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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毒蛇鏢

林鳳喬憤怒的一掌拍在桌上,旁邊的杜萍蕓說道;“掌門先勿生氣,先問明了原由在責罰也不遲。”其他的幾個師叔也是一番的勸解林鳳喬,林鳳喬怒火才稍息的坐了下來。

說道;“昨夜,是誰照看秦正的,你們講出來是誰放的,我便免了你們的失職,說吧。”

大殿上的周婉兒和李向慧互相看了看,又看向了中間下跪的四名女弟子,兩人泛起了一陣嘀咕,這時許敏說道;“你倆講吧,若是知道到話就說出來,要是怕的話我給你們撐腰,你們便大膽講就是了。”

孟霄青指著其中兩人說道;“是你倆嗎。”

那兩名弟子說道;“不是,不是,我倆昨夜就已經回弟子房歇息了去了。”

孟霄青又指著另外兩人說道;“那一定是你們倆了,說吧為什么放走秦正。”

兩名弟子說道:“不是我倆,不是我倆,昨夜我倆看守房門時候,突然覺得背后給人點了穴位,當下動不了身,沒有看清楚來人。”

林鳳喬忽然喝道;“好啊,看來你們是串通好了的,我看你們是不見門規是不肯說出來了。”隨后要喊出潘沭陽重罰這兩名女弟子時。

周婉兒心道;“這倆師妹真夠義氣,現在要重罰她倆了,看來我若是不承認她倆就要遭殃了。”想過,隨即走到殿中,雙膝下跪說道:“師傅,是我放走了秦正,要罰就罰我一人吧,跟兩個師妹沒有牽連。”

那倆師妹見周婉兒站了出來都心道;“完蛋了師姐,我倆只能幫到你這里了。”

李向慧也同時心下一涼,師妹為了幫助自己,竟然不惜惹怒了師傅,現下當真是后悔,不該說出心里的那番話,讓師妹無辜的替自己受罰,站在一旁看著師妹,自己的心里無比痛恨的自己。

這時林鳳喬說道;“周婉兒,我沒想到會是你放走的,既然你敢做也敢當,那為師就只好按門規責罰了。”說罷,叫出孟霄青問道;“欺瞞師門,背師做蠱,依照門規該當何罰。”

孟霄青小聲對著林掌門,說道;“就光欺瞞師門,照門規來說,就可逐出師門。”聲音雖小,但還是傳到了出來。

林鳳喬想了想,忽然厲聲說道;“那就依照門規將,周婉兒逐出師門!”說罷,轉過身不再看周婉兒一眼。

話聲從師傅的嘴里傳來,如同一個晴天霹靂在周婉兒身邊炸了開來,周婉兒心下一驚,登時癱軟在地上,說不出話來。

這時一旁的杜萍蕓連忙,說道;“掌門息怒,周婉兒雖說罪當逐門,但是她在門中一直勵志學功,不曾辦過對不起師門的事,又念觸犯還望掌門擇輕處罰。”

林鳳喬怒道;“休要多言,我意已決!你們不必在為她求情。”

四師叔潘沭陽,也出來走到周婉兒旁邊,向掌門跪了下來說道;“掌門,聽杜萍蕓的一句話吧,念她初犯讓他將功補過也不是么有選擇的余地啊。”

一旁的李向慧突然想起來什么,當下走到殿中跪倒下面,說道:“師傅,其實我也知道了,秦正身上根本么有什么劍的藏身處,只怕師傅你也是徒勞無獲。”

林鳳喬說道;“你是怎么知道,如實說來。”

李向慧跪在下面,雙手舉過頭頂不敢看師傅的臉色,然后說道;“只是...只是...我還是想為周師妹請個情,還望師傅饒恕了她罷。”

林鳳喬向下面看了一看,見潘沭陽,杜萍蕓,許敏都在向她點頭示意,見其他人都執意要為周婉兒求情,只嘆了聲氣,說道;“既然大家都在為你求情,那就且繞過你逐門之罪,重罪可免獲罪不赦,罰你去書房抄書三百卷。”

四個師叔都見林鳳喬消了氣,然后都扶起周婉兒說道;“以后可不能在惹師傅生氣了,知道了沒有,現在罰你抄書三百卷,日后你可要將功補過啊。”

周婉兒這時才回過神來向師傅一拜,說道;“弟子下次在也不會惹師傅生氣了。”

林鳳喬輕色,說道:“你以為這三百卷可容易的嗎,下次看你還敢嗎。”然后對下面四個女弟子說道;“這事既然已清楚,便沒你們事了,不過你們的過錯也逃不了,今日上午罰你們四個去練劍萍,修練‘四劍同心’不到午時不可休息,也不可偷懶,若是發現你們偷懶,可是數罪并罰。”

那四個弟子都道;“是師傅!。”隨后便出殿往練劍萍去了。

殿上師叔幾人陪同林鳳喬往后堂去了,到了后堂里時,幾人都坐了下來,這時李向慧從身上拿出一只暗器遞給師傅看,林鳳喬接過這暗器一看,只見這暗器通體烏黑,刃邊寒光隱隱,暗器鋒尖尖銳,身上各有一個鏤空血槽,中間刻著一條蛇形吐信紋,而后拿在手上又聞了幾聞。

林鳳喬當即看著這暗器的紋路,如此巧妙,兩個鏤空血槽更是平添了幾分殺傷力,隨口說道;“毒蛇鏢。”,隨后又不語,好像在思索些什么。

堂上幾人聽林鳳喬說出這暗器的名字,都滿是疑惑,這一只鏢怎么能使掌門陷入思索呢,然后許敏見這只鏢奇形異狀,問道;“掌門,這只毒蛇鏢有何來歷,武林中確實未曾見過這樣毒辣暗器,還是掌門道出這會是哪門哪派所用的暗器。”

林鳳喬思索了一會,說道;“這暗器我方才試過,雖然陰狠毒辣,名又喚做毒蛇,但用這鏢的一派卻不曾給這鏢喂毒,在這武林中使用暗器的門派和各大隱士雖說不少,凡是用到暗器的十有八九都有喂毒,照著樣看來只有一派是用暗器的大家,用暗器才不會喂毒。”

聽到林鳳喬這一般的說道,幾個人都是不解,用暗器又不喂毒的這個門派倒是有些武林正派的作風,但一時之下這個門派卻是很難想起,林鳳喬又看向李向慧,道;“這只鏢是怎么得來的。”

李向慧隨即將那晚在客棧坐騎被盜的事講給師傅聽,林鳳喬聽后說道;“這暗器看來是蜀中雷家堡鍛造的。”

堂上幾人聽掌門說出這暗器的門派來路后,杜萍蕓說道;“這雷家堡遠居蜀中,只是怎的會突然的來到中原,又能和周婉兒兩人相遇,又盜她倆人的坐騎。”

林鳳喬說道;“如此說來,這雷家堡八成也是來尋劍的,雖說這一派遠居蜀中,在我看來他們在這中原耳目到似頗多,要不然怎么會突然的來到中原呢。”

又向李向慧問道;“你那日和他們交手,有發現什么異常嗎。”

李向慧經師傅這么一問,好像忽然想起來了說道;“師傅,那夜我和他們交手,其中一人向我打出暗器來,另外一個人卻騎著馬不回頭一直向外奔去,當時我好像看到那人身上似乎背個什么東西。”

這時李鳳橋忽叫一聲;“不好,那人身上背的極有可能就是那柄劍,你說那程府被屠也多半是他們所為。”隨后又說道;“看來我們有必要去一趟蜀中,探聽這劍的真假。”

當下幾位師叔聽林鳳喬這么一說,都覺得不管虛實且去看看如何,許敏說道:“不如我們,現下就動身前往蜀中。”

李鳳橋也正有此意隨即說道;“杜萍蕓和潘沭陽留在山中待我處理事務,許敏,孟霄青,李向慧你們三個隨我去蜀中一行。”

周婉兒見沒叫她陪同而去,心里有些不高興,隨口問道;“師傅...那...那我呢。”堂上杜萍蕓見她將功補過心切,隨即向李鳳橋點了點頭。

李鳳橋見到,就對著周婉兒說道;“看你心急,路上要是惹麻煩,你就自己先行會山。”周婉兒見師傅已經不責怪他,又肯帶她去蜀中臉上早就眉展云開了。

一行五人隨即動身下山,便向蜀中去了。

蜀中山脈綿延數百里,山峰巍峨,水窮險惡,叢林茂密多有走獸,山間小路曲徑通幽,其中山峰之高猶如遮天蔽日,水潭之深不見其底,又多有毒障蠻夷,歷來為兵家不爭之地,山中地勢更為易守難攻。

蜀中一隅,四面環山,險峰甚高,日照傾斜,峰中密林滿布,山下河水環繞,流淌連綿,水清倒影山色倒是添了幾分景色。

中間靠山,地勢頗高,背山環水,方圓數里中的卻坐落這一個山堡,門下路寬平坦。

林鳳喬一行人走來,只覺這路上很是寂靜少音,到得堡下竟是平添了幾分清靜之色,見大門緊閉,這山中寂靜廖音,堡中更是靜的出奇,靜到似乎都沒有了氣息。甚至幾人都感覺到了這百米方圓之內的空氣都靜的要凝結了起來。不知何時頭上的這片空中,飛來了幾只山鷹不住的來回盤旋,發出長嘯之聲。

幾人心中感到疑惑,都覺得很是奇怪,許敏問道;“掌門,我們跋山涉水來到這雷家堡,但是這雷家堡為甚這么靜的奇怪。”

李鳳橋說道;“奇怪,照理說這么偌大的城堡,門外應該有守衛才是,但是為什么倒是看不見有一個守衛。”隨后一轉念說道;“走,我們先進去看看再說。”

當下孟霄青,周婉兒,李向慧三人腳下施展輕功,朝城堡大門掠了過去,林鳳喬,許敏也實戰輕功緊跟其后。

一行五人來到城堡大門前,只見大門虛掩并未關實,孟霄青最先來到大門下,一手將大門推開,一股濃重刺鼻的血腥味道襲來,幾人聞道之后不覺一驚,刷刷刷幾人跳入大門內,只見這門內道路上橫七豎八,歪歪斜斜的躺著幾十具尸體。

林鳳喬走到一俱尸體前,見那死尸胸前一道傷痕自左胸向右直裂到腹中,隨后又看幾個尸體都是這樣的傷勢,看著傷口像是一刀斃命。

隨后幾人又向堡中,天臺上走去,殿中也是死尸無數,雷家堡堡主,雷鳴卻死在高堂的上座,都是一刀斃命,刀口處血跡已經凝結,看來似乎是死了也不是很長時間。

然后說道;“這雷家堡怎么遭了毒手,難道他們真的找到了那柄劍。”李鳳橋想了想。

許敏見狀說道;“看著刀傷似乎是江湖上的御刀堂的刀法,但是御刀堂里只有九俠,只憑幾人怕是滅不了這雷家堡。”

林鳳喬說道;“沒錯,況且雷鳴手上的‘天雨散花’一招能打出一十七道暗器,只怕是江湖上沒幾個人能檔得了這一招,只是江湖上除了御刀堂的天罡刀網陣,也實在是想不出還有那些門派。”

孟霄青說道;“看來這雷家堡一定是奪到了那柄劍,卻招來了滅門之禍。”

林鳳喬覺得幾人說道有些道理,然后說道;“走,我們先回中平,這事情怕是沒那么簡單。”

李向慧幾人隨師傅,離開雷家堡,回中平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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