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千山鳥飛絕

風雪依舊，人事全非。

葉悠然打聽到小童的住處，將他交給其家人。

小鎮的客棧，張龍與葉悠然會合，在客棧老板的安排下，張龍在倉庫門口守候，葉悠然走入客棧倉庫的暗室內，那有間小屋。

“先生，秦歌最后怎么樣了？”聲音很稚嫩，應該是個小孩。

“雪刀吟，歌悲鳴，輾轉萬里，終斬敵首，此戰后，秦歌封號雪刀進入天榜，只是，可惜了梨若姑娘”聲音滄桑，應該是個老人家。

葉悠然聽到這往事，步子突然停滯，停在小屋門外。當年梨若姐姐為救大哥，擋住那致命一擊，事后大哥隱居漠北雪原。

這次，大哥應邀出山...

“是葉小友么？”屋內老人道。

葉悠然思緒被打斷，不再遲疑，走入屋內，房間很簡樸，一圓桌，四個圓凳，桌上一壺熱茶，一個約莫七八歲的小童和一位著裝似教書先生的老人。

“百曉生前輩。”葉悠然輕聲，取過張龍早先交給他的包裹，遞給這位老人。

“葉閣主。”百曉生起身，穩穩接過，待檢查完畢后，目光望向葉悠然。

葉悠然點點頭，示意一切完備，只待東風。

“那漠北雪原，只余一件事了。”百曉生沉聲，目光轉向門外，好像望穿客棧外風雪中，那北風狂卷，大雪漫天的決戰之地。

“破軍——狼殺！”閣千山嘶吼，四肢伏地如一頭奔馳的狂狼，在不斷坍塌的谷底穿梭，狼影如風，圍繞秦歌劃出一道道影襲！

“鐺，鐺，鐺，鐺，鐺......！”秦歌身形不停的后退，手中不知何時又凝聚地一柄雪刀在不斷招架，呈守勢。

“刀出無悔。”秦歌引爆手中雪刀，一時擊退閣千山，雙肩抬起，呈開山之勢，雙手握住在打斗過程中身后又凝聚出的一柄雪刀，奮力下劈，刀身不過米許，刀氣卻如瀑如海，會成成百米刀身，開天辟地。

“破軍——十面埋伏。”這招本來是疾影分身從四面八方快速進攻敵人的招式，被閣千山反其道而行之，恰避開秦歌這蓄謀已久的一刀。

“轟！”雪谷震動，大塊大塊的玄冰開裂，紛紛落下，風雪四起，眼見兩方雪山坍塌已成定局。

二人交手至此，已打出了真火。

“長刀無痕。”

“破軍——七殺。”

“轟！”山谷在兩人交手間徹底坍塌，淹沒了兩人身影。

少傾，待萬物沉寂，風雪散盡，只見塊塊冰雪起起伏伏，一片殘垣，秦歌與閣千山相對而立。

“沒想到，真拿不下，閣下封號天榜不過三年，已與老夫拼個旗古相當，足以自傲。”閣千山嘆息，長江后浪推前浪。左手從懷里拿出一枚小鳥形鐵制物品。

“千山鳥飛絕。”秦歌瞳孔一縮。心里一沉，天機閣有內鬼，天機閣閣主百曉生與小悠然......

“沒錯，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閣千山似放松下來，作為天機閣暗器之首的千山鳥飛絕，用對應詩文的下一句足以說明它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