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酒,說你是個傻子你還不信,你連人家到底要干什么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追求人家?”
“我這不是才剛開始嘛,而且,我是真心的。”
“是咯,你可是對誰都是真心的。”
花清酒沒有說話,但是眼睛流露出來的確實最真實的情感。
……
而此時的國師府里。
琉斐歌正和一只貓四目相對,貓弓起了身子,發(fā)出想要那種嘶嘶的聲音。
“你……有名字嗎?”
琉斐歌并不知道楚星辰的貓從來不讓別人碰它,而琉斐歌卻向那只貓伸出了手。黑貓看著并沒有退縮的琉斐歌的手,慢慢的冷靜下來,然后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椅子上,等待著琉斐歌來摸摸。
楚星辰換好了衣服,從里面走出來,看到小黑竟然露出了肚皮讓琉斐歌摸,自己自從養(yǎng)了這只貓,都沒有讓自己摸過,這琉斐歌反而成了第一個能夠接近小黑的人了。本想著出來提醒琉斐歌他的這只貓脾氣很不好的,卻沒想到是這個結(jié)果,抿了抿嘴不說話了。
“哎?楚星辰,你的這只貓有名字嗎?看它這么傲嬌,會不會和你一樣?”
傲嬌?那是什么東西?
楚星辰不知道琉斐歌口中的傲嬌是什么東西,可是別人都說這只貓和自己完全是一個樣子,可是,現(xiàn)在的這只貓的樣子,怎么可能會和自己一樣,簡直是一派胡言!
“小黑。”
“?。吭瓉碓谶@個世界也會有這種名字的啊,我還以為會起什么大狗子,或者是阿福這類的……”
“這可是國師府的貓,你能不能不要說出那么低俗的名字,真的不知道你腦子都是一些什么東西。”
“什么叫低俗,這是最接近老百姓的名字了好不好,你怎么一點都不體恤民心的啊?!?
“我只負責關(guān)心鳳朝的未來,至于其他事情,我一點都不關(guān)心?!?
嘴上說著不關(guān)心,可是楚星辰自己又對琉斐歌十分的好奇,還不是依然為琉斐歌占卜了。還依舊邀請了琉斐歌來國師府里做客了,從來不讓女人進國師府的楚星辰,還是第一次點頭答應(yīng)女人要進國師府的要求了吧。
然而,此時的將軍府里。
“你說什么?”
“白公子你別激動,我家將軍真的只是去占卜的啊!”
春夏秋冬四個人緊緊的抱住白罹殤,白罹殤整個人都是暴走的狀態(tài)。早晨一睜開眼睛,也不收拾一下就沖著琉斐歌的房間沖了過去,一打開房門發(fā)現(xiàn)琉斐歌并不在。抓住正好路過的小夏,激動的問道。
“我家娘子呢?!”
“這,我家將軍她,她去國師府了。”
“國師府?!”
本來白罹殤就看楚星辰不順眼,這琉斐歌一大早就去了國師府,更是讓白罹殤一肚子的氣。小蜂攔都攔不住,穿好衣服的白罹殤就要出門。
春夏秋冬四個人早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四個人緊緊的抱住了白罹殤,不讓白罹殤離開將軍府。還好琉斐歌一大早在出門之前,就提醒了春夏秋冬四個人一定要看緊白罹殤,按照白罹殤的性子,他一定會一大早就要找她看見她不在一定會爆炸,所以要格外的注意白罹殤。
宮澤閻其實看到琉斐歌一大早就出去了,他雖然不知道琉斐歌要去哪里,但是,心里總感覺琉斐歌去的地方肯定不會讓自己舒服的?,F(xiàn)在又看到白罹殤如此的憤怒,看起來琉斐歌是去找楚星辰了。
“你們在干什么?”
張憂辰也起來了,大老遠的就聽見白罹殤大吵大鬧的聲音,也不僅湊過來。
“你們快點放開我!我要找我家娘子!”
“將軍她去哪里了?”
張憂辰也是好奇的問。
“她去楚星辰的府里了!”
本來琉斐歌只是單純的去楚星辰府里做一個占卜,白罹殤這么激動的說話方式搞得好像琉斐歌做了什么對不起他們的事情一樣。而在國師府的琉斐歌,使勁的打噴嚏。
“怎么了?是受到風寒了?”
“沒有沒有,有人在罵我罷了?!?
琉斐歌擺了擺手,楚星辰又收回了好奇的眼神。
張憂辰聽到琉斐歌去了國師府,也是一點都不冷靜,直接就往大門口走,大門口有幾個侍衛(wèi)守在門口,對于一點都不會武功的張憂辰來說,別想出將軍府了。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對不起,將軍有令,再將軍回來之前,誰也別想踏出將軍府半步?!?
白罹殤想要掙脫春夏秋冬,可是這四個人就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緊緊粘著白罹殤。宮澤閻竟然坐在凳子上很冷靜的在喝茶,其實他也不是沒有嘗試想要走出將軍府,這四處都是琉斐歌安排的人,根本不要想從墻翻出去了。
“好了好了,我不去了,你們放開我?!?
“真的?”
“嗯?!?
春夏秋冬相互看了看之后,才松手,白罹殤煩悶的坐在了宮澤閻的身邊,而出不去的張憂辰也回來了,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坐在桌子旁。
“姓宮的,你不打算去找我家娘子?”
“先說明,我不承認琉斐歌是你的娘子,然后,我肯定會去找琉斐歌的?!?
“我也要去?!?
張憂辰也湊合了過來,宮澤閻想到張憂辰懂得草藥,所以想用迷藥迷倒春夏秋冬四個人。張憂辰很是果斷的拿出了迷藥,宮澤閻和白罹殤畢竟是會武功的人,兩個人躲在門背后。
“小春小夏,我們想要喝茶?!?
“知道了張公子。”
小春和小夏兩個人單純的從門走了進來,卻被白罹殤和宮澤閻兩個人用迷藥迷倒了拖進了房間里。張憂辰又再次喊到。
“小秋小冬,你們快點進來,小春和小夏這是怎么了!”
好吧,四個人竟然被前后迷倒在地,拖到了角落里,腦子真的有點笨,這樣都能被弄暈了,這要是讓琉斐歌知道了,四個人又少不了懲罰了。
“現(xiàn)在怎么辦?”
“至于翻墻就不要想了,根本出不去,唯一的機會就是從正門走了?!?
“可是那要怎么出去呢?”
所以,張憂辰駕著馬車,快馬加鞭的沖到了大門口,還是被攔了下來。
“將軍有令,任何人不得踏出將軍府半步!”
“你放肆!丞相大人突發(fā)疾病,我沒有辦法治療,必須要進宮一趟。”
兩個侍衛(wèi)一聽是宮澤閻出事了,雖然有些心虛但還是依舊不讓開。張憂辰掀開門簾,兩個侍衛(wèi)看著臉色蒼白閉著眼睛的宮澤閻,毫不猶豫的讓開了。
“駕!”
兩個侍衛(wèi)也知道張憂辰的事情,所以張憂辰都說他治不了了,那肯定是大病,況且宮澤閻可是丞相,還是女皇親自下的指令住在將軍府的,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她們兩個小侍衛(wèi)可擔當不起。
“唔,宮澤閻,讓我出去!你這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