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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悲傷的故事

  • 盜墓之永恒國度
  • 舊城里的南國
  • 2540字
  • 2018-01-15 21:58:15

交了一半的定金,我們離開了,等著他的消息。

趙海博也看出來這家公司些不對,臉色不愉,嘴上憤憤道:“這些人怎么說翻臉就翻臉,屬狗臉的嗎?”

李唐冷笑道:“這個圈子里的人有幾個是好人,有也早被染黑,要么被淘汰,這家公司打著水域治理的旗號,暗地里也做了不少盜墓的勾當(dāng),要不然你以為在這個偏僻的角落,能接到多少單。”

“你不帶人家一起玩,人家肯定得給你下點絆子,不過這樣也好,越是認(rèn)錢的人,就越不會壞你的事,因為只要壞一次,就在圈子里傳開了,以后生意就沒得做!”我在一旁說道。

聽了我們的解釋,趙海博臉上緩和了一些,但還是有些不爽:“早知如此,還不如直接去找那些漁民,讓他們帶我們出海,免得還要讓他們收代理費。”

聽他的話,我笑著搖了搖頭,事情可不是那么簡單的。

我緊了緊脖子上的圍巾說道:“這是人家的地方,更何況,我們可不是來旅游的,且不說有沒有人愿意去,即便有人愿意去,那要是我們離開以后呢,帶我們?nèi)サ哪莻€人還有生意做嗎?”

“單獨去事小,萬一來一個匿名電話,直接把我們舉報了,那找哪說理去?光是這些東西,就夠我們喝一壺的。”

“收了錢,他自然會幫我們擺平這些東西,我們出錢他消災(zāi)。”

這個地方多少人盯著,一有地方風(fēng)吹草動,就有多少人像聞著魚腥味的貓跟了上來。

與其多花點錢,能夠消除很多麻煩,何樂而不為?

我們找了個地方,吃了一頓熱乎的中飯,坐了一會兒就聽到了電話聲。

何有易打來的,他已經(jīng)聯(lián)系到了當(dāng)?shù)氐拇ぃ敢鈳覀冞^去,“找到了一個老船工,擺了四十多年的渡,經(jīng)驗豐富的很,跟著他走,絕對沒問題。”

李唐跟我們交換了一個眼色,“什么時候能夠出發(fā)?”

何有易道:“今天下午就可以,看你們什么時候有空,隨你們。”

聽說他找到了向?qū)е螅覀冞B忙驅(qū)車又去到了他的公司,由他親自帶路,帶我們過去。

“何總,您給我們找的那個老船工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們沒有分開兩輛車走,而是全部坐在一輛車上,閑來無事,我問起了情況。

何有易聽見我的問話,露出回憶的神色,“四十多年的老船工了,沒修新碼頭的時候,一直是他擺渡,后來全部變成了機(jī)械化的船,他就淘汰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隨著經(jīng)濟(jì)的發(fā)展,原來的木船早就被淘汰,除一些老漁民,已經(jīng)很少有人用木船了。

“他也不會機(jī)械化的鐵船操作,只能被迫下崗,平時打打魚,日子也過得頗為無趣,這次聽說你們要去老爺廟,只有他答應(yīng)了。”聽著他的描述,我們了解到了這個老船工的心情。

何有易說著說著,露出同情的神色,這我們還是在第一次在他臉上見到過這種神情。

他嘆了一口氣:“這位老爺子,性格開朗,平常也十分健談,自打出了那件事以后,就日漸消沉,天天以酒度日,工也不出,總是喜歡劃著小船,去那一片水域,就那么飄飄蕩蕩的坐著,晚上才又劃回來。”

“水域?什么水域?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們聽得奇怪,以他的口吻,能夠聽出這位老爺子,以前是一個非常健談開朗的人,怎么會變化如此大?

說到這里,他給我們每人發(fā)了一支煙,我們都不怎么抽煙,拒絕了他的好意。

見我們都不抽煙,他只好給自己點燃,猛吸一口,吐出一口氣,像是在放松自己的神經(jīng)。

他才開始說起那位老船工鮮為人知的人生,“水域,還有哪片水域,就是你們這次要去的那里,老爺廟水域。”

“當(dāng)年那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問道。

何有易嘆了口氣,“有快十年的事了,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老爺廟水域頻繁出事,很多船都不敢往那里過,有可能你當(dāng)天進(jìn)去,有可能再也出不來,哪怕是繞再遠(yuǎn),都會遠(yuǎn)遠(yuǎn)避開這個奪命區(qū)域,命比錢重要。”

“但總有些膽大不要命的人,不信這里的傳說,釀出一幕幕慘劇。”

“老爺子的兒子,跟著別人跑運沙船,每次都是要經(jīng)過那里,但因為那里的詭異,平常都是遠(yuǎn)遠(yuǎn)避開。”

“但有一次,雇主要貨實在催的緊,為了節(jié)省時間,他就想直接穿越過去,平常他也從老爺廟水域跑過幾次,都沒有出事,于是就心存僥幸,但是這一次,當(dāng)天晚上去了之后,就再也沒回來。”

“更要命的是,當(dāng)天他八歲的兒子就跟在他的船上,跟著一起消失不見。”

說到這里,何有易吐了一口氣,“原本一家三代美滿幸福的生活,全部毀掉,他的兒媳婦,因為丈夫和兒子的失蹤,也改嫁了,三代同堂變成了只剩下凄涼的一個風(fēng)燭殘年的老人。”

“哎,這就是命呀,從那以后老爺子就變得沉默寡言,總是一個人劃船到他兒子出事的那片水域,一呆就是一整天,即便那個區(qū)域如此詭異,但是他去了幾十次,卻沒有一次出事。”

他掃視著車內(nèi)的我們一眼,“這下你們明白為什么只有他肯去那里了吧。”

我們靜默不語,失去了兒子和孫子如此大的打擊,心中壓抑得都要瘋了,想著那片水域,如果把他吞沒,就能夠一家團(tuán)聚,但是卻從未如他所愿。

這位老人,的人生也真是悲苦,晚年喪子喪孫,一般人哪承受得了這個打擊?

車沒開多久,不到兩個小時就到了目的地。

何有易跳下車來,拿出手機(jī),撥打了個電話,“老爺子,你在哪里,我們已經(jīng)到了!你趕緊過來吧,我們就在老碼頭等著。”

掛完電話之后,他轉(zhuǎn)過頭來對我們說道:“他就在湖面上,馬上過來,老爺子脾氣,因為那件事有點古怪,但是你們也不要介意。”

沒過多一會兒,就像湖面上一艘小船劃著槳,緩緩?fù)哆厔潄怼?

“他還是一個人劃槳嗎,為什么不安裝一個發(fā)動機(jī),那也不方便的多?”趙海博見湖面上的小船慢的如同龜速,看著不遠(yuǎn),實際上要花很長的時間,所以疑惑地問道。

“那件事以后,他就討厭一切發(fā)動機(jī)的聲音,認(rèn)為是鐵船害了他們?nèi)遥园寻l(fā)動機(jī)也恨上了,更不用提在自己的船上安上發(fā)動機(jī),那還不如殺了他。”何有易看著湖面說道。

等到船靠近,我們才看清船上老人的面容。

頭發(fā)灰白,身形比較高大,也許是因為湖面經(jīng)常受到風(fēng)吹的原因,臉上皺紋溝壑橫生,眼袋垂下,眼神疲憊,穿著一身粗布衣服,腰里別著一桿煙槍。

一見老人靠岸,何有易立馬上前打招呼。

老人雖然神情疲憊,不太愛說話,但還是有一搭無一搭地跟何有易在那邊聊著,眼神不時的瞟向我們,想來是在談去老爺廟水域的事。

半晌過后,他們的談話才停止。

“事情已經(jīng)談好了,你們就跟著他,他會帶你們想去的地方,但是我給你們一個忠告,你們記住,一定要聽他的話,不然發(fā)生什么事誰也不能保證。”他走了過來,交代著我們這些事,最后幾句頗為嚴(yán)厲。

“好,我們會跟著他的,不會故意闖禍。”對于他的叮囑,我們自然是聽在了心上。

在這個詭異的地方,有個熟悉內(nèi)情的人,比一個人安全得多,更何況我們自己也不想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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