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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被撞見了

除了我們沒有人知道這一夜發生了什么?

我在馬車上,揉著自己有些發疼的太陽穴,昨天酒有些喝得多了,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一夜之間,到最后我也沒有碰她,并沒有做出出格之事,只是和衣而睡,輕輕的抱著她,從深夜一直到清晨,沒有太多的情欲。

那一夜,她睡得很香,顫抖著的身體恢復了正常,那是她十八年,睡得最安穩和幸福的一個覺。

在樓下,我碰到了月姐姐,她遞給我一張紙,我打開來看,竟然是一張賣身契,上面印著的是柳梢兒的名字,從現在開始,她自由了。

現在我不可能讓她就這樣跟著我,還是安置在原來不遠的地方,她自己原來置辦了一個宅子,這下搬了出去,從今以后,再也沒有人能管她。

據月姐姐所說,是一位年輕人交給我的,他身邊還有一個面白無須的男人和一個精瘦漢子,想也想的到,除了姜宇寰一行人,也沒有誰能做到如此。

我打開那封信,上面是姜宇寰的口吻。

“楊兄,春宵一刻值千金,就不打擾你了,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不叫魏先勇,我叫姜宇寰,魏先勇就是老魏,如果有一天還能再見面,那你一定要把今天你欠我的還給我,記好了哦……”

在后面還畫了一個調笑的臉,一點也不正經。

我緊緊握著手中的信,這份情誼太重了,只不過是萍水相逢,因為看對了眼,才會發生這么多故事。

姜宇寰,姜朝,姜姓,整個王朝有幾個姜姓,昨晚那個面白無須的男人絕對是一個太監,他的身份自然而然地就猜到了。

當今陛下膝下只有一子,看來這姜宇寰的來歷還真是驚天。

民間對于太子的傳說,大多都是玩世不恭、好玩懶散,到處跑出去游玩,就連皇帝也管不住,看來昨晚那人,還真是符合他的性格。

榮國公的親戚,如今仔細想想,他的姑姑不是嫁給了這一代的榮國公嗎?難怪說是親戚。

昨天真是欠他的太多,以后還給你嗎?那等我離開的時候,會還給你一份大禮,一份足夠大的禮物,我心中暗暗地想道那份禮物所帶來的震撼。

在很遠的地方,有三人正在騎馬,中間的那一個眉上帶著疤痕的年輕人,忽然打了一個噴嚏。

他茫然的抬起頭:誰在背后說我?

我樂滋滋地坐在馬車向著楊府而去,寬闊的路讓我都有些睡意,只好睡了一個回籠覺。

到了楊府,馬車緩緩停下,昨晚睡了一個好覺,就是胳膊被枕得有些疼,這個世界綠樹成蔭,空氣不知道好了多少,整個人呼吸進去,再呼出來,頓時神清氣爽。

伸了個懶腰之后,這才敲門。

“福叔!”我看著開門的老人,叫了一聲,福叔很是和氣,待人也非常好,所以我才有這個膽子在這個時候敲門,不怕他去告狀。

但是打開門之后,聽見我叫他,只是冷淡地點點頭,然后拼命地給我使眼色。

“啊……”這是干什么?正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后面走出來一個老人。

穿著一身灰衫,七十多歲,中等身材,偏瘦,身體還很是健碩,胡子跟頭發都有些灰白,面色很嚴肅,眼中還帶著恨鐵不成鋼的神情。

福叔看見他出現之后,這才向我露出一個愛莫能助的神情。

我一拍腦袋,怎么忘了這茬?

這老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爺爺楊飛章,早年在禮部,性格也沾染了一些陳舊的觀念,所以治家極嚴,眼里容不得沙子,這在外人看來是好事,但是在自己家里,就不是什么好事了,因為太嚴了。

就比如現在。

“混賬東西,整天出去鬼混,夜不歸宿,滿身酒氣胭脂氣,你還有臉回來。”他聞著味道,越罵越來氣,恨不得手上就有根棍子,直接就上手了。

我默默地聽著訓斥,不敢出言反駁,且不論他治家有多嚴,這一次出去本就是我錯了。

早知道就洗個澡,換身衣服,再回來,這樣還可以抵賴,假裝出去晨練了,如今有這罪證,跑也跑不掉。

“怎么,不敢說話了,楊福,把他給我押到祠堂去,今天,要好好教他如何做人。”他面色陰沉似水,怒氣重重,直接讓福伯把我帶到祠堂去。

去那里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執行家法了。

“爺爺,我……”我正想為自己求情,被他毫不留情地打斷。

“你什么你,有什么話對著列祖列宗說。”

在通過祠堂的路上,我看見了問夏,她一見我被押著,大驚失色,昨天一夜未歸,她可是知道的,連忙找了個人去打聽,才知道我被當場抓住了,要被執行家法。

我沖她使了個眼色,她立馬懂了我的意思,回去找我娘去了。

老爺子看見了我的小動作,嚴厲的眼神掃了過來,我立馬低下頭。

問夏跌跌撞撞地跑進孟代云的房間,喊道:“夫人,不好了,少爺……少爺被老太爺抓住了。”

孟代云正在洗漱,聽聞此言,臉色一變,看著上氣不接下氣的問夏,定了定神,冷靜下來,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問夏便把剛才遇見我,昨夜一夜未歸,去花街柳巷,還滿身酒氣,被抓了個正著,直接被帶到了祠堂去,要執行家法,一股腦地全部說了出來。

孟代云聽完,也是面露怒色,這一個多月的表現以為改好了很多,沒想到還是老樣子。

但終究是自己的兒子,不能見死不救,那一頓家法下去,又得躺個十天半個月,一邊心疼,一邊暗罵不爭氣。

救肯定是要救的,不過也要想個辦法。

這么直接去,以老太爺的性格,那就是正撞在火頭上了,不僅不會寬容,恐怕還會加重。

她在房間中不停地踱步,思考著辦法,陡然眼睛一亮,在問夏耳旁低身耳語。

問夏聽得面露喜色,連連點頭。

祠堂中。

“混賬東西,跪下。”在一片牌位之下,老爺子要我跪下,我雙腿跪在蒲團之上,望著供奉著楊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到了此刻,也無力再為自己狡辯。

“知道自己錯哪了嗎?”他往牌位一拜,上了柱香,轉過頭罵道。

“知道,流連花街柳巷,夜不歸宿。”我點點頭,數著自己的罪狀。

楊飛章也有些錯愕,他本以為我會抵賴一番,為自己找個過得去的理由,沒想到這次連理由都懶得找了,但是這坦白,更讓他怒火中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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