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那么多的人一起玩的游戲,到最后竟然變成了琉斐歌,白罹殤,宮澤閻和楚星辰三個人的游戲了。因為為首的春夏秋冬四個人看出來了一些端倪,所以很是自覺的退了出來。
琉斐歌和楚星辰是投手,中間站著宮澤閻和白罹殤。而楚星辰扔出的沙包力度真的很大,每次琉斐歌都感覺自己是接住了一個以時速200的鐵餅。
“現在要怎么辦?”
“你不是會武功嗎?用武功對付他唄?!?
“這樣不就暴露了嗎?我可是一個風塵弱男子。”
“那你就等著挨打吧?!?
宮澤閻借著輕功每次都能夠十分輕松的躲開楚星辰丟過來的沙包,而白罹殤為了面子,始終不愿意用自己的武功。
楚星辰冷笑了一聲,都到這種地步了,竟然還不使用自己的武功,這到底是有多能忍,不過,這也說明,自己遇到了一個能夠抵抗的敵人。至少這個白罹殤還是有一戰(zhàn)之力的,對于之前的那些人來,白罹殤很棒。
“你們到底在干什么啊,我都快要累死了你們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還有,怎么一次比一次要難接這個沙包啊,你們是不是對這個沙包做了什么啊?!?
琉斐歌終于不接沙包了,因為她感覺自己的胳膊都快要散架了。落在地上的沙包,都已經足以把地上砸出一個深坑了,可以想象楚星辰到底用了多大的勁。先不說楚星辰扔出沙包的力度,宮澤閻和白罹殤兩個人也是過分的要死,還好琉斐歌是學過散打的,反應能力還是很快的,要不然真的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娘子你有沒有受傷?”
白罹殤也是第一個湊到琉斐歌身邊的,輕輕捧起琉斐歌的手,那是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就好像是怕碰碎琉斐歌一樣。
“不行了不行了,和你們就不能玩這種游戲,太過分了,如果不是我的體能好,估計現在就已經結結實實的躺在地上了。你們這是玩嗎?這分明是要殺人啊?!?
宮澤閻和白罹殤一同指向了楚星辰,并且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都是他做的?!?
琉斐歌額頭上那三道黑杠是如此的明顯,楚星辰一個人站在旁邊,兩個人說什么,都無法動容楚星辰的表情。
“你們兩個別欺負楚星辰了行不行?你們倆這個樣子,分明就是商量好一起對付楚星辰的?!?
“哎?”
白罹殤聽到計策被識破了,也不打算逃避,只是驚嘆了一聲,沒想到這么快就被發(fā)現了。
“哎什么哎?我看你一點都不驚訝,你真當我發(fā)現不了啊?!?
琉斐歌揉了揉太陽穴,果然這三個人都是大麻煩,誰也不能夠進入這將軍府,要不然別說是翻天了,估計自己都命不久矣了。
“讓你們三個人同時出現在同一個地方,就是一個錯誤的選擇和決定。我覺得三個月以后,你們就都該干啥干啥去吧。”
“娘子,你這是打算不要我了嗎?”
“不是不要你,是不要你們,懂不?你們太可怕了,真的?!?
宮澤閻戳了戳琉斐歌的腦袋,很是不滿意的質問琉斐歌。
“我們才待了兩天,你就這么不耐煩了,那要是真的嫁到將軍府里,你是不是的不到兩天就要一紙休書?”
“你們放心,這種事情不會發(fā)生的,因為我是不會娶你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的。而且,我今生今世也不會娶任何一個人?!?
“你真的要這么做?”
“我自己的事情我最了解了,為了避免牽連到其他任何一個無辜之人,我覺得我還是永遠一個人挺好的。”
“娘子,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們?”
“我能有啥事情?”
小春和小冬兩個人把剛做好的點心和冰茶擺在了石桌面上,也玩了大半天了,是該休息一下了。
“將軍,宮丞相,楚國師,白公子,你們玩了這么久,也該累了,坐下來喝喝茶吃點東西吧。”
琉斐歌剛張開的嘴想要說些什么卻被小春和小冬兩個人打斷了,也是連忙轉移話題。
“走走走,吃點東西吧?!?
三個人本以為可以聽到琉斐歌的故事,卻沒想到被小春和小冬兩個人給打斷了,白罹殤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氣憤的坐在了凳子上。
“娘子,你還是給我們說說吧,你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決定?是不是在你身上真的發(fā)生了點什么?”
“先吃先喝,這些事情留著以后慢慢說也不遲?!?
“不行,我就要你現在說,要不然我們會睡不著的?!?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我的命不太好罷了,所謂的什么孤星下凡,所以為了不傷害到其他人,我決定一直都是一個人挺好的?!?
“什么狗屁的孤星下凡,琉斐歌,你竟然還信這些東西?”
宮澤閻從來就不信這些什么所謂的算命,畢竟命運掌握在自己手里,就算有些東西無法改變,可是自己都沒有要改變的心,都沒有心又怎么去改變自己的命運?
“我也不想相信,可是我經歷了多少次,結果都是一個,不管再怎么好的感情,到了三個月以后,就都會變成泡沫和浮云。如果是你們,你們會怎么辦?”
白罹殤和宮澤閻不說話了,因為這種事情從來沒有發(fā)生在他們身上過,所以他們也沒有任何建議或者意見可以提供給琉斐歌。他們只能默默的聽著,聽著琉斐歌講述她自己的故事。
“孤獨。”
楚星辰這么長時間了,終于開口說話了,這一個詞直接擊中了宮澤閻和白罹殤兩個人。
沒錯,按照琉斐歌的性子,一定會選擇孤獨,而不是繼續(xù)四處碰壁。這也是也么長時間以來,都沒有將軍夫人的原因了吧。
“這話說的,說對了,不過啊,這個世界還是有很多需要去探索的呢,至于成親什么的,可以先放一放,又不是特別急?!?
是咯,琉斐歌是不急,可是有人急啊,尤其是白罹殤。
“娘子,我都叫你娘子了,你不打算娶我嗎?”
“額,這個嘛,我倒是不急,現在我決定先玩它個兩三年,然后再考慮。”
“兩三年?娘子,那個時候你都已經二十六七了,已經很大了,為什么不考慮現在呢?!?
“現在?我還沒玩夠呢,再說了,那個年齡又不是大,不怕不怕?!?
“真的是有夠厲害的了你,琉斐歌?!?
“哎,別這么夸我,我會變自負的?!?
宮澤閻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知道琉斐歌其實還有話要說,只是一直沒有說出口,但是宮澤閻也不急,有的是時間從琉斐歌口中套話出來。
“將軍,門外有位公子想要見你?!?/p>