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見上一面
- 燈影戲
- 桓隱心
- 2002字
- 2018-08-17 23:59:23
“看樣子陸兄是跟你一伙了。陸尚陸兄不是我說你,這樣做對你有什么好處。”
“是沒什么好處但塤桓肯答應嫁給我了。”
琴松冷笑了幾聲:“那她還出去干嘛?”
再這樣糾結下去,其他人可就要醒了到時想溜也溜不出去了。“二哥~我只想把欠他的都還上,免得到時秋后算賬。”
“你能欠他…陛下什么。我看你欠陸兄的也沒還啊。”
“二哥你這樣我們只好對你不客氣了。”
塤桓和陸尚再次逼近琴松,琴松見狀加上自己阻撓之意不是很強烈趕緊說道:“行行行答應你便是了。早去早回,我可瞞不了多久。不過陸伯父那可咋辦?”
“這你就無需擔心了,父親不會插手此事的。”
“呼,那好。”琴松松了口氣。
不出個三言兩語琴松便被說服了,塤桓還為此洋洋得意。塤桓和陸尚動作輕盈走過了李遇春的房來到大堂,大堂直面大門,出了這門便是街上。
這宅子不大,只有一扇門要不就只有廚房后的狗洞了,平日里被稻草給堵住但撥開還是穿的出去的。只是現在不至于爬狗洞出去,等會回來可就不一定了。
琴松坐在塤桓的房門外自言道:“妹,你回得來嗎?”
默默躲起來注視著他們三人的一舉一動的陸健嘆了口氣回到房里去了。
塤桓領著陸尚來到昨日的面攤吩咐道:“來兩碗面。額…再來兩張餅。”
不一會的功夫,食物便擺在他們面前,塤桓拿起筷子,一副給了自己另一副給了陸尚:“尚哥哥快吃啊,這面可好吃了。”
“燙啊。”
“你看我急得都忘了,昨天這舌還被燙了,感覺都快脫了層皮。”
“那你還疼不?”
塤桓愣了一下:“小事。”
“尚哥哥就是他。”塤桓連忙放下筷子指著東張西望的小毛激動地說道。
“尚哥哥你在這等著,我去叫他過來。”說完塤桓便往小毛那奔達去。
“不會不來了吧。”沒瞧見塤桓的小毛開始干著急。有東西拍打著他的肩,小毛轉過頭:“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我怎么會不來呢,來我請你吃碗面。”小毛恭敬地跟在塤桓的身后。
等待小毛的面上來的同時,正準備開口說出塤桓托他辦的事的結果,還沒等他開口,塤桓說道:“先吃飽了再說。”
“現在我可以說了嗎?”
“嗯。”
“那穆章已經答應見你了可時間待定到時候會找個法子通知你的。”
“就這樣,沒說別的?”
“對了小鋸說過他答應的很爽快,要你好好珍惜。我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塤桓姐姐咱們都是不能娶妻生子的所以你也別再留戀他了還不是苦了自己。”
小毛靠近塤桓小聲說道:“我看你身邊的公子挺不錯的。”
塤桓沒說什么。
向小毛告別,塤桓和陸尚便打道回府。
李遇春不見塤桓和琴松來吃午膳,覺得納悶,來到塤桓的閨房,只見琴松靠坐在門外打瞌睡便上前輕踢了琴松一腳問道:“你怎么在這里睡著了?”
擦了嘴角的口水,琴松站起身:“我這還不是為了盯著她整宿未睡。”
李遇春看了塤桓的房門:“她沒鬧騰?”
“她哪敢。”
“唉,我進去瞧瞧她。”
琴松擋在塤桓的房門前:“父親她現在哪有臉見您,給她多些時日想明白了。再自動向您認個錯豈不挺好。現在您去打攪她,哄她,那她豈不是不知錯了,認為自己還有理了。所以您還是別進去了。”
李遇春斜眼看了兒子,覺得里面有貓膩但不說破,點頭道:“聽著還挺有道理,那就聽你的。你給我好好在這守著,萬一她餓了或者是想明白了,第一時間你就知道了。”
“嘖,又要我盯著她。我也餓了。”
“為了你妹好,你就蹲在這吃。誰叫你是做哥哥的呢。”李遇春轉身離開,琴松放松下來癱在地上。李遇春一個急轉身說道:“給我盯好了。”
驚險算是過了,可塤桓和陸尚是千萬不能從大門堂堂正正的進來,定是會被發現的。于是塤桓領著陸尚來到通往她家后廚的狗洞。眼瞅這狗洞還挺寬的,他們兩人擠擠還是能通過的。
“真的要鉆這狗洞?”陸尚指著那骯臟的狗洞嫌棄道。
“你還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嗎?”
“其實是可以直接翻墻而過,只是我一人尚可帶著你可就有些困難了。平日教你輕功,總是偷懶,要不早過去了。”
“你就不能帶我飛過去嗎?”塤桓向陸尚眨眨眼委屈巴巴地問道。
陸尚絲毫不留情面直言:“你以為還是小時候,也不看看自己多重,我可是無能為力啊。”
塤桓失落地垂頭:“那你用輕功過去。我爬狗洞好了。”
“這可是你說的。你先過我再飛。”
話說了這么多,塤桓這才發現常年被稻草塞住的狗洞竟然沒了。難道是自己太久沒回家都沒發現這稻草已被拿走,不過誰會整天沒事的關心這狗洞。塤桓沒多想,趴下身,手肘按著地面向前爬行。
陸尚在后邊:“小心點。”
見塤桓順利地通過,陸尚便縱身一躍,躍過眼前的墻。比起自個府邸的,這里的墻總歸矮了一截,又沒人把守,所以輕而易舉地翻過了墻。
陸尚拉起塤桓的手,“啊。”塤桓輕叫了一聲。
“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這手腕被劃破了。你正好觸到,有些疼。”
“我看看,這都流血了還粘了土。不行這得擦干凈了。”所幸這里就是后廚了,陸尚找到了缸里的凈水,掏出了隨身攜帶的手帕,沾了沾里面的水:“手伸出來。”
陸尚格外小心地用濕潤的手帕擦拭了塤桓的傷口把粘在皮膚和血液的塵土輕輕地擦掉,怕弄疼了她。
臟了的手帕,陸尚本想洗一下在替塤桓包扎的,可這手帕怕是洗了還是骯臟。陸尚把袖口里層撕開一條,用它來包扎。
“不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