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斐歌的娘親和爹爹看著心意已決的琉斐歌,也不再多說什么了,畢竟這是他們的女兒,他們自然很清楚琉斐歌是個什么樣的孩子,如果想要做一件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我們尊重你的一切決定?!?
“謝謝娘親和爹爹?!?
琉斐歌的娘親和爹爹不是怕琉斐歌在皇宮學(xué)不到東西,是怕皇宮的規(guī)矩束縛了琉斐歌,如果是那個樣子的話,他們寧可愿意琉斐歌在他們的身邊做一個永遠自由自在的孩子。
“那娘親爹爹我先進屋去了,我要去研究一下武功了?!?
“好?!?
他們還不知道琉斐歌會武功的事情,那可是洛景言偷偷教她的,然而琉斐歌也特意沒有告訴他們,畢竟琉斐歌也沒有想到學(xué)了武功竟然用上了。
“哎呦,我的乖徒兒,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
琉斐歌剛剛把門推開,就發(fā)現(xiàn)洛景言竟躺在自己的床上,朝著自己招手,不僅臉一黑。
“洛景言,作為師傅,你這樣子的行為是不對的。”
“可是,你的小雪狼怎么辦?”
小雪狼從洛景言的懷里露出了雪白雪白的小腦袋,琉斐歌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快點教我武功吧,而且給我找一個合適的武器給我?!?
“我的乖徒兒,你這么急,是不會有什么成果的,我覺得,現(xiàn)在的你,更適合休息兩天?!?
“本來時間就不多了,除去比武的那一天,就只有六天了,而且今天已經(jīng)過去半天了,你覺得我還有多少時間可以給我用?”
“可是現(xiàn)在的你,真的不適合學(xué)習(xí)武功,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你的內(nèi)心太過于興奮,我明白你想要學(xué)習(xí)更多的內(nèi)心,可是太過于興奮的你反而不適合學(xué)習(xí),所以,等你平靜下來以后再說其他的事情?!?
琉斐歌抿了抿嘴,確實是這個樣子的,現(xiàn)在她的內(nèi)心十分的不平靜,而且是特別的興奮,洛景言說的沒錯,自己應(yīng)該休息兩天,調(diào)整一下自己才對。
“知道了,我這兩天會好好休息的。”
“這才對嘛。”
洛景言從琉斐歌的床上下來,把小雪狼放進了琉斐歌的懷里,坐在了琉斐歌的對面,一邊吃點心,一邊說道。
“你就和這個小雪狼一樣,現(xiàn)在還很弱小,如果沒有其他人的保護就十分的脆弱,但是成長起來以后,那將是勢不可擋的一個力量?!?
琉斐歌低頭看了看窩在自己懷里還在張瞌睡的小雪狼,太弱小了,隨隨便便一個普通人就能夠殺死這小雪狼,而自己不也是一樣嗎?自己的武功也是半路出家,不像李子玉那是本來就出生在武功世家。
“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是的?!?
“七日之后的比武,如果你想贏,那就乖乖聽我的話,前兩天好好休息,后四天我自然會給你安排一些事情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都說了我會好好休息的,你也不用老實提醒我吧?!?
“我指的休息不是讓你出去亂跑,而是乖乖的待在家里哪里都不去,沒事干就看看書,曬曬太陽,或者是幫你娘親和爹爹做一些事情?!?
“嗯……”
不讓她出去玩?這不是難為她嘛,天生愛玩的命怎么也改不了,而且都已經(jīng)成為習(xí)慣了。
琉斐歌雖然想要拒絕洛景言的說法,可是一想到為了七日之后的比武就不得不乖乖聽洛景言的話,畢竟洛景言的經(jīng)驗比她更豐富,當(dāng)然能贏是最好的,如果輸了她琉斐歌也不會怪任何人的。
經(jīng)過了兩天的休息,琉斐歌早晨起來的很早,吃過早飯后就乖乖的待在房間里看書,有時候也會幫爹爹打掃一下庭院或者是房間,有時候也會幫娘親算算賬啊什么的,弄得琉斐歌的娘親和爹爹一頭霧水,兩個人都沒有想到琉斐歌會這么自覺的幫他們做一些事情。
然而,本來琉斐歌以為休息完了洛景言就會教她更厲害的武功,當(dāng)洛景言說讓她再扎兩天的馬步的時候,琉斐歌一下掀桌不干了。
“姓洛的,你別太過分了,我叫你來不是讓你教我這些東西的!”
“你這個暴躁的脾氣怎么這兩天消化的還不夠?還是說,還需要在休息冷靜兩天?”
“洛景言,我的脾氣是天生的,又不是后天形成的,不管你怎么說我就是這個樣子了?!?
“這就是你犯的第一個錯誤,太過于急躁,這是在戰(zhàn)場上的第一禁忌。如果你太過于焦躁,反而會變成敵人能夠攻破你的第一因素。想要打勝仗,首先要學(xué)會的就是沉著冷靜,就你現(xiàn)在的脾氣,怎么能夠勝任將軍的這一職責(zé)?”
琉斐歌被洛景言說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自己的這暴脾氣確實是沒救了,還說的那么理所應(yīng)當(dāng),這真的是為自己的一個致命錯誤在找借口。
洛景言看著漸漸冷靜下來的琉斐歌,知道自己說的琉斐歌已經(jīng)聽進去了。
“還想要贏嗎?”
“想。”
“如果想,首先,先學(xué)會不管在什么情況下都要沉著冷靜?!?
“我知道了,我會冷靜的?!?
琉斐歌意識到自己的這個錯誤以后,便冷靜下來,開始分析自己的缺點。
洛景言把手里的最后一口糕點放進了嘴里,順帶著喝了一口茶,看著閉著眼睛的琉斐歌,不僅慢慢的向著琉斐歌的臉靠近。
突然,琉斐歌睜開了眼睛,看見近在咫尺的洛景言的臉,不僅連忙把椅子向后挪了一大截。
“洛景言,你要做什么?”
洛景言看著一臉惶恐和委屈的琉斐歌,不僅嘴角上翹,嘲笑琉斐歌。
“我的乖徒兒,你覺得我想要做什么?難道不是應(yīng)該我害怕你對我做什么嗎?為什么你的反應(yīng)就好像我把你怎么樣了一樣?!?
誰敢打洛景言的主意啊,別人不知道洛景言是什么樣的人,可是琉斐歌知道啊,那簡直暴力的不行,簡直就是男強人的典范,別的男人那是會撒嬌會討人喜歡,這洛景言可好,弄的是比女人還要強,這就不合適了吧。
“停,洛景言,你是不是有點弄反了?哪個男人像你啊,這么狠,就不能溫柔一點啊。”
“那你告訴我,溫柔兩個字怎么寫?”
“……”
好吧,琉斐歌現(xiàn)在是不僅打不過洛景言,更是說不過洛景言,到底是誰把洛景言慣成這個樣子的。
“你是不是在想誰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
“額……”
“還不是因為環(huán)境壓迫自己,如果我是有溫馨的家里長大的話,或許我就不是這個樣子的了?!?
每一次提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洛景言的眼神里流露出來的是悲傷和痛苦,但是卻一點掙扎的反應(yīng)都沒有,就好像是自己完全失去了希望一般。琉斐歌不知道洛景言以前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每次從洛景言眼里看到的,都是這樣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