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斐歌松開了東尋,這下東玉和東尋沒有保護(hù)到,反而還把自己給搭了進(jìn)去。這是最讓琉斐歌心煩的事情,如果剛才速戰(zhàn)速決的話,東玉和東尋早就被救出去了,看來還是自己太心慈手軟了。
黑衣人看見半天沒有動靜的琉斐歌,還以為琉斐歌想要跑路,便立馬用劍架在了琉斐歌的脖子上,琉斐歌竟然第一時間是舉起雙手。
“不是,我什么都沒動怎么就用劍這樣對我,是不是不太好?但是如此看來,你們得到的也是要讓我安全的跟你們回去吧,如果你們不小心傷了我的話……”
說著,琉斐歌把脖子還往劍刃上靠了靠,黑衣人心一慌,立馬拿開了劍。
“哎呦,你們怎么這么膽小,我又不會逃跑,你們只要派兩個人把東玉和東尋兩個人安全的送回將軍府,我就跟你們走。”
黑衣人用眼神和旁邊的人交流了一下,點(diǎn)了一下頭。東尋被黑衣人抓著,想要掙扎開卻畢竟還是個孩子,怎么可能抵得過一個大人。
覺回頭,看見東玉那充滿殺意的眼神,雖然現(xiàn)在還不能夠輕舉妄動,可是看皇子的表情貌似不太好。這幾個黑衣人如果是小勢力的話,估計(jì)過不了一段時間就會被鏟除,除非這幾個黑衣人是什么特殊的人的手下,這樣的話,他們也不好出手幫忙。
“琉斐歌,你不能跟她們?nèi)ィ齻兪鞘裁慈硕疾磺宄氵@樣去指不定就是羊入虎口!”
琉斐歌現(xiàn)在更關(guān)心的是東玉和東尋的生命安全問題,至于自己,到時候再說,反正暫時是安全的就行了。
“你們把他們兩個送回去,我自然會乖乖跟你們走。”
琉斐歌還想見見她們背后的那個人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呢,如果就這么走了,她琉斐歌肯定會后悔的。畢竟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充滿好奇心是一個好習(xí)慣,可是好奇心會害死貓。每次枷璃月、甫藎斕和粟沐琳提醒琉斐歌,琉斐歌都會說‘我又不是屬貓的,不會害死我的’。
東尋和東玉被兩個黑衣人給強(qiáng)行帶走了,覺也只是站在原地,因?yàn)闁|玉并沒有下發(fā)命令,他也不能夠隨意的行動。不過,東玉和東尋先回將軍府應(yīng)該會是一個好選擇,不過,自己這樣也能夠幫幫琉斐歌了。
“好了,你該和我們走了。”
“去哪?”
“問那么多干什么,只要乖乖和我們走就是了。”
“好好好。”
琉斐歌感覺出了黑衣人語氣中的不耐煩,如果自己再問下去,估計(jì)就要爆炸了。
“琉將軍,萬事小心。”
琉斐歌在經(jīng)過覺身邊的時候,覺小聲的和琉斐歌說了這么一句。琉斐歌也沒有回頭,跟著黑衣人出去了。
“注意不要被發(fā)現(xiàn)了。”
“你們主子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你們穿這么薄會不會覺得冷啊。”
“你們叫什么名字啊。”
黑衣人臉色一路上是越來越難看,越來越難看,直到最后,最前面那個帶路的終于受不了了。
“你能不能讓你的嘴巴休息一下?”
“為什么?我覺得一路上如果不說話的話,會無聊死的。所以,你們就陪我聊聊天唄。而且,你們要我跟你們走,我也走了啊,我又不是沒走。”
這琉斐歌的嘮嘮叨叨,真的是堪比唐僧,甚至比唐僧還要啰嗦。其實(shí)琉斐歌也不是沒有目的的和她們說話,如果能從這些人口中探出一點(diǎn)什么來,這樣琉斐歌也還能有個準(zhǔn)備啥的。
黑衣人看見琉斐歌一直不停的嘮叨,想了想,如果不和琉斐歌說話,估計(jì)會一直這么說下去,既然這樣,就和琉斐歌說兩句吧。
“你想問什么?”
“你們今年多大了呀?”
“最小的十五歲,最大的,不超過二十歲。”
“哇,這是都比我小啊,看來我還是你們的姐姐呢。那你們的主子是男人還是女人啊?”
“女人。”
“哦,我們之間有什么過節(jié)嗎?”
“不知道。”
“怎么可能,如果沒有過節(jié)怎么可能會平白無故的找我?”
“你和主子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只是奉命行事罷了。”
“難不成你們想要?dú)⑷藴缈冢俊?
枷璃月等一行人驚呆了一般看著兩個黑衣人把東玉和東尋兩個人送進(jìn)了房間里,先不說東玉黑著的臉,怎么連平常一直是笑嘻嘻的東尋都是一臉的憤怒。而且,這后面跟著的兩個黑衣人又是什么鬼?!
“你們,回來了。”
枷璃月最先反應(yīng)過來,這琉斐歌沒回來,肯定是中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才對,如果不是琉斐歌被人帶走了的話,這兩個人的表情應(yīng)該不會這么難看。
“既然人送到了,那就告辭了。”
黑衣人說完,轉(zhuǎn)眼間就不見了。白罹殤站起來,很是不滿的問道。
“你們是回來了,我家娘子去哪里了?”
“她被一群黑衣人給帶走了。”
“黑衣人帶走了?就是剛才送你們回來的那些人?”
“嗯。”
這下有些難辦了,畢竟他們也不知道琉斐歌離開的方向,什么人把琉斐歌帶走了也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很難找到琉斐歌并且給予琉斐歌一定的幫助。枷璃月雖然已經(jīng)猜出來斐斐是被人帶走了,可是,能夠帶斐斐走的人,一定是能夠讓琉斐歌覺得好奇的,或者是對手很強(qiáng)大的那種。至于是不是仇家,這也說不上。
“春夏秋冬四個人還沒有回來,我們也不能夠輕舉妄動。”
宮澤閻提醒著蠢蠢欲動的眾人,說不定對方正派人監(jiān)視著將軍府,如果他們有什么動作被對方知道了,肯定也不會對琉斐歌有什么好處的。楚星辰好像想起來一點(diǎn)什么,一直皺著眉頭沒有松開。張憂辰注意到了楚星辰的表情。
“楚星辰你是不是想到了一點(diǎn)什么?”
“是,也不是?”
如今想要找琉斐歌麻煩的人越來越少,畢竟琉斐歌現(xiàn)在的作為真的是好太多了,所以仇家漸漸的都少了,可是,能夠把琉斐歌恨之入骨的人,貌似也就只有她一個人了吧。
“到了,你先在這里等下,我去找主子。”
“好。”
琉斐歌很聽話的坐在椅子上,眼睛卻來回的打探房間里的布置。本以為會是一個奢華無比的房間,沒想到如此的樸素和典雅,這讓琉斐歌有些猜不透了,因?yàn)椴恢朗枪室庠O(shè)置成這個樣子的,還是本身就很樸素。
“我們又見面了,琉斐歌。”
“嗯?”
琉斐歌等了一會兒,終于從里面的房間里走出了一位女子,本來琉斐歌以為會是哪一位高人找她,可是,當(dāng)琉斐歌看清來人以后,就覺得這個世界對她很不友好。
“怎么在現(xiàn)代的時候找我麻煩的人是你,怎么到了古代了,找我麻煩的人還是你,我怎么就這么無語。”
李子玉很是看不慣琉斐歌這目中無人的表情,著實(shí)讓人很生氣,幾年前琉斐歌就這個表情,現(xiàn)在還是,就真的差把琉斐歌舉起來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