著重觀察與一下,是否還有再次出血的情況。”
“好的好的,謝謝醫生您”
“致雅小姐請放心,我一定會安排好監護,您可以放心”
“感謝醫生”
“應該的,那我先去忙了”
“好好”顧雅連聲道謝送走了醫生,留下病房中還沒有醒過來的韓延與她,艾麗留在家里照顧一郎,上村先生和藤原先生在處理后面的事情,清理現場。
“我不是告訴你,叫你不要來嗎?你以為這里是中國嗎?你怎么這么傻?你能做什么呢?我都不知道你今天是怎么混進來的。傻子。”顧雅撫摸著韓延的頭發,心中疼痛不已,一槍打進胸膛差點把他的命都打沒了。
“這件事情警察已經干涉進來了,我們自然是要小心處理的,雖然這次只有兩個兄弟去世,但是對我們來說試一次血淚的教訓。”股東們在木村家開會,藤原先生憤而怒氣,如果不是松本的貪得無厭怎么會出現今日的事情,打來打去傷來傷去的不都是自己人嗎。哪些原本松本景的支持者如今都把頭低的看不到的程度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如何處理松本景,顧雅并不知道,他們也沒有告訴她。
只是第二日,木村先生真正的葬禮開始進行,顧雅不得不從醫院回到木村家,經歷了如此大的變故,一郎完全變了另外一個人像是突然長大了一樣,乖乖的坐在木村先生的棺前,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的父親,甚至看到顧雅也不再像從前一樣依賴和擁抱。
“一郎你怎么了?”
“一郎...一郎害怕”
“一郎不用害怕..”現在松本景已經徹底毀了,那木村集團和社團到底由誰來繼承卻還是一個很大的問題,而且木村已死,顧雅和一郎的婚事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其實所有的股東并不是支持顧雅上位的,他們只不過是不想讓松本景接手而已,而通過這件事情他們也認識到了社團現在的危險性,這次暴亂事件可以鎮壓,卻對木村集團的生意沖擊力非常大,如果想要長遠發展就必須分離社團和集團的發展,完成真正的轉型。
“今日讓各位長輩來,就是想商定一下,日后我們到底該怎么辦?”
“致雅小姐,看樣子是已經有了決定?”
“根據木村先生的遺囑,如果我與一郎成婚,我就可以完全繼承社團和木村集團,但是這并不是我想要的,我也知道,各位長輩們也有自己的意見和想法,所以我今日想與大家商量一下,看看你們的想法。”
“你一個女人,社團你是完全管不了的。”
“是啊,社團的老大我們應該在社團內部重新選舉。”
“好,社團的事務,由上村先生暫時代為負責,選定一個日子,重新選舉社團的老大。但是集團是木村家的家族企業,我想這個企業應當是屬于一郎的,只是一郎沒有能夠管理的能力,如果給與他人我也擔心前日的事情會重演一次。”
“致雅小姐說得對,現在這些年輕人貪心不足,要保證一郎的權利,繼任的人一定要謹慎選擇。”
“我認為致雅小姐還是有能力管理木村集團的。”
“我已經決定要回到中國去,木村集團正在拓展中國的市場,我相信這也是一個非常大的前景,而日本的集團公司。我希望城里信托基金,來保證一郎的個人股份。再進行一次股東投票,選擇信任總經理。一郎的始終持有76%的木村集團股份。為最大的股東但是他并不參與管理。”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不過啊,我們這群人年紀都大了,反正現在也差不多要交權了,就在年輕人那一輩中去選一個吧。”
“嗯嗯,致雅小姐這樣的處理非常的好啊。”大家對致雅這個決定都非常贊成沒有意見,對于顧雅回國他們更是喜聞樂見,如果她呆在日本,必然是要掌控集團的,如果她與一郎能夠有孩子還好,沒有孩子,那木村集團就是眼見要斷送在他們手里了。
回中國的這個決定是一郎幫她做的。昨日晚上她去喊一郎睡覺,一郎突然說要跟她談一談,像是一個大孩子一樣,但是語言的確還是那個五六歲的孩子,只是這一次的刺激讓這個孩子被迫一夜長大了。
“你回中國去吧?”
“為什么突然這么說?”
“我害怕”
“一郎害怕什么?”
“害怕你會死”伊朗知道木村的死是意外是別人殺的,他很害怕昨日的那血腥暴力的場面,他很擔心顧雅也會被殺死,所以他希望顧雅離開這里,就算他心中很依賴顧雅,也很需要顧雅,但是他還是希望他離開這里。
“你真的希望我回去嗎?”
“嗯,我希望你安全,我希望沒有人能夠傷害你。”
“一郎呢?”
“我要守在我爸爸的身邊”顧雅還想說什么一郎卻突然躺在了地上睡覺,不再跟顧雅說話,顧雅甚至會有一瞬間的懷疑,認為一郎并不是一郎,這個一郎又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