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洛河看到了坐在正位上的枷璃月,心里不覺得一陣狂笑,怪不得一個個都這么安靜呢,原來是枷璃月在這里,原來在女皇面前他們還知道收斂呢,還真的是有一些驚奇呢。
“你怎么來了?”
枷璃月現在和冰洛河可是站在統一戰線上的,枷璃月想要給琉斐歌找對象,冰洛河想要給楚星辰找對象,正好呢,琉斐歌和楚星辰這兩個人又是性格各方面完全不同的兩個人,這兩個人湊到一起肯定會有好玩的事情發生。就像他們兩個人剛見面的那個時候一樣,多好玩,琉斐歌變得能說會道,讓楚星辰吃癟的人也就是琉斐歌沒錯了。所以枷璃月和冰洛河達成一致,準備把這兩個人弄到一起去。
“來找楚星辰。”
“哦對,楚星辰現在是住在斐斐這里的,那趕快坐吧,斐斐在泡茶呢,你可要好好嘗嘗斐斐泡的茶,那真的是過口不忘的呢。”
“嗯?有這么夸張的嗎?那本王可要好好的品嘗一下了。”
楚星辰也不看這兩個演戲演的如此僵硬的兩個人,他又不是傻子,從枷璃月和冰洛河這對話中,就感覺到了這兩個人肯定有問題。
首先,冰洛河又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和別人打交道的那種人,能夠和冰洛河用這種語氣說話的人除了他楚星辰貌似他還沒有找到第二個,就算兩個人是冰氏所生,可是如果現在兩個人是現在的這個樣子的話,那就證明了一個問題。這兩個人在什么方面達成了什么共識,而且肯定是和自己有關。
“星辰,你干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冰洛河反倒是一臉無所事事的樣子,那可以說是只有臉皮厚到一種境界才能夠有如此的反應了。但是楚星辰也不說破,他到想看看,這兩個人能翻起多大的浪,既然都喜歡玩,那就陪他們玩好了。然而單純的冰洛河怎么可能是楚星辰的對手,依然認為楚星辰不知道他和枷璃月達成了共識,還一屁股坐在了楚星辰的旁邊,拿起桌子上的點心就吃。
“你們也進去坐吧。”
“不用了將軍。”
“快點進去坐,要不然我真的生氣了。”
琉斐歌把春夏秋冬四個人推進了房間里,在她這里沒有什么地位之分,大家都是人,何必把自己給看的低人一等,明明都是平等的。
枷璃月也招了招手。
“哪來那么多的規矩,找個地方大家一起擠擠坐下就行了。”
既然女皇都發話了,春夏秋冬四個人也是開心的坐了下來。
“等下,東玉和東尋呢?”
春夏秋冬四個人剛坐下聽到琉斐歌這么一說都愣住了,昨天一天沒有看到東玉和東尋兩個人,本以為這兩個人應該是去街上玩了,也沒想那么多,晚上都去休息了,也沒有注意到。可是這都是第二天了,竟然還是沒有看到這兩個人的人影。
“你們難道都不知道?”
琉斐歌雖說這兩天確實對于他們兩個人的關心是太少了,可是,竟然失誤到這兩個人竟然不見了這么久了才發現。這是她琉斐歌的失誤,如果他們兩個人出了什么事,那她琉斐歌背起的責任就不可小看了。
東玉和東尋這兩個孩子可是將軍府的人,就算是為了威脅琉斐歌,也不必要抓兩個打雜的人吧。就算打雜的,琉斐歌也不允許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威脅到他們的生命。
“將軍息怒,我們立馬就去找。”
“不要慌,都坐下,我茶都泡好了,先坐下來,靜靜地喝一杯茶。”
“斐斐,你將軍府里的人都丟了,你還不趕緊去找人,你竟然還有心情在這里喝茶?”
“是啊,來喝一杯。”
“斐斐!”
枷璃月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有些生氣的看著琉斐歌,琉斐歌還是依然在倒茶,然后遞給他們。茶確實很香,而且有一種讓人想忘都忘不了的那種感覺。但是,在這個情況之下,貌似有些不太合適,應該是找人為主要的事情吧,茶什么時候都可以喝,但是如果人不見了那可就是有可能一輩子都看不見了。
張憂辰雖說是一直是釀酒的,可是如今琉斐歌這泡茶的技術,光從味道就能夠聞出來,真的很厲害。
“琉斐歌,你這泡茶的技術是跟誰學的?”
“斐斐的技術啊,那可就有的說了,我跟你們說啊……”
一提到這個事情,枷璃月貌似就和瘋了一樣,明明剛才最生氣的是枷璃月,怎么一下子變得又如此的興奮,這變臉是不是變的有一些太快了一點?琉斐歌本來想阻止枷璃月的,可是這枷璃月只要一談到有關于琉斐歌的事情,就很興奮,好像很想要把琉斐歌推銷出去一樣,這種感覺,讓琉斐歌感覺到一絲的悲涼和難過。
“枷璃月,別說了。”
“怎么能不說呢,你什么不會啊,誰能娶你……啊,不,誰能嫁給你那是他三生有幸。”
“枷璃月,是我腦子進水了,還是你飄了?你明明知道我的想法,卻偏偏還要這么做,難道你不知道到最后傷害的可就不是我一個人了。”
“那可不一定,我看這幾位就很不錯。哎哎哎,對了,我想問問你們的擇偶標準是什么……”
好吧,直接選擇無視了琉斐歌,這根本就是當眾挑釁琉斐歌啊,在現代的時候,誰不知道琉斐歌,那可是天生自帶孤獨一生的詛咒的人,就算琉斐歌什么都會,可是就是因為什么都會了,琉斐歌才忘記了怎么去撒嬌。
“頭疼。”
“將軍,要不要我們先去找東玉和東尋?”
“沒事,我和你們一起去,這兩個人都是小孩子,有些事情他們還不懂,肯定會輕易上別人的當的,所以我去集市上看看,你們四個就在附近,不要走遠了。”
“明白了。”
桌子上除了春夏秋冬四個人和琉斐歌,幾個人都很是聚精會神的聽枷璃月講琉斐歌的事情,不過都是好的就是了。
雖說琉斐歌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以前的事情,可是這么長時間接觸下來,他們也不是什么壞人。說到這個事情,琉斐歌認人的范圍都是看眼緣,如果琉斐歌覺得這個人很不錯,就會對這個人很好,如果第一眼看這個人不順眼的話,那就只能說抱歉了,琉斐歌肯定不會太在乎這個人,就算這個人再怎么好,也很難改變琉斐歌心中的第一映像。
再加上琉斐歌這家伙,平常就只是愿意躲在家里打游戲,也不說出去玩啊或者是和逛街啥的,幾個人都說琉斐歌除了游戲生命中就什么都沒有了。
“那將軍我們先去了。”
“好。”
“你們干什么去?”
“你們接著聊你們的,我和春夏秋冬四個人出去找東玉和東尋就行了。”
“我要和你們一起去。”
“給我好好在將軍府里待著,我沒有更多的精力去看著你們了。”
“斐斐,你到底在猶豫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