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地圖異變再聚首
- 盜墓之永恒國度
- 舊城里的南國
- 2619字
- 2018-01-13 10:27:31
三天之后,我出了一趟遠門,從重慶離開,去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叫做長生觀,不錯,我又再一次回去了,那夢寐以求,魂牽夢繞,滿載著所有記憶的地方。
破敗的觀宇,已經沒有了香火的供奉,而山下的村莊早已換了一個模樣。
我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上山去,怕的就是被別人撞見,時隔十八年,我依舊容顏未改,會引起一些不好的猜想。
道觀依舊是原來的地方,河流也未曾改道,卻早已物是人非。
我在山上靜默了一整夜,吹了一整夜的冷風,又回來了。
兩個月后的一天半夜,我在夢中驚醒,出了一身冷汗,本想起來上個廁所洗個臉,但是發現窗邊有異樣,等我走過去一看,發現是我隨手放在桌上的那張地圖。
窗外皎潔的明月,月光如銀鋪灑在整個房間里,照射在地圖之上。
在月光的照射下,那些雜亂的線條,竟然開始重新排列起來,一條條線在月光下歸位,我來不及考慮為何會發生這種異變,匆忙的記下重新擺列出的地圖。
找了一張紙,把排列出來的線條全部畫在另外一張紙上,復制出來。
等到月光落下,被黑暗的夜幕遮擋,地圖上的線條便像失去了控制一樣,重新恢復成雜亂無章。
抬頭向窗外看去,近乎圓滿的月亮徹底掩蓋。
所有的睡意在奇異的場景下消失無蹤無影,現在我只想弄明白,它排列出來的地圖到底是指向哪?
我翻遍了所有的地圖,但都沒有發現它的蹤影,因為,所有的地圖都是概括性的,不可能如此細致,排列出來的地圖樣貌很可能就是某一區域地圖,只有找到那個地方的詳細地圖,才能找到它所在的地方。
顧不得還是半夜,我連忙把電話打給趙海博和李唐,把這一消息告知他們,并讓他們來我這里。
半夜聽到我的電話,全部睡意全無。
“好,我們馬上抽時間,盡快趕過去。”
又開始了,時隔三月之后,終于再一次現身,五張地圖,十八年前的痛,歷史不會重演。
在遙遠的京城和東北,有一個胖子,放下電話之后,連夜拖著遍體鱗傷的身體,再一次成功逃出,但這一次,他是在眾人的看守中,從看守森嚴的地方,避開了所有的眼線,一個人逃出來的。
直到天亮才被發現,高大的中年人,也就是趙海博的父親,發了一頓脾氣,但是心中卻頗為高興。
因為從眾人看守的地方跑出來足以證明了這三個月對他所實行的特訓,他已經領悟到了精髓。
而在另一邊,李唐帶著一把刀,在天亮,一個人進入了整個家族的秘地,死人窟,那里面的兇險,向來忌諱莫測。
以往都是受罰的族人會被送入里面待上一整夜,但再次出來時都會變得老老實實,再也不敢犯家規。
只有最對自己有信心,有實力的人才會想著去闖過這里。
數十年來,只有李唐的爺爺曾經闖了過去,這個名單終于多了一人。
帶著滿身的血痕和殺意,李唐從死人窟中走了出來,但他走出來時,已經有個人在等待著他,那就是他的爺爺李飛將。
“這是我當年的佩刀,曾經陪伴我數十年,斬殺了不少異物,如今,你闖過了這里,那你就有資格佩戴它,不要讓我失望,也不要讓它失望。”李飛將輕撫著手中的愛刀,把它交給了李唐。
“謝爺爺!”李唐深深一拜,拔出刀鞘,寒光四射,好一把絕世寶刀。
得到這個消息之后,他們都以最快的方式趕了過來,幾乎是同時到達,在晚上的七點點,我聽到了敲門聲。
透過貓眼,我看到了兩張臉,一瘦一胖,在門內我都聽到了外面吵鬧的聲音,趙海博想著要跟他比劃比劃,李唐卻一直蔑視他,把他氣的夠嗆,差點就直接拔刀相向。
“歡迎,歡迎!”我打開門,笑著張開手。
經歷生死之后,三個月再次相見,比起之前多了一份親近,還有一份久別重逢的感動。
“哈哈哈,封哥,師兄,終于,我們又見面了。”趙海博的臉笑出滿臉褶子,嚷嚷道。
“好久不見。”李唐也笑道。
“好久不見!”我鼻子一酸,差點掉出眼淚,三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我見趙海博就帶了一個小旅行包,其他的什么東西都沒帶,驚奇道:“你的東西呢,不會就帶了這么點東西吧!”
“唉,別提了,我又是偷偷跑出來,哪敢帶那么多東西,不過兄弟我這一次,可是完美的避開了所有人,成功越獄了。”提起這茬,他仿佛有說不完的話,來了勁頭。
“又是跑出來的?”我驚奇道,這家伙是生活在一個什么樣的環境?
“某人估計這段時間被揍地很慘吧,還有臉在這炫耀呢!”李唐抬著頭,故意不看趙海博,擠兌著他。
趙海博眼睛狠狠的盯著他:“不說話你能死啊?”
李唐像沒瞧見他的眼神,“那可不,沒有笑話看這幾個月可憋死我了,我跟某人可不一樣,那是光明正大的地出來,臨走時,還有不少親朋好友來送我,這種滋味,真是膩了。”
一聽他這話,趙海博就如同斗戰的公雞,一下就炸毛了。
“要不要練練,小爺要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看他們兩個快要打起來,我連忙趕緊過去勸架,在門外單挑他們倆也是做得出這種事來的,別看李唐平時有點小高冷,但是實際上在某些事上非常地像小孩子。
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從身后傳出來,連他們也忘記了爭吵。
“封青,有客人來了,怎么還不進來!”一個甜美的聲音悄然冒出來。
我靠,我怎么忘了這茬?在家里,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人。
任江汐剛剛洗完澡,穿著睡衣,頭發還沒干,隨意的披在肩上,好一幅美人出浴圖,但是在這個場景就顯得特別曖昧,更不用提他們倆那無比豐富的想象力,瞬間腦補了所有的場景。
他們看我的眼神,立馬就變了。
“那個,去洗點水果,我的兩個朋友!”我只能強顏歡笑,艱難的扭過頭來對她說道,把她支開,真怕他們說出什么驚人之語。
“好的。”她聽見我的話,轉過身進廚房去洗水果。
“禽獸!”他們倆停止了爭吵,同仇敵愾地看著我,異口同聲道。
“你們還進不進來,不進來我就關門了,讓你們在外面過夜。”我做賊心虛地說道,雖然我也不明白我為什么做賊心虛。
他們走進來,看見房間如此整潔,忍不住浮想翩翩。
趙海博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廚房,“封哥,這發展的夠快了,才三個月不見,你就有同居的姑娘了,這樣太拉仇恨了吧!”
“是呀,難怪三個月都不怎么聯系我們,原來,家里還藏了一個。”李唐難得跟他站在了同一戰線。
“咳咳,別亂說啊,我們是正常的朋友關系,只是合居在一起,其他的你們也不要多想。”我沒好氣地說道。
李唐故作驚訝的瞧了一眼房間里的擺設,“是挺純潔的,跟這地板一樣干凈。”
“喲嚯嚯,怎么,也想找個姑娘談談戀愛?上次我看醫院的那個小護士就不錯,你走了之后還一直跟我打聽你,說不見到你這輩子都沒什么意思了,哭著喊著問我要你的電話。”我瞇著雙眼露出寒光,反擊道。
趙海博如同聞到了魚腥味的貓,湊了上來,好奇道:“是哪個小護士,不會是那個給你換藥的,還是打針的,還是前臺的那個?”
我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敢情還不止一個。
李唐無奈地瞪了他一眼,“你不說話能死啊!”把他的那句話原封不動還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